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聽下人彙報說九條悠並未按照約定再次拜訪,所以他決定親自去九條府邸走一趟。
當老管家山田佑衛門領著他來到九條悠面前,見到的便是一身頹廢,消沉,但是氣場仍未減弱的九條悠。
看到這樣的九條悠,島澤燻突然也想像九條悠那天對自己做的一樣,將他摟到自己的懷中安慰,但是,他在向九條悠打了招呼後,便選了一個在九條悠對面的位子坐下。見狀,老管家山田佑衛門悄悄退下。
“你怎麼會到我的府邸來?”九條悠隨口問道。
“本來我是想來問您為什麼沒有按照約定再次拜訪島澤府邸的,但是現在看來,我還是不要問的比較好。當然,如果您有什麼想對我說的,我也會很樂意作為今天您唯一的聽眾的。”
“你不用和我說敬語的。我們年歲相當,而且不管怎麼說,你是她血緣上的親哥哥,我也是她血緣上的親哥哥。何況即使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今天來的唯一原因應該就是詢問有關你的母親的更多的資訊,而不是我的近況,對吧?”
“本來確實是那樣打算,但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很想知道你的近況。”島澤燻也調整了說話語氣坦白回答道。
“有關你母親的事情,我並沒有知道多少新的資訊,只知道了那封我曾經看過的信並非事實,那都是我的家臣逼迫你母親的僕人編造出來的誹謗。”
“那你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讓你變成這樣。”
“變成怎樣?”
“消沉,頹廢,死氣沉沉,反正和我們上次見面相差太多。”
“你說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是你讓我不要說敬語的。”
“怎麼我覺得你的態度和我們上次見面相差很多,這麼好奇,一點都不像你。”
“你覺得我應該是怎樣?”
“冷漠,對周圍的一切毫不關心。”
“那現在呢?”
“不知道。或許,我未曾瞭解過你。”
“其實,你也和傳聞中的相差太多。明明是一個古老貴族的族長,但是對感情卻好象很放不開,甚至可以說感情很脆弱,容易被傷害。”
“你呢?明明是一個傳說中的商界精英,卻對自己的母親的事情耿耿於懷。比起我,你又好到哪裡去了?”
“太好了,能和我爭辯,說明你的情緒還算正常。”島澤燻鬆了一口氣。
“啊?我本來就很正常。”九條悠嘴上不承認,但自己確實在島澤燻來後心情輕鬆了一些。
“島澤,陪我去紫藤園看看吧!”看著和她的眼睛相似,甚至現在連性格都發現和她很相似的島澤燻,九條悠突然說道。
“現下還並不是紫藤花開的季節。”
“我知道。只是希望你陪我去那裡看看。可以嗎?”
“好吧。”
進入紫藤園,看著光禿禿的紫藤樹的藤條,一股蕭條之感四處散開。
九條悠的神情再次黯淡下去,像是陷入了什麼回憶之中。
島澤燻默默地站在九條悠的身邊,視線一直停留在九條悠變得黯淡的眼睛上,有一種莫名的情素漾起了他心中的漣漪。
“你知道嗎?這是我和她初遇的地方。雖然她是我的妹妹,但是我在8歲之前都未曾見過她。雖然我只比她大一歲,但是8歲的我卻比7歲的她高了許多。那個時候,這個園子的紫藤花開得很美,她很喜歡紫藤花,但是卻不被容許隨意進入象徵著九條氏的紫藤園,那天她也是偷偷跑到園子裡的。7歲的她,在花海中美得像個精靈,她看見了我在看她,開始有些驚慌,後來大概是發現我和她差不多大,便指著隨風飄灑著的紫藤花對我說讓我抱著她。我們後來經常一起玩,都是我去她住的地方把她帶出來,因為從小下人們便都很害怕我,父親似乎對她不管不問。但是因為我的愛,將她逼向了死亡。”九條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著島澤燻將一直封印在自己心底的那段回憶就這樣說了出來。
“她不會怪你的。有多少人一輩子都不曾擁有另個人完整的愛,她雖然生命短暫,但是她遇見了你,所以至少感受了被人愛的感覺,不是嗎?”
“可是我並不知道我的愛她是否需要,我知道的只是自己的愛害她早早地離開了這個世界。如果她活著,終有一天我可以幫她逃離這裡,如果她需要,我便陪著她;如果她不需要,我也會一直陪伴她到找到她需要的人為止。”
“她的答案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有一個人這樣對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