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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那人夜深了還熬著燈清賬簿麼,是因為那人明明眼下兩抹青烏還非要堅持每日親手給他熬藥麼。
其實有人關心的感覺也不賴。謝西風有些開心的踏進了院門,果不其然西廂的燈還亮著,謝西風跨出去的腳改了個方向,朝著沈秋心的房間走去。
大概是今日多喝了兩杯,有些醉了吧。
一推開門,便見沈秋心坐在窗下,掌著燈,左手按著賬簿,右手提筆偶爾圈點勾畫著,還時不時用右手背揉揉眼睛,皺著眉抿著唇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
謝西風突然覺得燈下的沈秋心很好看,好看得自己心裡癢癢的。
看來是真的有些醉了。
“太晚了,休息了罷。”
沈秋心被嚇了一跳,忽的轉過身來,看見是謝西風,圓圓的眼裡露出喜悅,一瞬間亮晶晶的:“你回來啦。”
謝西風聽見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心裡竟忍不住陣陣悸動。
今天的酒,可是醉人的很了。
沈秋心全然不知道對方的心理變化,揚揚手又轉過身道:“我馬上把這筆賬清完就休息。”
忽的又想起什麼:“哎哎對了,你藥還沒喝呢,我去給你拿。”
謝西風還沒來得及說自己其實已經不用喝了,沈秋心已經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謝西風無奈的笑笑,這死心眼啊。
沈秋心端著一個紅木托盤進來,上面一碗中藥,還有一碟蜜餞。謝西風笑意更濃,眼角眉梢都是暖意,沈秋心把托盤放在桌上,把碗端起來,遞給謝西風:“吶,快喝吧,溫度剛好。”謝西風也不推拒,接過碗,沈秋心又把那碟子捧起來,一副等你喝完就投餵的架勢,還先撈了一粒塞進自己嘴裡。
謝西風笑笑:“又不是小孩子,哪有每次喝藥還吃蜜餞的,何況這藥又不苦。”
沈秋心估計還沒從大堆大堆的數字中緩過來,嘴裡包著蜜餞,全心全意的看著謝西風。
謝西風看他這愣愣的呆樣,又忍不住逗他:“怕是你自己想吃吧。”
沈秋心才反應過來,瞪著圓圓的眼:“誰說的!那藥,誒那藥明明聞起來就很苦嘛!”
謝西風也不反駁,低頭一口喝下藥,沈秋心還沒來得及投餵,整個人被對方一把攬進懷裡,嘴就壓了過來。
謝西風的吻一點也不似他外表的穩重,急切的便去撬沈秋心的牙關,沈秋心整個人都呆住了,任所欲求。乖乖的就張了嘴,藥隨著舌頭的探入渡了過來。沈秋心腦海裡一片空白。良久才反應過來——原來真不不苦啊!
謝西風把藥渡了過去,便細細引逗沈秋心的唇舌,輾轉纏綿,極盡溫柔,掃過對方嘴裡每一寸土地,還能捕捉到一絲蜜餞的甜味。
二人都禁不住呼吸急促了起來。身邊溫度漸漸升高。
謝西風放過這人的嘴,一把將懷裡人打橫抱起,進了裡間,輕放在榻上,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俯身看著榻上猶自喘息的人。這人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喘了好久才漸漸平復,然後這人張了張被吻得紅豔的唇,窘迫的期期艾艾:“我我我那筆帳還還還沒做完……”
謝西風認真和他對視:“我想要你。”
沈秋心臉紅的快要滴出水來。吶吶不言,默默把頭埋進謝西風胸口。
不管是一時衝動,還是各取所需,至少這一夜,沈秋心是謝西風心上的珍寶。
謝西風在qing/shi上確實是個很溫柔的人。第二日沈秋心雖被折騰的腰痠背疼,卻沒有受傷。沈秋心悄悄地睜開眼瞅了瞅謝西風,想起昨日的纏綿,臉又紅了起來。又瞅了瞅對方的俊臉,卻對上對方一瞬不瞬盯著他的眼。
沈秋心被灼傷似的條件反射就閉了眼。耳邊一聲輕笑“今天不會壓榨你的,你好好休息一日罷。”
沈秋心把頭埋進了被子裡,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謝西風的不壓榨是指不讓他清帳。更加不好意思把頭露出來了。
謝西風起身換了衣裳,把沈秋心從被子裡挖出來:“我出去了,會叫人給你把飯送進來。還有,別去熬藥了。”
沈秋心想起昨天看到這人的傷確是好了,便乖乖的點了點頭。謝西風放心的走了。留下某人心裡有些小失落:還以為會來個離別吻什麼的呢……
謝西風返朝已是一個多月之後,自是得到了大大的嘉獎,賞賜源源不斷的送進謝府。謝家愈發的炙手可熱。謝西風的父親老謝大人便是從一品的吏部尚書,若不出意外,謝西風去掉左副都御使那個副字,從正三品的副都御使變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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