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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第五十九把刀(倒v)
第五十九把刀
時女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
熟知她的人都把她當成謙恭的典範,也是忠誠的代表,她對白熙一心一意,忠心耿耿,看似從未出過紕漏。
白熙從小便和她在一起,早就把她當做最親密的人,即便是在年幼無知之時聽從奸佞之言將她試探過一二,也從未真正下狠手去猜測她的意圖。
在白熙心中,時女是一個無須懷疑的家人,既然是家人,又怎麼會有不信任之說呢?
可惜可惜,常言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可有人能蟄伏那麼久,日久的確能知人心,然而知道的那顆“真心”,又有多少是她表現給你,做給你看的呢?
你何從知曉?
有些人,日夜呆在你的枕邊,她為你擋去一切風雨,然而內心卻充滿了嫉恨。
這一切白熙都不知道。
白熙只知道,如果讓時女陪她一同就寢,她的睡眠會更好,一夜到天亮都是香甜的夢想,夢中有無數的甜甜的幻想,有無數個時女,那些時女對她說:“是,城主大人。”
白熙是信任時女的,是不帶一丁點旖旎地純粹的對於親人的信賴。她甚至連懷疑她一下都會感到自我嫌惡——不可否認,有她這樣婦人之仁如何當好一個城主呢?
時女也是認定了這點,與白熙不同,她誰都不信。
所以,當時女大搖大擺地頂著她的臉出了城主府時,中了迷藥的白熙並不知曉。
時女在城外接頭了一個人。
一個全身黑衣的男人。
那是她偷偷養下的下屬,死士,奴隸,孩子是她從小在橋洞底下撿回來的嬰兒,她養大了他,可以說得上是他的養母。
可她並不信任他。
她自己不就是一個特例麼?
彼時二人耳語片刻,便分頭行動。時女的眼中是一片冰冷的淡漠,她拿起手上的錦囊——只消一夜,白熙便會徹底地消失了。
“呵呵,”時女喃喃地道,“明天就是我的天下了。”
她已經不想再忍耐了,自從開了“刀鬼之刀”的希望,*便再也停不下來,即便是希望落空,那空洞洞的野心也如驚濤駭浪般掀起,再也無法平息。
她要成為城主。
“對不住了,城主大人,”她桀桀地笑了,“我會讓你舒服地去的。”
沒等她話音落下,一個稍微有些調侃的低沉男聲便響了起來。
“哦?那倒是算你有點良心。”
時女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什麼人?!”她瞬間轉身將自己的背靠在樹上,以防背後有人偷襲,然後“噌”地拔出了自己的刀,“刀鬼?”
秦盛幽幽地從一棵樹上跳了下來,從胸口掏了一會兒,掏出了一把扇子,扇子上書“奸佞小人”,他故作貴公子地姿態擺了擺扇子,謙虛道:“不敢不敢,正是在下。”
“你在這裡幹什麼?”時女抓著刀的手開始出汗,她有些緊張地將身體向後靠了靠,剛才還像庇護的樹現在卻成了阻礙。
“我怎麼會對姑娘家家做什麼呢?”秦盛搖著扇子往前走,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穩,腳在地上印出一道整齊的腳印,時女驚駭的看著他,想不到他竟有如此深厚的內功。
“莫不是時女姑娘覺得我是登徒子?”秦盛嬉皮笑臉,“那可是冤枉了,我是大大的好人啊。”
“你想幹什麼?”時女慌了,“不要過來!”
“我想幹什麼?”秦盛一下把臉湊在時女面前,高深莫測道,“送你去見你母親好不好?”
他這話語氣怪異,背光的俊臉在時女眼中活生生的扭成了厲鬼的模樣,明明是要待她去見她的母親,她卻背後冰涼一片,像是在聽“要不要去見閻王”。
時女抖得不像話,她看見秦盛變成了個青面獠牙的怪物,呲牙咧嘴地湊到她面前,巨大的犬齒上滴滴答答地流著涎水。
“你去見見你母親吧?”怪物笑道,咧開的嘴角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下些蛆蟲,“乖,不會太痛的。”
而後伸出皮肉都爛掉的手,直直地朝時女的眼睛扣去。
“啊——!!!”她尖叫一聲,終於翻了白眼。
“啊,昏過去了。”秦盛不負責任地直起身子,任由時女“嘭”地一聲,頭朝地地倒在地上,有些委屈道,“面對我這麼一個英俊的人,怎麼還會怕的昏過去呢?”
聞瑜也從樹上跳下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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