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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平凡的生活,才是內心一直渴求的寧靜。
香逸雪是聽心任心之人,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之後,便又開始了找尋銀蘭之途。
“正如蓉大哥所言,愛上一個人,並不是想忘就能忘掉。”
“蘭,莫再懷疑我對你之真心,你可知吾心向往自由,可是你凌駕在吾自由之上,沒有你的人生,縱然是逍遙在天地之間,卻也是灰白無趣的人生。我已為你放下修道之路,只想與你共醉紅塵。蘭,你明白了嗎?”
銀蘭被香逸雪的眼神感染,鄭重其事地點頭,道:“我不會再質疑你!”
二人目光凝視,香逸雪極其溫柔的眼神,看得銀蘭心砰然一動,不自覺地抿了抿唇,好似在渴求對方的吻。
當然,他沒有意識到這點,而且打死不會承認這點。就算再怎麼喜歡對方,矜持的銀蘭也無法做到香少那樣主動,堂而皇之的索吻,光明正大的求歡。
香逸雪微微一笑,覺得他那樣的表情可愛至極,順手將他拉到懷裡,手指頭勾起他的下巴,緩緩將唇貼了上去。
起初是不帶情慾的輕吻,好似蜻蜓點水一般,很快便是唇舌交纏,吻得難分難解,情慾味道十足。
急不可耐地深吻著,呼吸只在唇隙之間,彼此都想將對方吞入腹中。香逸雪將人攔腰抱起,邊吻邊往床邊走去。
腿剛剛碰到床沿,便就勢滾到床上的二人,彼此熱烈的擁吻,不時發出動情地喘息。
銀蘭被吻得暈頭轉向,配合地脫掉上衣,被人褪下褲子之時,他忽而又想起什麼,抬起身子按住那人的手,瞪大眼睛道:“那優伶又是誰?”
“優伶?什麼優伶?”
“我在木屋聽到的,梅風說琴師之後,你又跟一位優伶好上!你們好到什麼程度,與他也似這般親熱嗎?”
香逸雪扶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銀蘭愛疑心的毛病,恐怕是永遠也改不掉了。不過是梅風一句玩笑話,過了四年還是記掛心上,心眼還真不是一般的小。
“胡說什麼?我是隨意之人,但不是隨便之人。坦白說了吧,除你之外,我沒碰過任何人!”
“啊?”
銀蘭有些吃驚,彷彿奢美長相的香逸雪就該風流蘊藉,現在聽說那人未有任何輕佻行為,反而就像看見母豬上樹。
香逸雪沈著臉,似乎有些不悅,難道他是見了肉包子的狗,見一個吃一個嗎?
銀蘭想了一想,不放心地追問:“那優伶之事……”
“他叫荷君,是抱月樓優伶,跟蓉大哥私交甚好,我是因蓉大哥才與之熟悉。荷君病危之時,正逢蓉大哥不在,我便代為照顧。他家鄉在東海漁鄉,我將他送回老家,又將他心繫之人找來,陪他渡過最後日子。”
荷君堪憐,所愛非人,一往情深,付之東流。那人對荷君的無情,讓少年對情愛感到迷茫。原來在愛之途上,並不全是風花雪月你儂我儂,也有鮮衣怒馬掩藏之下的醜惡嘴臉,也有利慾薰心演化而來的狠毒心腸。
愛之越深,傷之越深,而那個劊子手依然逍遙自在,將別人血淋淋的傷口,成為他風流案上的裝飾。
香逸雪不忍荷君再受打擊,最後重利誘惑那人,讓他在臨死的荷君面前,扮演一個深情款款地角色。
權錢交易讓人噁心,再加上蓉蓮的不辭而別,讓香逸雪萌生出家之念。
夜暮深沈,遙星閃爍。更聲傳來,清脆空寂。不知不覺,已近一更。
“蘭,夜色已深,我們睡吧!”
一番冷靜的對話,讓原本炙熱的慾望冷卻下來,香逸雪慵懶地打著哈欠。一路上車馬勞頓,方才動情還不察覺,此刻感覺到強烈倦意。
香逸雪雖不通醫術,卻也知道七損八益的養生之道。
勞倦重擔,房事不宜,他不會自討苦吃,也不會讓銀蘭傷身。煮熟的鴨子飛不掉,香逸雪一點都不急,等養足精神再幹不遲。
放下芙蓉帳,攤開蠶絲被,香逸雪親親銀蘭臉頰,然後化身為八爪魚,抱著銀蘭的腰睡覺。
銀蘭頗不習慣地挪動一下,卻被那人抱得更緊。那人是真的累了,長長睫毛閉合,嘴角微微上揚,漸漸沈入夢鄉。
須臾,香逸雪又被銀蘭搖醒,迷茫中睜開眼睛,就聽到銀蘭一本正經地問道:那個青城派的殷水寒,我看你們相交甚歡,你……你們認識多久了?
香逸雪呻吟一聲,表情痛苦,當初在木屋的時候,只顧著貪戀他身上蘭香,怎就沒發覺他身上濃濃醋味?
那人簡直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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