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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覺得不妥,手僵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吃飯,”他於是扭頭硬邦邦地說,“看,看我幹什麼,下午都想挨訓麼!”
眾人忙低下頭,一副“我什麼都沒看見”的模樣。
掌門搖搖腦袋,唉,秦周……愁人吶。
未時
中午小睡片刻,秦周抱著聞芷暇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聞芷暇一直閉不上眼睛,他輕輕地戳了戳秦周的鼻尖,“週週……”
秦周在夢中“嗯”了一句。
聞芷暇怎麼看這人怎麼喜歡,遂眯起了雙眼,即便是不困也蹭進了秦周懷中,閉上了眼睛。
申時
寒舍的人都在練刀,掌門家的千金一刀砍塌了家裡的籬笆,掌門又去別人家聽牆角,王大王二正在趕來寒舍遊玩的路上。
梅蘭竹菊在塗寇丹,花娘在發瘋。
秦周在仍然在指點秦盛的刀法,聞瑜負責撒花瓣,聞芷暇負責偷看。
酉時
秦周把聞芷暇拉到後林子裡,讓他坐在一塊兒大石頭上。
秦盛臭著臉站在石頭前,聞瑜則蹲在樹上。
“怎麼了……?”聞芷暇問道“這個架勢是做什麼?”
秦周羞赧地勾起嘴角,扭頭便又是嚴厲的面目,他看著秦盛道:“開始。”
“是。”
縱使不願意也得聽師父的話,秦盛“鏘”的一聲抽出自己的刀,舞起了刀法來。
他的刀法極炫目,配上聞瑜在一旁揮灑的花瓣,頗有一番力量的美感。秦周在一旁觀摩了一陣,滿意地點點頭,而後在秦盛騰空而起的那一剎那猛地衝出。
二人纏鬥作一團,一招一式皆衝著對方要害刺去,眨眼間便是千回對決。
聞芷暇哪裡還坐得住,他站起來衝向周勝二人,而就在他迎上二人的刀尖時,一切突然靜止了。
秦盛的刀正抵著聞芷暇的後頸,而秦周的刀尖則對著他的喉結。
一時間靜謐無聲。
秦盛把刀收回,帶著聞瑜悶聲不吭的走了。
“你們……你們,”聞芷暇道,“你們做什麼?”
“我們秦家的傳統很多,”秦周卻答非所問,“我終於盡了我的禮數。”
聞芷暇:“???”
叫她一頭霧水,秦周道,“我們這兒,所有要成親的男子都要給未過門的媳婦兒舞一段刀,得是要和最親的人對打。對打的人越親,舞得越漂亮,表示對你的愛越深厚。”
他的刀仍然沒有收回,直直地頂著聞芷暇的脖頸,聲音有點冷,“你後面沒有刀,但前面有。你可以現在反悔,往後退。可若是捨不得我,往我這兒走了,脖子上見了血,就是我的人了。”
聞芷暇捂著嘴,鼻子裡酸了一片。
“你走嗎?”秦周問,“你可以走。”
——我不會追你,可我會像過去那麼多年一樣,仍舊愛你。
戌時
二人共同沐浴,期間情話綿綿,動作依依,其風流*自是不必多言。
亥時
上床睡覺。
聞芷暇太興奮了,怎麼也睡不著,非要折騰秦周,把秦周折騰得叫得哀哀的。
當到了最後一次衝撞時,他的臉已經猙獰到一種可怕的地步了。聞芷暇拽著秦周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甜膩膩的腔調裡藏著的全是惡毒,“週週,我愛你。”
“你要是再離開我,我就死,在你面前一點一點割掉自己的肉,”他趴在秦周耳邊,“你說好不好?”
“唔……”
“秦周……”聞芷暇說,“我是真的愛你。”
秦周已經睡過去了……
子醜寅卯時
睡覺。
聞芷暇拉著秦周的頭髮,睡夢中都笑了。
☆、第五十五把刀
老叟把罐子口朝觀眾展示了一下,只見罐子中空空如也,連片葉子都不見,更別提什麼花了。臺子底下傳來了紛紛的議論之聲,而就在大家開始發出噓聲時,老叟微微一笑,掏出個小瓶子往罐子裡倒了幾滴水,霎時間土壤便鬆動了起來。
根在舒展,土壤中的水分被吸食殆盡,老叟讓人抬上一缸子水,用手輕輕地把水往罐子裡撩,嫩芽破土而出,飛速的蔓延,伸枝,長出繁盛的淡黃色新葉,長出層層疊疊的花蕾,隨著“啪”的一聲,千枝萬枝素白花兒開。
底下的人鴉雀無聲,老叟朝著花兒吹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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