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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給了眾人一個背影,“要是沒有別的事,就都散了去吧。”
“難的你眼中還有我這個師傅,你今天在皇上面前說的那是甚麼荒唐話!”
“老祖宗,這麼多人在,好歹也要給王爺留些面子。”一個白麵少須的少年出來打圓場,端著茶水給老者遞過去。
“他倒是要了面子,連累我們這些人天天為他擔驚受怕。”老者氣的急了,一把拂了茶水,趕至樊襄面前,直用手指戳他的眉心。
“誒,師傅。”樊襄一手抓住老者胳膊,聽到堂下竊竊私語之聲,不由的眉頭跳了三跳,“這夜還長,萬不要壞了本王的好事。”揹著光,似乎還有些擠眉弄眼的意思。
又轉了身面對眾人,抽起隨侍的劍一把刺了出去,正中一個大紅燈籠。
“大晚上點什麼燈籠!”便不再言語,快步離去。
眾人呆立,老者突然一拍腦門,喃喃幾句我怎麼如此糊塗,竟也就要走了。
有人拉了他問怎㊣(5)麼辦,老者眯著眼睛捏捏鬍子,“沒聽到王爺叫咱們散了麼?都快些散了吧,這大晚上的。”
二
那人送來的時候定陶王正歪在榻上閉目養神,車是從角門進來的,園子的門也是定陶王特地留了不許關的。要是讓溜鬚拍馬之徒聽到了,少不等奉承半天定陶王料事如神。
要這個人不是沒緣由的,傳他的美貌傾國傾城,可又偏偏除了極少數有幸的,沒人見過。
說是好看的緊,又擅彈琴吟詩下棋,還會唱戲。
可惜唱的是花旦,不是好男兒。
定陶王撇嘴,想來說的再好聽,也不過是個寵。
還是個男寵。
誰知道塞進來了竟是個臉色煞白,行動無力的消瘦小人兒。樊襄吩咐掌燈,那架勢恨不得把定陶王府所有能點的燈全都點了才好。小人兒從門口被架進來,臉上還蒙著白紗,一身素白深衣,衣襬沾了泥土,髒了一圈。可要瞧那骨頭性質,卻真真是惹人憐的主。
定陶王勾手,宮監趕緊招呼著把人架到前面,那小人兒距他幾步遠便再不願走了,彷彿再進幾步就會被他如何。
一時樊襄竟有些哭笑不得,這可是皇帝的人啊,還真為了他定陶王的一句話,巴巴的送了來。不知道的人隔天聽聞此事,怕還要真當皇帝多寵他呢!
“嬌慣的主兒,性子有些倔,要是得罪了王爺,還望多體恤著些,到底是皇上的。”宮監鬆開手,說這樣沒用處的話又不馬上走,定陶王閉上眼說聲多謝公公,向外擺了兩擺手,下人趕緊拿了封紋銀奉上,那公公接了收在袖中,獻寶般上前幾步躬身地上個青瓷小瓶,“總見宮裡娘娘用,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王爺不如試試。”
怎麼能夠開朗。
誰知道小景只是噓了一聲,然後仍然直著腰盯著黑板聽數學老師講課,荊俊逸在旁邊抓耳撓腮,心想這誰出的倒黴題啊,少用點知識點不行麼,誰能全記著啊,然後又翻書,找公式,看例題,沒別的法了。
“你剛才說什麼?”老師讓寫練習題的時候蘇景彎下腰,小聲問荊俊逸,荊俊逸哼哼哼,不理他,繼續翻書。
到下課了第三道荊俊逸也沒寫出來,第二節是自習,蘇景在上課鈴響了五分鐘後敲敲荊俊逸桌子,“不能拖了啊,寫完沒?”
“快了。”荊俊逸沒好氣,蘇景抽過來本子,咬著下唇掃了兩眼,“沒想好步驟別在紙上亂畫,你還能看清圖麼?”
“這誰出的題啊,這麼變態。”荊俊逸提高聲音。
哎不是他想大聲,是班裡真挺亂的,說話的吃東西的聽歌的鬥地主玩真心話大冒險的,那真是此起彼伏絡繹不絕,要擱以前他也覺得沒什麼挺正常吧,去A班待了一段時間,再加上他要退了03,突然就替這些孩子們發愁,這將來怎麼辦啊。
哈哈,不過那都是別人的事,愛學習的人,比如他家小景,再亂也學的進去,那個他家小景啊,怎麼想起來讓人這麼欣慰啊~
“寫不出來還這麼高興。”蘇景那筆桿敲了一下荊俊逸的頭,荊俊逸哈哈哈哈的笑的有點㊣(2)傻,蘇景把他頭按到紙上,“這是我出的題,圖畫成這樣我沒辦法給你講了,重畫一遍吧。”
嗯嗯嗯嗯?他家小景親自給出的題?不早說,早說他就不瞎塗了!荊俊逸戳蘇景肋骨,蘇景輕輕拍他額角一下,“年級前三百。”
蘇景從兜裡掏出飯卡,不用刻度,直接手動畫座標,還特勻,這就叫功夫,不知道畫了多少圖了都。蘇景用了二十多分鐘給他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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