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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玄給李修一攏了攏被子:“冷嗎”
李修一又把被子拉下來:“冷,不如我們來做點暖和的事吧。”
攏被子的手頓了頓:你不後悔?
李修一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一個翻身坐在了周玄身上,壞笑著就把手探了下去。
顛鸞倒鳳,一夜瘋狂。
第二日難得的出了太陽,冬天的太陽暖暖的,在房間內投下淺淺的影子。
周玄看著懷裡猶在夢中的人,指尖輕輕擦了擦對方眼下的淚痕。早該知道這人偏愛嘴硬,明明喘息得話都說不全,卻還招惹他說什麼——也就這樣不如換我來小爺一定讓你爽,自己也被他挑逗得沒了節制,昨夜一直折騰到對方暈了過去才罷休。
抱著對方,直到日上三竿,李修一才醒,睜開眼就見到周玄那張放大的臉,深眼挺鼻,稜角分明的嘴唇,濃黑的頭髮散在枕上,好一幅美人晨睡圖!但李修一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踹他下去!
想著便行動了,卻腿還沒抬起來就疼的皺了臉,這才發現自己全身痠痛,腰背就像要斷掉,身後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疼到麻木。這混蛋!竟然敢把他做哭!還逼他求饒,說求饒就放過他。沒節操地立刻求饒,卻換來對方受刺激似的瘋狂,直到自己暈過去。
不是說自己暈過去就停了,而是自己暈過去後面的就不知道了……
看著李修一齜牙咧嘴,周玄那冷峻嚴肅的臉上第一次那麼溫柔,彷彿萬年積雪一朝融化。把手伸進被子,力度恰好的給李修一按摩,李修一臉色稍霽心道:下次小爺我在上面,絕對讓你半身不遂!
絲毫沒發現自己作為一個傷患,竟然已經開始幻想下一次了。
不過作為一個武力渣和體力渣的結合體,李修一的幻想下一次很快就變成了幻想下下一次。
協議商定了,又是一番忙活,等互市開通,代表團一行,算是不辱使命了。期間戚封倒是很想製造點什麼意外,不過謝西風死了,天下萬千讀書人會代替他,周玄死了,還有另外四個皇子,但李修一這欽定下任國師只有一個,無可替代。這風險太大,如若沒有一次把所有人全搞定,二皇子這輩子就和皇位無緣了。但如果一次全搞定,即使是再完美的意外,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除非,除非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發生意外……
李修一打算著,讓謝西風回去覆命便行,自己則偷偷賴在邊疆不走了。反正老話不是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麼。像是看出了李修一那番無賴的小九九,周淵一紙詔書招周玄回京。一行人各懷心思行在了回京的路上。
李修一軟身斜倚,身下是鬆軟的白狐腋靠墊。多磨合了幾次,二人歡愛已經不似第一次那麼慘烈,不過事後終究還是會有些不適,周玄專門想著等這人身子好完了才上路,可偏偏二人初嘗歡愛滋味,路上倒常忍不住擦槍走火,唯一能做的只有把馬車內靠墊什麼的加厚罷了。
走走停停,一個多月才走了二分之一的路程,堪堪到了河西省,這河西海拔不低,土地貧瘠,溝壑縱橫,農事落後。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這河西人也多少有些匪氣。
在河西,即使是做了總督,也是個苦差,日日與天鬥,與人鬥,不過絲毫沒感受到其樂無窮就是了。
河西現在的總督是林天葉。這人當初也是個京官,後來因派系之爭被左遷河西省,說起來,總督還是個從一品。林天葉永遠記得出京那日,對手們那些幸災樂禍的眼光,他們陰陽怪氣道:恭喜林大人高遷。林天葉笑著和他們應酬,暗地裡卻咬碎了牙!林家雖比不上何家那種百年豪族,卻也是京城上排的上號的名門,如今自己成了家裡級別最高的官員,卻實際上是個人都知道,自己連個京都的小芝麻官還不如!
李修一一行出京經過他的河西省都沒停,一是去時有事本就匆忙,二是估計這總督也拿不出什麼好招待他們的。等到李修一一行回京,林天葉下了決心,哪個皇子即位我不管,反正這個國師是板上釘釘的了!即使這人如傳聞中那麼不靠譜,自己也要緊抱他大腿。
林天葉憋了一口氣,自掏腰包置辦接風事宜,就等李大腿來讓自己抱了。卻沒想,等半天等到了馬車被驚,李週二人墜崖的訊息!
林天葉一瞬間癱坐下去。這一行人浩浩蕩蕩,怎的就這二人出了事!明眼人一看便有蹊蹺,莫非是京都那群老雜毛,竟要對他下狠手?
這二人只要在自己地盤上出了事,自己就連做個河西總督,都怕成了奢望!
驚天大禍臨頭,林天葉反而瞬間冷靜了下來。不管怎樣,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