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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惶恐的出了門,屋裡的德妃看著一旁的一盆血水,吃吃的笑起來,“命!就是命!”
林羽研小產之時姬容華正和安昭容討論著日後孩子的名字,太監前來彙報,一時不太反映過來,然後連忙跑去傾熙宮,屋裡林羽研臉色蒼白,怔怔的看著血水,那畢竟是姬容華的骨肉,姬容華一時有些難受,吩咐宮人那盆血水端出去。
林羽研失血似的唇瓣讓人格外心疼,姬容華忽然想起,那時玄落小產,是不是也是如此痛苦,不免有點觸景傷情,將林羽研摟到懷裡。
連聲音都有些苦澀,“會有的,還會有的。”
林羽研看著上方的男子,心裡的委屈全發了出來,窩在他的懷裡大聲哭泣了起來,姬容華也微紅了眼眶,這個孩子,他本是要立為太子,心思也就放的重一些,現在沒了,無論是誰心裡都不好受。
姬容華近日諸事不順,林羽研小產,太后染了風寒,就連徐成明也要請病假,姬容華把他請假的奏摺一扔,“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徐成明看著自己請假的小摺子就這麼被皇上給扔了,不免小小腹誹一下,皇上你不覺得您問的話太具有跳躍性了嗎?
徐成明老老實實的回答,“王明查詢無果就抓了百曉生審問,曉生說,玄落大師可能並沒有死。”
姬容華手中硃筆忽然落地,眼裡如同染了血,“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
“曉生說,那日玄落大師並沒有死。”
姬容華從御案上急忙下來,把徐成明給拉了起來,“那他在哪兒?”姬容華搖晃著徐成明,“他還活著,那他為什麼不肯見我?!”
徐成明跪地,“回聖上,臣,不知。”
姬容華自覺失態,咳了一聲,“你先退下。”
徐成明出了議事殿,乍然聽見門內姬容華彷彿樂到極點的笑聲,有多久了,皇上不曾這麼開心地笑過。
喪子之痛就這麼被姬容華拋到了腦後,姬容華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滿腦子想的都是,“玄落,你在哪兒?”
玄落哄著小小宋睡覺,突然打了個噴嚏,誰在說我的壞話!
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玄落出門,一身白衣,長髮及冠。
早上起來右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心情也就低落了點,然後走到自家小巷口就感到後面像有人跟著一樣,一回頭什麼人也沒有,玄落搖搖頭繼續走,又回頭這次看見一個黑衣人。
玄落心想,大哥,大白天您穿一身夜行衣,不覺得有點不大合適嗎?
那人拿著把長水劍,問,“你就是玄落?”
玄落點頭,“怎麼了?”
那人持劍說道,“我家主人有請。”
“你家主人叫什麼名字?”
“主人姓名不便相告。”
“那我肯定不認識對不對?”
“我家主人說,若是公子不肯去只有得罪了!”
玄落看他打算動手,懶勁上來只能說,“好,去。”
玄落被蒙了眼,坐在馬車上走了九曲十八彎,終於到了目的地,下馬車那人終於拆了他的眼罩,玄落捂了會眼,刺目陽光過去,玄落總算看見眼前的小小宮殿,哇!有錢!金碧輝煌啊!
旁邊那人說,“我家主人日前來的京城,只是暫住在這兒,就算你出去時說出這塊地方他們也找不到主子的蹤跡。”
這是在變相誇他們主子有錢嗎?
玄落咳咳兩聲問道,“那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宋先生生了病。”
小宋?吞了石頭還沒死?
玄落驚奇一下後,那人領著玄落去了一個房間,宋賢躺在床上,神智混沌,宋賢抬頭看他一眼後又轉過頭去,那一臉憋屈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疼,玄落一時有點接受不了像小宋這麼堅強的人都能得抑鬱症,“他為什麼不說話?”
那個黑衣人說,“宋先生的聲線被石子嗑斷所以不能說話。”
玄落看了一會小宋,對一旁的黑衣人說,“請先出去,我有話對宋大人說。”
黑衣人想了一會欲言又止,最後出了門。
門一合上,小室又陰暗下來。
玄落嘆氣,“宋賢,我一直以為你是聰明人。”
“你十六歲官拜丞相,二十歲請兵攻打東鉞,以後史書上記載必是名垂千古,就這麼抑死,你可甘心。”
“那時你明明看出我是裝瘋卻沒有點破,因為你知道每個人必有他不能言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