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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透他的心思。玉軒一想起他們兩個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對太監說道:“就說朕今天登基身體太過疲乏,等晚上宮宴時在與兩個國君相聚。”
龍嘯也感覺'出玉軒身體的僵硬,知道是上次的經歷嚇到了他,心中愧疚,當時自己要是親自來接親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了。但龍嘯馬上又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要是自己親自來的話,玉外層老皇帝一定不敢用玉軒代嫁,那自己可能會一生與玉軒失之交臂。
龍嘯正在一邊感慨緣分天注之時,鳳域和左寅走進來。兩人老遠就見到龍嘯和玉軒站在一起,玉軒已經把登基時穿的龍袍脫掉,身上穿著玄色的龍袍,四邊鑲嵌金邊,更顯得玉軒面如朗月,齒白唇紅。
看到玉軒和龍嘯站在一起和諧的景象。鳳域心下由怒了幾分,人還沒到近前,可身上的冷氣先傳過來,這皇宮方園幾米內,以他為中心四周一片冷冽。玉軒看著兩個不速之客,心中不滿,
心說,都讓太監擋他們不讓宮,兩人還是這般明目張膽地走進來,這兩個人也太沒意思,又想自己今年一定是命犯太歲,龍嘯、鳳域和左寅這三人都是在自己剛剛登基的第一天就強行闖進皇宮。這幾個人是不是都把自己的皇宮當他們家後院了?想來就來!玉軒對龍嘯諷道:“龍嘯以前還真不知道;這人還能影響區域性氣候。”
玉軒的聲音不大,但足夠鳳域和左寅兩個人聽到,鳳域又冷了幾分。玉軒又對嘯說道:“以後盛夏的時候不妨請他們來坐坐。”
左寅笑著接道;“我也要盛夏以後才能來嗎?”
玉軒看左寅笑得如沐春風的樣子,說道;“你要是笑得在真一些冬天來就正合適。”
鳳域冷臉說道:“才知道原來玉龜新帝是這樣待客的。”
玉軒一聽微笑一下,因鳳域比他高一頭,微微抬頭看向鳳域,卻露出了身前一段白嫩修長的脖頸,此時眼角上挑說不出來的妖嬈嫵媚:“我請你來,你才算客!不請自來,又強闖進宮,不讓侍衛把你當刺客抓捕。已經是給足面子了。”
左寅看到眼前玉軒的樣子,不知道自己偽裝多年的假笑,在玉軒的無意識的小動作下瓦解。在臉上碎成數片。頭一次露出了常人正常的表情,可惜幾個人的眼珠都被玉軒的風采所吸引,沒人注意到他。
龍嘯一肚子的悶氣,玉軒這般妖媚的模樣,怎麼就讓這兩個傢伙給看了去,自己是吃虧了!回頭給玉軒做個面紗,衣服的前襟也一定要高高的,嚴嚴實實的,隨時避免春光乍洩,防止玉軒到處招蜂引蝶。
鳳域定定地看了玉軒片刻,才把視線移開,身上的冷氣轉眼換成熱浪,能把人給烤焦:“你的那些個侍衛能擋得住我嗎?”
玉軒一聽搖了搖頭,對自己無意間給這在場的幾個人帶來的視覺衝擊一點無所知。無耐道:“是啊,你武功高強,他們自然是擋不住你,所以你才能站在這裡指點我的待客之道。”
越說越氣,在加上龍嘯在身邊玉軒心裡也有底,知道有他在,沒人能傷得了自己,正好把在他那裡所受的委屈釋放一下。於是玉軒又嘴賤地開始諷刺鳳域:“你怎麼象個陰陽人一樣,一會兒冷得要死,一會兒又熱得要命,這乎冷乎熱的,可最是傷身。和你一起用不了幾天就得讓你給折騰死。”
龍嘯聽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都不象是一國之君該說的話,最主要的是鳳域和左寅對玉軒感興趣,讓龍嘯很是反感,把玉軒拉到自己身邊,這心裡才算舒服一些,對鳳域和左寅問道:“不知你們有什麼國家要事來見玉軒。”
兩人聽出龍嘯的不悅,這話裡喚的並非“新帝”而是“玉軒”這個諱名,讓鳳域和左寅的心頭都有些火起。
鳳域冷哼一聲,看了眼擋在玉軒前面,保護姿態明顯的龍嘯:“我怎麼不知道翼龍王什麼時候與玉龜新帝關係這麼好了?可以直呼新帝的諱名了?“鳳域有把握,龍嘯不敢把玉軒代嫁一事說出來,要是龍嘯敢把真像說出來,那就是兩個結果,一是換成真公主,讓龍嘯帶走,二是兩國的聯姻無效,必竟當時昭告天下的是翼龍龍嘯與玉外層國公主玉真聯姻。手裡抓著龍的把柄,鳳域這才敢有恃無恐地責問。
龍嘯傲然一笑,嘴角斜勾,很得瑟地說道;“你們不知道我與玉龜聯姻嗎?我與玉軒當然要比你們近得多。”龍嘯與鳳域他們雖說是一國之君,但還是十□歲暮的大男孩。再成熟也有幼稚的一面,龍嘯現在就因為自己與玉軒親近而鳳域他們沒機會,而得意洋洋。
一直溫和的左寅看龍嘯那付得瑟的樣子也十個分刺眼,開口諷刺龍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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