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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嘴裡。他又將暮煙扶坐起,雙掌抵住暮煙後背,將自己的真心緩緩輸入暮煙體內,催動暮煙體內真心流轉,催化剛才灌下去的藥的力道。
半晌,聽見暮煙終於長長出一口氣,知道他已經醒轉。於是收回真氣,將暮煙在床上放平。
暮煙呼吸粗重,但終於緩緩睜開眼睛。
梓簫目色嚴肅,“到底是什麼這麼厲害?你竟然也著了道了?”
“杜紫藤……”暮煙閉上眼睛,氣息微弱,“杜木氣味與紫藤花香混合,迷人心智。”
梓簫臉色一變,“杜紫藤本就不算毒藥,你我的體質,吸入不會失了心智,卻於內息最是傷害。”
“所以二師兄才會也被困在裡面吧。”暮煙閉著眼睛慢慢的說,“杜木氣味淺淡,所以如果不是使用極多,基本上無法起到效力。偏杜木是極偏僻的材質,極難尋到,況又不是沒有其他更好迷藥,所以使‘杜紫藤’作迷藥的機會極少。我雖然聞得濃密紫藤花香便起了疑心,但始終沒疑心到這上面來,也只是含了極淺散的‘定魂丹’。後來鼻中聞到異樣木香,又見那屋中桌椅床架顏色清淺才驚覺逃回。”
暮煙慢慢睜開眼睛,“杜木那樣淺淡的味道竟然可從房間內付出,可見不知費了多少杜木。只怕那整個院子裡房間內傢俱物什裡,又不知多少是用了杜木製成的。”
梓簫皺眉沉吟,“便是富可敵國怕也未必能收集到如此多的杜木做材質,江濤行又是從哪裡得來如此多的杜木?”
暮煙已感覺慢慢好些,撐起身體靠在床背,想想,不確定的說:“我曾聽師父說起,當年峒陽派師祖開派時,為祭祀慶典,曾從極北的古林中請了一些神怪木種。許是峒陽山山水合,那些神怪木種竟活了大半,也聽說裡面有些極稀有的藥材。不知這裡有沒有杜木。”
“這也並非不可能。”梓簫道,“峒陽派大師兄死至武林眾人齊聚逍遙莊正好有一個月餘時間,若那時盜出了木材正好來及做成傢俱。”
梓簫忽然拍一下腦袋,“如此說來,那江濤行與那人妖間本就早已認識,那他豈不就是中間暗手了?”
“有何不可?”暮煙道,“那江濤行本就是偽君子,真小人。當年追求師父不成勾結其他門派一同對付師父,現在倒充起好人來。誰又信他了。”
“江濤行若真是冒充師父的幕後主使,那他找的那個吸收那許多人的元陽又目的何在?”
“誰知道他是練了什麼古怪的邪門功夫。反正那日那人妖的功夫就古怪極了,掌上印了春藥似的。”
一時沉默。
梓簫問道:“你可有什麼主意?”
暮煙冷笑一聲,“我能如何,‘杜紫藤’雖是迷人心智的氣味,可是最是沒有毒性,只消讓他們從‘杜紫藤’中清醒神智。不信他們醒不來。”
梓簫皺眉恨聲道:“難道你還想涉險不成。‘杜紫藤’會對你內息有極大損傷。我知你是想用‘驚魂曲’來讓他們清醒,但‘驚魂曲’也需內息才能彈成,你哪有內息又抵抗‘杜紫藤’又彈奏‘驚魂曲’,想死不成?”停一下,他又道,“你平日最是懶散,卻想不到竟然有一日盡心為別人打算。倒覺得不像是你了。”
暮煙忽然失了言。
二十九、
“若非親眼所見,實在很難相信你也會對一個人執著。”梓簫在桌旁坐下,笑著,一臉看好戲的神情。
暮煙懶得理他,只盤腿坐在床上慢慢調息。
過一會已將內息調整過來,臉色也紅潤許多。暮煙下了床,也在桌旁坐下,從桌上茶壺中替自己斟上一杯茶。
“我看不出那周顏有什麼可值得你執著的。”梓簫撐著下巴看著暮煙,“論武功,他不如周劍;論才學,他不若周頤;論長相,他不抵你自己,只不過是眼神內多了些桃花罷了。”
暮煙抿一口茶,笑道:“不許我就是喜歡那幾朵桃花不成?”
“這倒奇了,漫山遍野的桃花這許多,怎麼你就看上這一棵樹上的了?”
暮煙看著梓簫,淡淡笑道:“以我來看,周家最強的是周顏,周劍和周頤都差得太遠了。”說著,他站起來,輕輕撥了兩下放在窗旁的琴,又放下,“周家這一代在江湖上還能享有盛名,多虧有周顏。”
看著坐在桌旁不明所以的梓簫,暮煙挑眉一笑,“總之,我難得想救一次人。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梓簫見暮煙已挑開話題,便也轉開話題道:“那你準備如何?”
暮煙想想,“明日我準備去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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