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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小孩的玩意裝神弄鬼,也不害臊。”
“哈哈哈。”樹上的人仰頭一聲尖細大笑,對著空白地跳下了來,“臭小子,看到你師公,還不快行禮。”
站在地上的人不再受光芒的刺目,歡喜歪著頭大膽的觀察了下眼前不知打哪冒出來的男人,黑面板,小眼睛,瘦猴臉,聲音細的跟女人一樣,身材不高,從頭到腳沒有一樣跟他風流倜儻的老爹可以掛上勾的。
“大叔,認親不帶你這樣隨便拉一個就成事的,你相信不,我還是你祖宗的表親呢。”歡喜無聊的白了男人一眼,又感覺哪裡熟悉,他託著下顎在男人身邊轉了一圈,問:“我是不是見過你?“
男人大方的接受歡喜無禮的目光,堆上友善的笑容:“我是你師公,你當然見過我。”
“不對。”歡喜一口杜絕,他雖然沒有見過老爹的師傅,可想也知道,師傅肯定比徒弟的年紀大一圈,再看這個男人,最多比他老爹長那麼幾歲而已,很明顯男人在說謊。而且……男人的聲音……
歡喜雙眼一亮,從男人身邊跳開,指著他驚呼:“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七月十五在比武大會上打贏黎文的那個黑衣‘老人’!”
☆、18
男人聳起跟毛毛蟲一樣的眉毛,沒有否認,“原來你知道七月十五發生的事,那事情就好辦了。”
歡喜戒備的朝後退去,這人之前還喬裝成老人的樣子出現在江湖人面前,現在又換了一副面目示人,必是想魚目混珠。好在他那跟太監一樣的聲音沒有改變,還是很容易揭穿的。
“你想做怎麼?”他沒忘記這個男人可是打敗黎文的人,武功不可莫測。
“師公老了,想請你好好的陪師公一段時間。”男人掛著虛假的笑容,一步步靠近歡喜。
“你胡扯,前幾天還冒充黎辰的父親楚沐年的師傅,現在又冒充老爹的師傅,你是不是有師傅妄想症。”歡喜一步步的退後。
“可伶的孩子,到此刻你還被顧千里矇在鼓裡嗎。”
“什麼意思?”歡喜奇怪的問。
“你只要心甘情願的回到我的身邊,我就把真相告訴你。”男子漸漸帶了誘惑的聲音。
居心不良,當他顧歡喜是吃素的,這一招誘敵之計,他許多年前就不用了。“有種你先抓到我再說。”量你武功再強,處在我的地盤上,也休想輕易抓到我。
歡喜說完飛身就朝某個方向飛去。
另一邊,黎辰獨自在小屋內收拾完包袱就等出去的歡喜了,等了半刻,他不耐的朝屋外瞧去未見歡喜回來,不免有些擔心。
昨晚他們約定好今日未時啟程下山,依歡喜迫不及待想要離開的性子,不可能忘記這麼重要的事,該不會出事了?隨後,黎辰想到今晨發生的不愉快事情,頭痛的按揉起自己的額頭一側。
十年前的事有一次就夠了,為何老天還要讓他們相見,卻又讓他們由朋友的關係一瞬間跌落千丈。
“歡喜,我是該恨你,還是恨命運。”
以往清晰的頭腦不禁也有些打結,黎辰迷茫的垂下目光,他不想去憎恨任何一個人,然而母親冰冷的屍體,外公的責怒,無情被趕出黎家變成無家可歸的所有事實,都在絕情的提醒他:你的悲劇是顧歡喜給你造成的。
積壓在胸口十幾年的憤怒一發不可收拾,當時的他除了恨,找不到其他可以宣洩的感情。如果不是顧千里曾有交代作為自己鎮定的理由,或許他已經痛下殺手掐死了歡喜。
黎辰可笑的搖了搖頭,不管如何,事已至此,歡喜逃避自己也是對的,任誰面對這種事,也不願時時刻刻與一個要殺自己的人呆在一起。
“黎大哥……”正在黎辰考慮著他們以後是否就必須天天處在逃避著彼此的時候,大汗淋漓的歡喜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快,快離開這裡。”歡喜喘著粗重的氣息,不敢稍停一刻火速拉著黎辰的手臂,大步流星的走出屋外。
“等等,包袱還在裡面。”要麼等不到人,要麼急匆匆的催人離開,這個顧歡喜又在外面搞了什麼名堂。
“來不及了。”
“來不及?”黎辰不明的看著焦躁的歡喜,不像是耍心機裝出來的。
歡喜無力的催促道:“時間緊迫,路上再說。”
話說歡喜自知抵不過黑衣男人的武功,故意向男人丟下‘抓我’的話後,靠著熟悉林中地形的優勢把男人引進深山的密林中,胡亂的饒了幾回,男人成功的被他耍的迷y了路。
歡喜不敢高興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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