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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幹,說自己已經嫁人了,怎麼能回孃家常住呢?再說了,他好歹是個男人,不能擔不起郡王的稱號。
最近華容公主的胎氣有些不好,這是靜王府的嫡子嫡孫啊,金貴非常,府裡又事情繁多,北堂曜月顧得來一個也顧不過來兩個,聽葡萄說得斬釘截鐵,便由著他去了,自己專心照顧府裡的事。
誰知就這麼一放心,葡萄跑了!還是帶球跑啊!臨江郡王府裡只剩下幾個伺候的丫鬟和老媽子了。
北堂曜月得到訊息時簡直不敢置信。
東方君謙也傻了,嘴巴大得跟雞蛋似的,呆了半晌才道:「他大著肚子怎麼跑了的?會不會是嫌府裡悶出去逛逛,一會兒就回來了?」
「糊塗!」北堂曜月一掌拍兒子後腦勺上,罵道:「郡王府的下人說昨晚開始就沒見到葡萄,以為他是提前睡下了,今天要不是我派人去給他送東西,還不知道他早不在房間了呢。你自己算算,他至少是頭天晚上就開溜了!」
臨江郡王從昨晚開始一直沒露面,今早也不見他的內管家小竹子出來叫起。大家已經覺得很奇怪了,直到中午靜王妃派人來送東西,外管家不敢不報,大著膽子在屋外喚了幾聲,卻沒有回應。擔心郡王出事,帶著王妃派來的人一起闖進去,才發現郡王的臥室裡空空如也,床上的被褥根本沒動過。
東方君謙很是不解地喃喃自語:「他怎麼膽子就那麼大呢?膽子就那麼大呢?就那麼大呢?」
北堂曜月怒喝:「別叨叨了,趕緊派人去把葡萄追回來!他大著肚子要是出什麼意外,你就等著被揍吧!」
東方君謙匆忙出去安排,邊跑邊心中嘆氣。他爹生他的時候怎麼沒和他商量好呢?這個長子實在當得累啊,如果能和果果換過來就好了。
東方昊曄剛下朝就收到訊息,嚇得屁滾尿流地跑回來。
「愛妃,葡萄!葡萄!愛妃啊,我的葡萄,我的外孫啊……」東方昊曄皺著張娃娃臉一路哭嚎,那叫一個痛不欲生啊。
北堂曜月看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喝道:「我不是讓你看著點葡萄嗎?你就是這樣看著他的?」
「嗚嗚嗚,我沒想到葡萄會跑啊,他在我面前很乖的……」東方昊曄這叫一個委屈啊。
「你自己的兒子什麼樣你不知道?這都能被他騙?你白長腦子了!」北堂曜月一臉鄙視。
東方昊曄大受打擊,眼神都直了,呆呆看了北堂曜月片刻,突然哀聲叫道:「愛妃,我冤枉啊!這孩子明明是像你了,當年你還不是挺著大肚子跑到靈州戰場上找我的?葡萄這分明是和你學的!」
「你、你彆強詞奪理……」
「就是和你學的!就是!就是!就是和你學的!」
東方昊曄耍起無賴來就差在地上打滾了,根本不給北堂曜月說話的機會,自己在那嚷嚷個不停。
北堂曜月氣結,見無法再和他講道理,乾脆一甩手把人丟屋裡,自己黑著臉出去了。
他一離開,東方昊曄才鬆了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拍著胸口道:「好險好險,差點愛妃要和我翻臉,幸虧我機靈,把責任分他一半去。哎喲,嚇死我了。」
不過想想,東方昊曄又覺得自己沒說錯,葡萄這分明是和他爹親學的嘛!帶球跑什麼的,一定是北堂家的遺傳!
所謂知子莫若父(或「母」?),北堂曜月早隱隱感覺葡萄不會如此輕易妥協。
要知道葡萄和唐正言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唐正言這一去上任,葡萄若是留下來生完孩子再坐完月子,想追過去怎麼也要等上一年,以他的脾氣可忍受得了?
所以北堂曜月不放心,讓東方昊曄私下多盯著點兒子的郡王府,別讓他有什麼歪主意。要知道這孩子可是離家出走過一次的。
誰知東方昊曄竟然「怠忽職守」,沒有做到一個父親應該盡到的監督和守護責任,讓兒子挺著大肚子跑路了,怎能不把北堂曜月氣個半死?偏偏他一對東方昊曄發作,東方昊曄就耍起無賴,每次都把他氣個半死,只好不了了之。
且說東方君謙派出人手火速去追葡萄,心道不管他怎麼跑,就衝他那肚子也一定跑不快、跑不遠,所以東方君謙很有自信,一定能把弟弟找回來。誰知過了三天,他派出的人手都快馬加鞭地追上唐正言了,愣是沒找著葡萄。
這下子東方君謙也急了,恨不得親自追過去,不過這時東門卻收到了葡萄傳來的口信。
他的口信很簡單,就一句話:我要去追夫,誰也別攔我,不然我就把孩子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