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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逸陽買完吃的回過頭就不見包大俠,滿心焦急的尋找,卻看到他在與一女子攀談,心生妒忌。
包大俠看到那美麗的女子在聽到蘇逸陽的聲音後,轉過身去,微微躲避著蘇逸陽的視線。
“多謝這位大姐替我照顧包大哥。”那女子身影微抖,似乎在隱忍著什麼,雙手還握成拳頭。
“人家明明還是個小姑娘,怎麼就大姐……”包大俠剩下的話被蘇逸陽落寞的表情給堵住了,轉身安慰起來。
那女子甩甩頭,就要離開,包大俠趕緊攔道:“姑娘姓甚名誰!”包大俠不知為何與這女子一見如故,尤其看到對方眼睛的時候,彷彿靈魂被抽走般。
“若有緣的話,自會再見。”女子的聲音一頓一頓,似乎像在咬著牙說出,然後離開兩人視線之中。
“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蘇逸陽撇著嘴,很不高興。
“沒有,我不是與你在一起呢嗎?”包大俠察覺到蘇逸陽的不開心,趕快安慰道。
“可是,你從沒說過喜歡我。”蘇逸陽像在撒嬌般,不過眾人的眼光將臉埋在包大俠頸窩處,洋裝啜泣。
蘇逸陽本身就比包大俠高出半頭有餘,這樣裝著嬌弱,更令眾人側目。
包大俠彷彿見怪不怪的繼續安慰著,還拍拍蘇逸陽的背。
蘇逸陽像是吃了蜜一般,立刻高興起來,親了包大俠臉頰一口。
包大俠回以微笑,便低頭沉思起來,蘇逸陽以為包大俠又在害羞,捏了捏包大俠的臉。
遠處街角,之前與包大俠攀談粉衣女子看著那溫馨的一幕,嘴角嘲諷,眼神淡漠,然後徐徐走開了。
☆、風無過
粉衣女子拎著籃子,走路極快,不一會就走到了一個偏遠的小草屋。
通往小草屋的路幽靜不說,四周更是種滿了各色菊花,深遠的小徑陪著散發淡淡香味的菊,顯得此處更為神秘起來。
“你回來啦!”一個綠衣男子,看到回來的人,高興的從院子裡跑了出來。
“恩。”那女子放下籃子就將頭上的各種簪子拆下,青絲緩落,那冷漠淡然的眉眼,不是包大俠心心念唸的東方教主,還會是誰?
“你腳步沉重,難道是因為我逼你穿女裝去添置家物?”男子試探性的問道。
可是東方教主連眼睛也不抬一下,表情依然嚴肅,看來不是因為這個。
“那難道是因為喜歡的人?”東方教主這回抬起了頭,瞪了他一眼,看來是說中了。
“沒想到幾年未見,小白也有喜歡上的人呢?當初老闆著一張臉,我還以為除非你有絲分裂,不然一輩子找不到一個滿意的物件。”男子的笑聲在心情不好的東方教主聽著很是刺耳。
“風無過,你要是沒事閒的就再種種別的花,老種菊花也不怕別人誤會。”
被稱為風無過的男人,回過頭看著毒舌的東方教主,叼著個小手絹,眼角含淚的說道:“小白你變了,你再也不是我曾經認識的那個他了。”
“言情小說看多了吧你。”東方教主不願多說,拎著籃子走進屋裡了。
風無過調皮的笑笑,他倒想知道自己這個小徒弟喜歡的是什麼樣的人。
是的,面前的看著不超過三十歲的風無過就是東方教主的師父,也就是上一代的魔教教主,也是魔教令牌的持有人。
不過這令牌丟去了哪裡,風無過也不記得了,離開了魔教,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而他在這小草屋中已生活了將近十年了,每天都過的及其快活,什麼事都不過問,過著陶淵明般隱居的生活。
要說遇上他的小徒弟東方教主,也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那天閒的無聊,尋思去找找老朋友姬靈聊聊天,誰知道半路就看到他的徒弟一路衝到雪狐的老窩。
隨後的事他也都看到了,在東方教主得到了雪狐心後,那個一直在東方教主身後裝作病怏怏的人,趁著東方教主走神時掏出藏在腰間的匕首刺向東方教主的心臟處。
風無過沒有出手,他在這幾年想了很多,人生不過匆匆,命的長短是由上天來安排,如果他這小徒弟本該命喪於此何必強求?
也許東方教主命不該絕,風無過在那人走後,前去看望東方教主的是否氣絕,沒想到東方教主卻只是氣若游絲,在檢查傷口發現那匕首刺的有所偏差,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最後東方教主就被帶到這個小草屋裡養傷來了,還被他命令因為傷勢嚴重,不宜聲張,虛以女裝示人。
其實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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