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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那人的手指摸過臉頰,看見手上的一抹血絲,俏臉忽然變了顏色。
“竟敢傷我臉。”那人聲音顯然已是暴怒,暮煙只覺得掌風一陣緊似一陣,每一掌都不離開身體要害部位。
暮煙大笑,“我因覺你長的實在很像個娘們兒,所以才替你在臉上開些口子,也替你增加些男子氣。(某杜汗:小煙煙,你以為你自己長的很MAN嗎?)哪知你竟然不領情,著實讓我失望得緊。”嘴上說著,卻將一卷纖絲舞得的上下翻飛,護住身體要害,抽冷子在那人臉上手上頸上的裸露地方劃出細細血痕。那纖絲被暮煙注了真氣在內,雖然舞動起來似乎蛇行綿柔,抽到面板上卻如鋼刀一般。
那人只被那纖絲抽到了幾下便知道了厲害,攻勢轉為防勢,雙掌護住身體裸露部位。
他雖然看來一副纖瘦柔弱樣子,掌風卻狠辣兇猛,暮煙手中纖絲被他掌風掃到,偏了位置。
餘光斜視梓簫與那黑衣人的交手中,黑衣人已是隻有還手之力,而自己這邊卻仍然僵持。
暮煙表情裡顯見得有些著急,手裡長絲舞動的上下翻飛,抽打在旁邊柱子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痕跡。暮煙欲幾回合內就將那人制服,手中舞動更劇,招招都欲攻破對面那人護體掌風。一根長絲圍著對面那人不離前後左右,攻勢加強,卻絲毫佔不得上風,心下愈急,將一卷長絲全部放開,甚至連胸前要害的防守也顧不得。
雖是疏於防守,對面那人卻也不敢進攻,只怕是暮煙的虛招。
那絲越舞越長,中間部分還在對面那人身側,絲首卻轉著彎已繞到堂正中的軟榻處,欲收回,卻不知為何卷在軟榻扶手上。
對面那人見有機可乘,手掌一翻,掌風直向暮煙胸前要害襲來。
暮煙吃一驚,向後躍出幾步,那人卻跟上來,掌風幾欲擦著暮煙。一時暮煙佔了下風,一手欲將絲扯回,只得餘一手護住前胸。
那人忽然以迅雷之速欺前幾步,掌帶風聲,直向暮煙胸前壓去。眼見暮煙已是躲閃不及,那人臉上已露出得意神情。
一晃眼,掌卻拍在一個柔軟物體上,力道全部吸收,只留一個軟綿綿的坑。原來才剛纖絲捲住軟榻不過是個虛招,其實目的去軟榻上的靠墊。
只那人這一愣神功夫,暮煙已趁機反手一甩,手中纖絲纏住他手腕,用力一收,纖絲在他脈門處收緊。這絲鋒利用刀,那人只怕脈門被劃破,忙停了攻擊,不敢亂動。
梓簫此時也已經踢掉了黑衣人手中的劍,將那人以腿壓在身下。
梓簫以劍指著黑衣人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些男人的脫陽而死是你們弄的吧,你們到底是什麼目的?又為什麼要冒充‘邪君’?”
黑衣人將頭擰到一邊不答。
妖豔的那人卻冷笑一聲:“別以為制住我們你們就勝了,這屋裡到處被我撒上了‘五毒懾魂蠱’,你若殺了我,只怕出不了這房間便餵了那些蠱蟲。”
兩人大驚,低頭看去,果然地毯內似乎有細細的紅色蟲子蠕動。
“母蠱在我體內,只要母蠱死了,這些蠱蟲便是隻要活物便立時吞噬。不信,你們大可以試試。”
二人互看一眼,臉上變了顏色。
“你們只要放了我,我保證不與你們為難;若不然,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那人見兩個人有些動搖的神情繼續道。
暮煙想一下,道:“帶我們到樓下,若我們無恙便放了你們。”
那兩個哼一下,只得同意。
將那兩個挾持下樓,果然無恙。梓簫鬆了劍,暮煙收了絲,那兩人跳上屋頂逃走。
兩人回到客棧內。
“暮煙,明明你我身體都是毒裡浸出來的,哪怕那些蠱蟲。好容易才抓到他們,怎麼要放了?”梓簫頗顯氣惱。
暮煙斜他一眼,“放長線釣大魚,我不信這事只是這兩人做出來。那兩人看來年輕,似乎不會與師父結下怨愁,為何冒充師父的名義?那人妖武功邪門的緊,我看不出來歷。我此時只想趕緊到逍遙莊去探周顏死活,沒得閒這事。”暮煙說著,又得意的笑起來,“不過我已以千寒冰絲將香氣刺入他體內,放虎歸山,等逍遙莊的事情平了後再深入虎穴,自會將那些人一網打盡。況到時候,怕師父也要下山了,若讓師父和大師兄來處理,你我只裝做費了老大力氣才找出他們下落的模樣,不是又便宜,又賣個好。”
梓簫打個寒噤,慢慢道:“我這輩子也不會想得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