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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揮袖,“朕知道了,退下。”
侍女離開許久,姬容華才想起,他已有很久沒有去嘉樂太后那兒了。
嘉樂殿裡燈火通明,太后拉著王凝說,“皇后,哀家……哀家是沒有都少日子了,只是一件事,哀家始終放心不下,想必你也知道,皇上……皇上他登基前曾當過道士。”
王凝點頭,扶著欲起身的太后,太后哆嗦著手從枕下拿出一封密詔,“哀家放心不下,若是十六枉顧倫常硬要與那人好,哀家可怎麼向洪武帝交代……這是武帝留下的密詔,是要立容妃的兒子做玄王,以後必要時你將密詔拿出,十六想必也不敢如何。”
太后摸著王凝的手說,“你記著,萬不能將密詔之事告訴皇上……否則你會有性命之虞!”
嘉樂太后說完,力已不虞,一下摔回枕上,王凝含淚拿著遺詔,大喊著,“太后!”
姬容華乘著御攆急忙趕去,後來實在焦急就自己下地跑去,在幾個孩子嘉樂太后最疼的就是他,昭陽帝在位時,他為了玄落出賣太后,後來他以為玄落是太后與他大哥所殺,幾年去看望的太后的次數掰著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現在那唯一能還把他看成孩子的老人要走了,他不想連最後一面都看不見。
他去時,宮人正給太后打理檳服,太后臉上塗了一層厚厚的白霜,看上去十分嚇人,姬容華心痛至極,對著嘉樂太后的遺體,磕了三個響頭後,失聲痛哭出來。
王凝入門時,姬容華已被宮人扶出去,王凝跪在太后面前手持佛珠念著往生咒,擦著眼淚說,“太后,您一路走好。”
諾大的嘉樂殿空蕩異常,想著以前宮人對她稍有不敬時太后的維護,以前嘉樂太后喜歡給她講些武帝在時的故事,王凝侍候病榻時,太后還曾挽著她的手戲謔,“你與我……都是十六忘在腦後的人,可你還有以後,只怕哀家是到死也等不來十六,凝兒,看看你還比哀家幸運不是?”
王凝跪拜著太后的靈前,淚如雨下。
嘉樂太后薨逝,嘉樂殿封閉,王皇后只得又搬回鳳棲宮,姬容華下旨德妃日前流胎,不便處理後宮事宜,一切交由王皇后處理。
王凝跪地接旨,宣旨公公諂媚對著王凝說,“皇后娘娘久處嘉樂宮,奴才可算是把您等回來了。”
王凝對一旁的侍女點頭,婢女取出一錠白銀,笑聲說,“公公拿好。”
“謝皇后娘娘賞賜……謝皇后娘娘賞賜。”
鳳棲宮幾日來妃子昭儀們簡直要踏破門檻,王凝待人接物處理的分外妥當,後宮打理的井井有條。
作者有話要說:
☆、薦傾城,兩相憶
嘉樂太后享年七十餘載,籍貫永中康樂之家,與洪武帝伉儷情深,為兩朝太后,遵武帝遺詔與之同葬皇陵,薨避,文華帝守孝,三年不入後宮。
他有時會想玄落詐死許是為了報復太后,害的他與太后日漸嫌隙,以至於太后去世他才知後悔,他這個不孝子落了玄落的算計,以至於讓太后含恨而終。
所以姬容華這輩子是不信什麼愛情了,他也不想再聽到關於玄落的事情,所以玄落那日被衛青鴻在小巷找到,差點心悸而亡的事情他一點也不知情。
姬容華躲在皇宮裡舔舐著自己的情傷,還準了徐成明的請假奏摺,徐成明感恩戴德的表著忠心,姬容華疲憊地說,“下去吧……”
這話說得有氣無力。
徐成明作為一個十分體貼的奴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姬容華身邊說著,“皇上,您是不是這幾天為太后齋戒素食的有點心猿意馬,要不要奴才給您找個昭儀來紓解紓解?”
姬容華看著他,臉色陰沉,狠狠地說,“你再不走,朕倒可以拿你紓解紓解。”
徐成明跪倒地上大聲說,“臣告退。”
“滾!”
徐成明被皇帝拿著奏摺給攆了出來,出門時理著衣襟對守門的侍衛說,“看什麼看!”
侍衛小聲問著,“徐總領,您這是……又被攆出來了?”
徐成明得瑟的拿出了御筆親批的請假奏摺,“老子可是有成果的。”
徐成明請了半月假,特意去了次醉香閣,在裡面呆了六天才捨得出來,臨走那天很不捨得閣裡的小姐,小桃說,“那爺就贖了我吧,女婢當牛做馬也報爺的恩。”
開玩笑,徐成明家裡可是有老婆的,這次瞞著老婆下青樓已經是極限了,再贖個青樓女子回去,他老婆還不拔了他的皮……徐成明當下就醒了酒,拽著衣服就給溜了,身後一併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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