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一口氣,就聽花如月說,“我宣佈從今天開始,我要搬到君君的房裡睡。”
晉安差點噴出一口老血,脫口而出的問道,“為什麼?”
花如月不看晉安,他看著沈君暖,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的眼神,然後便大搖大擺的往外走,心情無比爽朗的說著,“今兒天氣真是不錯啊。”
晉安只覺得花如月和沈君暖之間,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問沈君暖,“他為何要搬來和你一起住?”
“他說他要對我負責,以身相許。”沈君暖如是說,說完走到院子裡遛食去了。
只留下晉安,石化在了當場,他家君暖是多純潔善良的好孩子啊,以身相許這種詞他怎麼可能會知道,一定是花如月這廝,教壞了他。
一想到花如月今後近水樓臺,保不齊,近墨者黑就把君暖帶上一條不歸路,晉安站在原地很是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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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月這個人,與其說他雷厲風行,不如說他是說風就是雨,而且一旦決定的事情,就要做的大張旗鼓,做的驚天動地,做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不花如月為了搬個家,還特意花重金請來了全城最好的風水師張問天張大師,在後院做了場法事,拿著八卦鏡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查了查風水,選了個良辰吉時,才動手搬家。
送走了張大師,花如月站在後院的老花樹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揮動著白玉小扇,指揮著環兒著手搬家,環兒又指揮龜奴大到梳妝檯,小到印花小鏡,一件一件小心翼翼的搬到沈君暖的房裡。
沈君暖的屋被佔了,他也不生氣,拖著兩把小凳子走到了老花樹下,好脾氣的問花如月,“累嗎?”
花如月頓時兩眼放光的接過小凳子,招呼著沈君暖一道坐下,兩人並排坐在一起,花如月扇著小風,眉眼笑彎彎的說道,“還是君君知道體貼人家。”
沈君暖留給了花如月一個璀璨的笑容,支起了腦袋,興致勃勃的看著忙進忙出的龜奴。沒一會兒,沈君暖的目光就鎖定在了一個走三步停下來看一看自己的懷裡,再走三步停下來看一看自己的懷裡的龜奴身上,他原本猙獰的長相配上小心翼翼的表情,煞是有趣。
“你的壺有危險。”沈君暖看了一陣子,總結道。
花如月似乎覺得好玩,學著沈君暖的樣子支著腦袋,他才不看五大三粗的龜奴,他喜歡看賞心悅目的事物,於是他看著眉清目秀的沈君暖。聞言他也不順著沈君暖說的方向看過去,只是幽幽的說,“阿力啊,你捧著的可是本老闆的藍釉描金團鳳紋提樑壺,要是損傷分毫,就得等你曾曾曾孫一起賠了。”
別看阿力長得兇悍,其實是個膽子特別小的人,花如月不說還好,他一說阿力瞬間覺得壓力很大,兩隻綠豆似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懷裡的小壺,結果沒注意臺階,連人帶壺摔了個狗吃屎。
沈君暖給了花如月一個我就說吧的表情,然後繼續觀望,“你的罐子貌似也不安全。”
花如月好看的眉毛擰成了一團又舒緩開來,心想著,不算貴不算貴。於是他不看阿力狼狽的模樣,依舊盯著沈君暖的臉,明明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俊的,怎麼就怎麼看怎麼舒服呢。花如月感慨了一番,才想起沈君暖在對他說話,他散漫的說,“阿亮你可別學阿力,他已經把曾曾曾孫的勞力都賠給老闆我了。你拿得可是青花海水瑞獸紋罐,你要是不小心,曾曾曾曾孫的幸福就葬送在你的手裡了。”
“老闆我一定不負眾望。”阿亮聽完花如月的話,深吸了一口氣,緊緊抱著罐子,眼睛盯著地面,不放過任何一寸土地。臨近房門的時候,他心裡唸叨著還差一點了,還差一點了,抱著罐子的手又緊了緊。結果手勁過大,竟然將罐子抱碎了。先是一道裂紋,隨即蔓延而下走到門前的時候,整個碎了一地,“老…老闆。”
花如月腦門的青筋,幾不可見的快要爆出來了,他忍了忍,用白玉小扇擋住了阿亮碎罐的場景,扯起了一個笑容,咬牙切齒的說,“阿亮你曾曾曾曾孫的maishen契,回頭我會找你按手印的。”
花如月的話剛說完,便傳來了“乒呤乓啷!”的聲音,沈君暖嘻嘻一笑,一臉天真爛漫的說,“那個誰摔了你的盤子,他的曾曾曾曾曾……孫,好像得賣給你了。”
花如月終於將視線從沈君暖的臉上移到了搬家隊伍,他先是平靜的看了一眼,然後淡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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