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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真的是乖巧到言聽計從的地步了,越是家庭生活寂寞的孩子,自己越是要釋放出充分的溫暖來融化他的心,凌嘵塵相信展翼柔軟的性格肯定是和家庭有分不開的關係。
“最近公司放我假,有空一起出去玩吧,你晚上要學習素描,白天總是有空的吧?”
凌嘵塵再轉頭髮現展翼在看他,而且看了很久,久到連他都覺得世界末日了。
“先生,你朋友找到了嗎?”
“還沒有,真是遺憾。”凌嘵塵後背全是冷汗,他該不會發現什麼了吧?自己的確是捏造了一個有史以來最拙劣的謊言,但是展翼的思考方式似乎很簡單簡單,應該不會懷疑到自己才是。
“那先生還是先找到朋友再說吧。”展翼轉回頭看向窗外,不再說話。
凌嘵塵覺得那天展翼的表情隱隱約約說明了什麼,似乎是態度上的一種轉變,至於是不是對自己和他之間關係看法的轉變他就不得而知了。
“你真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裴東坐在大明星的真皮沙發上很享受,把報紙一份份從茶几上推到他面前,“看來你這個假休得可一點也不含糊。”
“又是什麼八卦?”凌嘵塵自認為最近夠低調了。
“和陌生男孩多次出雙入對,緋聞女友公開承認戀情,你認為哪個八卦震撼點?”裴東陳述。
凌嘵塵站起來一把抓起報紙,迅速略過,越看臉色越難看,看到最後一份時,已經直逼包青天。他把報紙砸到地上,死命盯著報紙,恨不能盯出個窟窿,但是很快他又冷靜下來,坐回沙發上慢慢開口:“LOLLY的事情我明天會出來澄清的,休假結束了——看來是我低估這個女人了。”
“你為LOLLY的事情生這麼大氣?”言下之意是某人沒有講重點。
“裴東,你知道為什麼你能待在我身邊四年嗎?”凌嘵塵轉頭時一臉邪氣。
“知道,也不知道。”裴東聳聳肩。
“因為你聰明,很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知道我需要什麼樣的人!”凌嘵塵和裴東並不是簡單的勞務關係,更是一對無堅不摧的合作伙伴,彼此信任,為彼此計劃,照凌嘵塵的說法是“和有頭腦的人共事會讓自己有一分為二的感覺”。
裴東沒有對凌嘵塵的做任何評價,只是很正色地說道:“LOLLY的事情,其實並不大對吧?不過我很好奇你那個小男孩要怎麼收場呢?”
難怪前段時間善心大發,原來是找到自己的藍寶石了。
“我會想辦法的。”那個時候太大意了,只想著怎麼見到對方,卻忘記了最不能忽視的現實,自己畢竟是個公眾人物,任何的一點舉動都會打亂對方的正常生活,糟糕的是自己曾經還大搖大擺得跑到畫藝社找人,估計展翼再去學習的時候會感到困擾吧?
展家今天也不平靜,展雨霏把報紙攤在展翼面前,不可思議地指著裡面一張有點模糊但是很明顯是自己弟弟的照片問道:“展翼,怎麼回事?”
展翼剛拖了一半的地,拖把還握在手上,他盯著報紙看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只見過幾面而已。”
“什麼叫只見過幾面,你知道多少女人想和他見上一面?多少女人想坐他的車?又有多少女人想和他共進晚餐?”展雨霏聲音越來越大,幾乎快抓狂地朝自己的弟弟怒吼:“你倒好,把這些便宜都佔去了,憑什麼憑什麼?你說啊?”
展翼搖搖頭,安靜地聽著姐姐的咆哮。
展雨霏罵得歇斯底里,她罵到最後覺得不解氣,乾脆狠狠地摑了展翼一巴掌,然後暴風雨停止,雨過天晴後的女人沒頭沒尾地甩出一句話:“明天幫我要他的專輯,所有的都要,還要簽上名附上照片。反正你和他很熟,弄到這些我就原諒你!”
展翼沒有去摸臉上的掌印,他知道肯定是破皮了,因為火辣辣地陣陣刺痛。
第二天晚上展翼照例去學素描,唯一和平時不同的是左臉頰多固定了一塊紗布,本來不打算包紮的,可是早上起來發現整個紅腫起來,連展雨霏看了都害怕,於是硬是帶他到樓下老中醫那裡包了個藥膏回來,並一再警告他不許說是自己打的。她擔心如果弟弟臉毀了,父親回來非把自己打死不可。
其他同學本來想追問凌嘵塵的事情,但是看到展翼臉頰上慘不忍睹隆起的傷口,個個都把好奇心掩了起來。
鄧超看到展翼的樣子也嚇了一跳,直接導致他兩節課下來什麼也沒有聽進去,只顧著擔心展翼的臉去了,反倒是傷者本人像沒事人一樣照樣認真聽課,認真畫畫,直到最後還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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