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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但從他的眼神中每個人都看到了希望,只是有一個人雖然在笑著,心裡卻死死壓抑著難過。這一回離開,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來。
波松出關了,取蠱的時間定在三月十九這一天。成棣把朝中的大事交給了自己的心腹大臣,然後藉口微服私訪離開京城,實則是躲在許清水和波松這邊。在取蠱的前三天,許清水還要特別為成棣和莫世遺針灸調理,月不由在一旁看著莫世遺的胸口上扎著好幾根銀針,心裡更難受了。
一手握著月不由的手讓他不要為自己難過,躺在床上的莫世遺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臟比平日更快的跳動。以為要跟隨自己到死的蟲子竟然有取出的一天,他很高興,很激動,也很感激身邊的這個人。
“疼不疼?”月不由又一次問。
莫世遺搖搖頭,握緊他的手。記憶中月不由的手心總是暖暖熱熱的,可此時,這人的手卻冰涼。這人是擔心他,他知道。就如成棣說的那樣,這人愛慘了他。
“不由……”話剛出口,莫世遺的嘴就被堵住了。
“別說話。”又捂住莫世遺的眼睛,月不由親親他的嘴,“你睡吧,還有一個時辰才好呢。我在這兒陪著你。”
抬起手,重新握回月不由的手,莫世遺閉上眼睛。他睡不著,但並不想讓身邊緊張的人更不安。
凝視著莫世遺的臉,月不由要把他的容顏牢牢地記在自己的腦袋裡。許清水和波松說了,取蠱的時候他不能陪著,只能在外面等。如果不是波松說取蠱的時候一定不能受任何的影響,他絕對要陪著莫世遺。
一手握著莫世遺的手,一手摸著莫世遺的臉,月不由在心裡一遍遍地說:“莫世遺,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月不由在他和莫世遺的房裡陪著莫世遺,成棣在另一間屋裡胸口同樣扎著針。不過他也不算太可憐,起碼也有一個人在他的床邊陪著他。
被爹叮囑不要讓太子哥哥多說話,許波緊緊抿著嘴連大氣都不敢出。成棣閉著眼睛,許波兩手握著他的一隻手,手心裡全是汗。
一個時辰後,許清水先來到太子的房間,為他拔了針。又讓他喝了一碗藥,許清水離開,去莫世遺的房間。手上利落地給成棣墊了腰枕,又給他倒了水服侍他喝下,許波緊張兮兮地問:“太子哥哥,疼嗎?”
“不疼,這麼不相信你爹的醫術?”成棣用袖子擦擦許波腦門上的汗,承認這種時候有個人能在旁邊陪著他,是他很需要的。
“太子哥哥,你餓不餓?我給你拿吃的去。爹說你拔了針就可以吃東西了。”許波的臉比成棣的還要蒼白。
不是很餓,但成棣還是說:“好。拿些清淡的來,你也一起吃。”
“嗯!”
許波起身就跑。看著他跑出去,成棣笑了。
另一間屋,剛被拔了針的莫世遺立刻往床裡躺了躺,讓擔心了他兩個時辰的人過來。把人摟在懷裡,他親吻對方,再一次保證:“我不會有事的,別擔心。”
“莫世遺……”攔腰緊緊抱住對方,月不由第二次嚐到了分離的難過,而相比第一次,這一回他更痛苦。
“不由,不怕,我不會有事。”以為月不由是擔心他兩天後的取蠱,莫世遺一遍遍安撫。
大口大口聞著莫世遺身上的味道,月不由不僅要把這人的臉刻在心裡,也要把這人的氣息刻在心裡,以便熬過分離的日子。
莫世遺要取蠱了,月不由不讓他和自己做生孩子的事,怕影響莫世遺。莫世遺自己覺得沒什麼,但月不由說什麼也不幹。只不過每晚上床的時候,月不由都要親莫世遺很久很久,親得莫世遺好幾次都忍不住扒了他的褲子和他做生孩子的事。
許波住進了成棣的屋裡,當然沒有和成棣睡一張床,而是在成棣的床邊支了一張小床,以便照顧成棣。成棣是秘密來的,只有他在東宮的侍衛統領知道他在這裡。這種時候,許波成了太子殿下的貼身侍從。許清水和波松不是不擔心兒子對太子殿下過分的“關心”,但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兩人暫時管不了那麼多了。
翻身,看著在小床上蜷縮著睡著的人,成棣的嘴角又出現了白日裡的笑容。這傻小子,還說要照顧他呢,睡得比小豬都死。故意大聲咳嗽了幾聲,成棣盯著對方的睡顏。
“啊!”被驚醒的許波猛地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掉在了地上,“太子哥哥?!”
“波子,我渴了。”
“渴?啊,我,我去倒水!”
還在迷糊的許波動作遲鈍地下了床。甩甩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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