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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一直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以至於在曉彬出道後很久,寧澤都在是否要羨慕或者嫉妒這個人的情緒中掙扎。但當他再次瞭解曉彬的時候,卻發覺原來自己根本沒有真正的認識過這位“弟弟”,而他迷離又善變的態度也始終讓寧澤感到無所適從。
現在曉彬就躺在寧澤的床上,面頰粉紅,眉頭皺緊,嘴唇卻因為放鬆微微嘟起,純真無辜的模樣很容易讓人聯想起不久前他才剛剛滿了二十歲。
如果是一般這個年紀的少年,現在大概還在大學的二年級參加社團活動,或者為校園戀情而淋著雨、發著瘋,但曉彬的青澀和純情在很多年前就被迫過早的結束了,留下的只是令人猜不透的深沉與世故。
寧澤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曉彬一直沒有醒來。他大概是屬於酒品不錯的型別,真正醉了之後反而不再吵鬧,只是安靜的睡覺。
寧澤吁了口氣,走出去關上房門。
門外父親正在擔心的望著,因為擔心孩子們出事所以一直沒有離開。
“怎麼會喝得這麼醉呢?是不是在外面應酬才搞成這樣?你們出門在外,工作前程是重要,但是也得注意自己的身體啊。”父親絮絮叨叨的說著。
寧澤體諒為人父母的苦心,便只是連連點頭聽著,等著父親的教訓告一段落,才問,“爸,家裡還有吃的嗎?剛才出去得急了,沒來得及吃午飯。”
“都這個時候了,還什麼東西也沒吃?”
“有吃點爆米花……”
“那東西怎麼管飽,還是要吃飯菜才有營養,你等著,我給你做碗蛋炒飯過來。”
父親手腳麻利,很快金燦燦的蛋炒飯就端上了桌子,寧澤狼吞虎嚥的吃完,再把碗筷收拾乾淨,就和父親打了招呼重新回房休息。
房間裡,曉彬依然沒有醒來。
寧澤把那盒爆米花放在床頭,又看了曉彬一陣子。昨晚他一共也沒睡幾個小時,今天又一直情緒緊繃,沒過一會兒就覺睏意襲來,於是也和衣上床休息。
幾年前,兩個人組隊準備出道的時候,也經常擠在一起睡覺。男生之間沒那麼多顧忌,兩人的睡相也都不差,所以寧澤馬上就睡著了。
但今天的夢中似乎總有什麼將他緊緊壓住,彷彿夢魘一般令人動彈不得。
寧澤在這混沌的夢裡掙扎著醒來,一張開眼就看到曉彬近在咫尺的面孔,上面泛著興奮和火熱的紅暈,而自己的嘴唇上似乎還殘留著餘溫。
“你做什麼!?”寧澤猛地推了曉彬一把坐起身,又狠狠擦了一下嘴唇。
曉彬被推得一個踉蹌跌坐在床上,他的臉很紅,神情卻絲毫不見慌張,在看到寧澤猛擦嘴唇的動作後反倒有一種奇特的迷離和輕蔑。
“曉彬你喝醉了。”寧澤躊躇了一下,急忙退出床鋪站了起來,“是不是現在還沒清醒?”
曉彬微笑著擁著被子坐在床頭,絲毫不見這種場合常有的尷尬,反而很平靜的說,“寧澤哥,你不用為我找藉口的。我是有點醉,不過還不到搞不清楚自己在親誰的地步。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想這麼做了。我一直喜歡你,從我們還都是練習生的時候開始,難道你從來沒有感覺到嗎?”
他如此坦率,輕而易舉就將偷襲的魯莽變成了情難自禁的告白,竟讓寧澤一時無法回答。
“不能答應嗎?呵,我早猜到了。”曉彬臉上的笑容漸漸擴大,“是我自己太天真,聽你說了幾句不會輕視我之類的話,竟然就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我可變不成關柏言,被我親到的話,你大概也只會覺得噁心吧。”
寧澤的臉猛然紅了,之後又迅速變白。前一夜的否認現在已經毫無意義,他已經清楚的感覺到曉彬的這番話絕不僅僅是表白自己的心意那麼簡單,顯然是有備而來。
“你究竟想說什麼?”
曉彬的眼眸裡有一絲很淡卻很深的刻毒,“我只是很不甘心而已,不明白你究竟喜歡他哪裡?我是很髒,可是他又能幹淨到哪裡去?寧澤哥,你應該早已經知道成熙哥哥和他之間的事吧?”
寧澤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你今天想談關柏言的話,我沒有興趣。”
“你果然早就知道了,是不想聽還是不敢聽呢?”曉彬的微笑越來越惡意,“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寧成熙當年的經紀人就是熊龎?還是你已經知道他自殺的真正原因?”
寧澤偏過了頭,沒有回答。他本能的想要拒絕去聽曉彬接下來的話,但這種拒絕在對方那裡已經起不了作用。
曉彬的獠牙已經張開,怎肯不見血就收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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