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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當我是外人呢。”
黎辰尷尬的笑了下。
“黎大哥可能有些生疏了,盟主勿怪。”打著與黎文攀親的歡喜,笑呵呵的替黎辰接話。
黎文轉頭看了眼歡喜,眉眼帶笑,非常友好,“難得顧公子也在,我們去酒樓喝幾杯吧。”
☆、53
黎文等人上了一家臨湖的酒樓,酒樓的老闆是一位風韻猶存的少婦,她熱絡的領著他們一邊上樓,一邊介紹著每個獨立的雅間。
黎文選了一間最貴風景最具獨特的雅間,老闆娘說,這間房採用了奇異的材料,隔音盛強,幽靜閒適。從窗外望去,波光粼粼的湖水一覽無遺,偶有畫舫輕駛,美妙歌聲不絕於耳。
對於黎辰來說,相聚的地方在哪都一樣,何必如此奢華。不過請客的主人如此,他也無可厚非。
退下老闆娘後,黎文笑著讓歡喜他們坐下,屁股還沒做熱,他又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
“距上菜還要段時間,辰,我有些事想跟你單獨聊下。”
黎辰轉頭看了下歡喜,歡喜託著下顎安心的揮揮手,不用在意他一人。黎文留下自己的兩名手下陪在歡喜的身邊,就把黎辰帶進隔壁一間沒人的地方。
關上門,隔絕了門外樓下的嘈雜聲,黎文感嘆道:“十年的時間如駒過隙,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無拘無束。就當表哥小心眼吧,見不得你悠閒想要你回來。”
“重回黎家嗎?”黎辰失神片刻,在他被趕出黎府的那一刻,沒有誰比他更想敲破那道隔絕親情的大門,踏進自己熟悉了十幾年的成長地。
“爺爺當年將你趕出黎家,因為痛失女兒才狠下心做出如此不明智的決定,在你離開後,爺爺也漸漸看開了許多,有時候還會念著你的名字,不過礙於面子,才忍住沒有派人把你找回來。”
黎辰淡淡的笑起來,“時間過去很久了,歸心淡薄,我早忘記自己還有一個家。外公能夠原諒我的過失,惦記著我,遠遠比回去更叫我欣慰。”現在有了歡喜,反而沒有過去那種想要回去的慾望了。
“你不想回黎家?”
“過怪了闖蕩的生活,若是要約束在一間大宅中,縛手縛腳很不適從。”
黎文拍著黎辰的肩膀,語重心長,“爺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我爹又剛走,我身邊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兄弟,如今表哥手握大權,執掌武林,卻沒有一個真正可以談得上話值得信賴的人,我真的希望你能夠回黎家,我們兄弟齊心,共同掌管武林。”
黎辰毫不遲疑斷然拒絕黎文的好意,黎文自小善妒,何以想要與他分享半邊權位,其話的真假顯而易見。黎文站在這裡對他所說的話,恐怕是想試探他對權位的窺視之心。
“還是那句話,四野飄蕩寧可逍遙餘生,也不想受任何的約束。表哥若想找一位自己比較信賴的人,你的身邊其實就有一個。”
“你說的是?”
“小玉。”
黎文愕然片刻,沒想到黎辰會提到他,“你見過他了嗎,他最近還好嗎。”
黎辰搖了搖頭。
黎文後悔道,“以前是我太自私了,不擇手段的得到他,又把他毫不留戀的躥開,這樣的我,何以再得到他的信任。”
“你們之間缺少的只是諒解,他現在一定還等著你去見他,給他一個你放棄他的理由。”
黎文擺了擺手,“算了,你也知道,我對感情的事一向都不會處理,否則當年就不會讓你陪我演那樣卑鄙的戲才能夠得到他,說到底,還是我自私了。”
黎辰不置可否含笑不語。黎文見此也知道是無法歸勸黎辰回黎家,兩人的密談到此結束。
當他們轉到雅間時,空蕩蕩的房間內不見了歡喜,黎文特意留下的兩名手下,昏迷在地。雅間內的擺設桌椅完好無缺,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只有靠窗的地方,散落著一包藥瓶,那是歡喜在藥店買來準備打劫的備需品。
黎辰頓時驚慌,他匆忙走去瘋狂的搖著地上昏迷中的一人,滿臉焦色,“你快醒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歡喜在哪?”
黎文此刻也焦躁起來,”誰這麼大膽,竟敢在盟主的眼皮底下幹出這種事,老闆娘,老闆娘在哪?”
等不及地上的人清醒,黎辰想到窗邊的藥,靈光一閃急急跑到視窗處,抬身朝二樓下的湖面望去,一艘畫舫正待駛出。莫名的有種預感,抓走歡喜的人很可能從視窗跳出,下面的畫舫極可能就是接應的。
黎辰毫不猶豫動身跳出視窗,從窗外躍下,輕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