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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來了。”尚觀山坐下。
胖掌櫃眼睛一亮:“好漂亮的花。”
尚觀山點頭:“的確。”
“掌櫃,我要一壺酒,其他的跟原來一樣。”上次吃過梅鹿藻的飯菜後,尚觀山有了藉口往黎滿家跑,這長久的餐點地方自是很長時間忽略了。
不知道是不是很長時間不喝酒的關係,以前打仗喝酒跟喝水似的尚觀山喝了半壺不到的有點頭暈。
尚觀山回衙門,眾衙役又在打牌,邊上沒錯,是師爺,興致濃厚的看著人家打牌。
眾衙役見尚觀山回來,迅速隱藏其牌,一邊嘴裡唸唸有詞:“師爺你不是說縣官不會這麼早回來麼。”師爺很淡定:“是他自己說有要事的。”
尚觀山頭暈,也不想多計較,自己就進屋了。
“……”衙役很驚慌,看來縣官准備找個吉日好好教訓他們了。
埋怨的目光紛紛發射,剛才還很有興致的師爺此刻又不行了,不停咳嗽,企圖矇混過關。
尚觀山在床上躺了會,隱隱中看到了黎滿的臉,他的臉有未脫的稚氣,眼裡又帶著沉靜,這該是怎麼樣的少年啊。尚觀山甩甩腦袋,臉頰有點燥熱,他明明看到了黎滿衝他露出了只有看到小孩時候才會露出的甜膩笑容。
尚觀山喝酒喝得很甜蜜又很疑惑。
他道:“難道我中了□?怎麼眼前全是黎滿?”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
☆、第五章
梅鹿藻很含蓄道:“尚縣官,你沒中□。”
尚觀山嚇了一跳,暗想著梅鹿藻怎的這麼神出鬼沒,他問:“梅先生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一會了,”梅鹿藻的臉有些紅,他問:“尚縣官是摘了院子裡的花?”
“是啊。”
“尚縣官有空麼,阿滿說想讓你過去一趟。”
一提到黎滿,尚觀山腦子又渾渾噩噩的想起那張臉來,他揮手道:“叫他自己過來。”
梅鹿藻點點頭,走了。
尚觀山在床上躺一會兒,臉更燙了,迷迷糊糊又睡著,醒來天完全沉下來了,他有些失望:黎滿還沒有來!
可是他現在又覺得黎滿就坐在他腿上,把頭靠在他胸前,頭髮果真很長,從尚觀山角度看下去,他的睫毛也很長。
為嘛現實和幻想差距這麼大。
黎滿道:“你皺眉果真好醜。”
尚觀山驚喜:“黎滿!”
黎滿慢吞吞的挪動著步子,放下一壺酒,抱怨道:“你知不知道衙門和我家很遠。”
那張臉果然和幻想中的差不多,近看還要更細緻點,尚觀山臉又啪啪紅了一層。
“花呢?”
“回衙門的時候給了衙役了。”
“……”
“黎滿,你更關心花麼?”
“縣官大人,你採了我的花,好理直氣壯。”黎滿仰頭笑道。
尚觀山真是佩服,怎麼會有人可以做到這麼平靜又真誠的笑的。
“聽說你生病了。”黎滿談不上關心的問道。
“是啊,頭暈眼花。”尚觀山停頓道,“現在也暈,更厲害了,腦子裡全是你,是不是中□了?”
“那種花叫陽採,專門用來迷惑人的。”黎滿緩緩開口。
“哦。”尚觀山說難怪他聞了後滿腦子全是黎滿呢。
“你……聞了後,怎麼樣?”
“不是告訴了,腦子裡全是你,你還坐我腿上,我們還親嘴了,你還剝了我件衣服。”
黎滿一字一頓道:“你好下流。”
“那也得看物件。”
“我不是你物件。”
“這話我們以前是不是討論來著,現在不是,以後再討論就不一定了。”
“縣官大人現在還想剝我衣服麼?”
“想。”尚觀山笑眯眯的說道。
黎滿慢慢坐到了離尚觀山最近的椅子上,他仰頭天真的說道:“你果真是想要輕薄皇上被貶下來的。”
“……”皇上已經半百了,“我喜歡像你這樣的。”
“縣官大人,你好假。”黎滿軟綿綿趴在桌子上,嘟囔道。
“哎?”
“你根本沒有被這花迷惑。”
“……”
“你喝了酒是不是?”
尚觀山故作深沉,嘆息一聲:“果真瞞不了你。”
黎滿撓了撓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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