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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子撥開她的手,淡淡地道:“哈,幸好只是天硯城中第一!”
女子軟軟地倒在他懷裡,勾著他的脖子道:“男人整天想著打打殺殺,我們現在還有時間,你可以想一些別的事情。”
年輕男子道:“嗯?”
女子的手指頭,在他胸口繞著圈圈,勾引道:“我的名字叫芙姬,除了打點安排之外,我還能照顧男人需要……”
年輕男子靜靜地聽著,看不出任何表情,也沒再阻止女人親暱的動作。
女子親吻他的耳垂,一雙手不安分的到處撫慰,嬌笑道:“你現在……不想要嗎?”
年輕男子只是任她動作,身子靠在柱子上,嘴角上揚,眼中帶著暖笑。
女子妖媚的表情漸漸變得迷惑,摸在男子胯下的手停頓下來,揚起頭看著男子,道:“你是……”
年輕男子微微一笑,道:“是,我對女人沒興趣。你若是個男人,也許我會考慮!”
女子露出惋惜的目光,之後又無所謂地聳聳肩膀,摸著自己的頭髮道:“真奇怪,天下美男都有龍陽癖嗎?”
年輕男子淡淡地道:“姑娘又在說笑,不過是我個人之好,與天下男子有何相干?”
女子抿唇一笑,岔開話題道:“獨孤情最近跟一名道姑好上,二人常在後山私會,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他的秘密早被我發覺。我已經將那名道姑抓獲,找人模仿筆跡約他出來。今晚亥時三刻,我想他必定孤身前來,你守株待兔便可!”
煙花燦爛,爆竹震天,獨孤情陪著賓客在院中欣賞煙花,大家的眼睛都望著夜空,家丁護院也不自覺地停步抬頭,誰也沒有留意到一條人影閃入新人別院。
年輕男子進入別院之後,身形鬼魅出手如電,迅速擊倒廊下守衛。他飛身一躍跳進二樓,往貼著囍字的窗戶走去。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獨孤冉的春宵千金之刻,碎在破窗而入的男子手中。為圖吉利,獨孤冉沒把兵器帶進洞房,這就給殺手製造絕佳機會。
年輕男子善於把握機會,一招‘暗之流野’,手中寶劍化光飛出,刺向這對震驚中的新婚夫婦。
血,濺上牆壁!
亥時三刻,獨孤情走進後山,一個孤寂的背影正在亭中等候。
距離一丈遠,獨孤情察覺異狀,冷然道:“你是誰?她在那裡?”
年輕男子轉過身來,道:“獨孤情,你的死期到了!”
獨孤情冷笑一聲,彎鉤在月光下閃爍亮光,道:“哦,任滄浪終於忍不住了,還是派人來殺我了!”
年輕男子道:“你們父子投靠新盟,殺害白刀掌門和青蓮教主,挑撥五鳳船行內訌,陷害神蹤山莊莊主,罪無可恕死有餘辜!”
獨孤情淡淡地道:“義正言辭的腔調,年輕人,你眼中正義何來?”
年輕男子皺眉道:“嗯?”
獨孤情道:“這個動盪紛亂的武林,每天都有無數的血案上演,究竟是誰來做這個所謂正義的判定者?是你,是我,還是任滄浪?”
年輕男子抽出寶劍,道:“難道加諸在你身上的罪名,是盟主憑空捏造出來的嗎?”
獨孤情道:“斷章取義的說法,有誰不會呢?說我殺害白刀掌門和青蓮教主,為何不說是他們二人先將我逼上絕路,我為求自保才聯合新盟將其剷除。”
“……”
“說我挑撥五鳳船行,其實是她們人心不和,姊妹相殘遲早之事,與我一名外人有何相干?若單憑我幾句話,就能覆滅五鳳船行,那我現在讓你去刺殺任滄浪,你會不會聽我的?”
“……”
“至於神蹤山莊的莊主,他窺覬神器貪心作祟,才讓新盟有可作之機,身陷囹圄貪婪所致,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年輕男子道:“若非你在其中穿針引線,事情又怎會演變至此呢?”
獨孤情道:“你持刀殺人,卻將罪名推卸給賣刀之人,天下焉有這樣的道理?”
年輕男子道:“狡辯!”
獨孤情道:“哦?我講的都是事實,你們卻說我是在狡辯。白刀掌門青蓮教主的說辭,你們卻是信之不疑,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是我的臉上寫了壞人嗎?還是天巧山莊臭名昭彰呢?”
“……”
獨孤情道:“你回答不出來,我替你說了吧。因為他們投靠任滄浪,受到武林盟主的庇護,天巧山莊不在你們麾下,所以就是剷除打壓的物件。”
年輕男子道:“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