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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睿大人覺得這裡哪邊比較奇怪。”付安輕咳了幾聲,努力緩解掉想笑的衝動,然後問道。
睿宇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上前一步,伸出手肘往後,用盡全力擊中了南宮封的肚子,在聽到某人因為痛忍不住悶哼的聲音,他才滿意地迴歸到了正題上面。
“你們看,死者被挖肺臟的地方,皮肉緊縮,血多,顏色鮮豔,應該是死之前造成的。”睿宇道。
“那又如何?”陌影澤有些不明白睿宇說這段話的原因。
“死者被挖肺臟,瘡口面積大,只需一會,死者就會因失血過多致死,又何須多此一舉使其吞金窒息而死呢?”睿宇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確實如此。這件案子雖和之前的兩樁案子相像,但較之那兩樁顯得更加的刻意,難道兇手想用這個傳遞什麼資訊嗎?”南宮封緊鎖眉頭,很是不解。
眾人皆沉默了,一時之間根本沒有人能解釋這個問題。
走出臥房,幾人來到甲板上,就見一個捕快拿著一個麻袋走了過來。他道:“大人,剛才有個客人說在毒蛇出現之前,他曾看到一個黑衣人在甲板上逗留了片刻,這麻袋是那個黑衣人留下的。”
“那他有沒有看清黑衣人的面貌?”南宮封接過麻袋,問。
捕快搖了搖頭:“那客人說那黑衣人蒙著面,又是夜晚,所以沒有看清楚。”
“這是用來幹什麼的啊?”睿宇湊過去,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腥臭味,趕忙捂住了鼻子。
“這麻袋好像是用來裝毒蛇的。”陌影澤同樣捂著鼻子,道。
“這傢伙不是用笛聲就可以控制毒蛇了嗎,用什麼麻袋啊?”南宮封有些嫌棄地把麻袋扔回給了捕快。
“也許是因為這裡是河,怕毒蛇遊不過去吧。”陌影澤道。
睿宇和南宮封同時看向陌影澤,無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夜襲
祿縣的縣令付安將幾人暫時安排在了縣衙的客房居住。
一天下來,並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睿宇他們不免有些灰心,面對可口的飯菜也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夜風嗚咽,沉夜彷彿永不甦醒。
南宮封沒有一絲的睡意,便和睿宇在睿宇所住的客房中商討這一系列的案件。
睿宇提筆,在白紙上寫下了先後死亡的三個死者的名字及其他們致死的原因,以及所存在的疑點。
“——寧遠侯上官珏昔。死因:被挖去肝臟,失血過多致死。死況:被兇手用木塊釘在榕樹枝幹上。可疑之人:驅蛇大盜。可疑之處:若此事真為驅蛇大盜所為,那為什麼整個玉磬苑裡只有死者處有血跡,其餘地方沒有(驅蛇大盜當時被睿宇重傷)。
——大夫冷暮。死因:被挖去心臟而死。死況:死後被火焚燒。可疑之人:驅蛇大盜。
——天香畫舫花魁花弋墨。死因:吞金窒息而死。死況:窒息之前先被挖去肺臟。可疑之人:驅蛇大盜。可疑之處:明明可使其流血過多致死,為何又多此一舉用金子使其窒息而死。“
“這三樁案件看來都有一個共同點。”南宮封看了看,將毛筆蘸上了硃色將“驅蛇大盜”這四個字給圈了出來。
“除此之外,三人皆被挖去了內臟,這也是讓人疑惑的地方。”睿宇用手點了點桌子,臉上疑惑不減反增。
“對的,反正要致對方於死地,一刀斃命不是更加痛快,何苦搞出這麼多花招。”南宮封點了點頭,道。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兇手和這些人有著深仇大恨,不這麼做難以解恨?”睿宇抬頭看向南宮封,道。
“若是這樣的話。”南宮封把凳子搬了過來挨著睿宇坐下,“你說這兇手是和他們各自結怨呢,還是一起結得怨?”
“冷暮以前是書貴妃的御用太醫,而寧遠侯是書貴妃的父親,兩人之間還有那麼點關聯,可是天香畫舫的花魁和他們怎麼扯得上邊啊?”睿宇有些無奈地捏了捏眉宇,“不過若是各自結怨,這兇手也夠絕的了。”用同一樣的手法報復所有跟他結怨的人,呵。
“所以他們之間定有共通點,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而已。”南宮封斬釘截鐵道。
睿宇倒是贊同他說的,點了點頭,道:“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找出這些死者之間的共通點,這應該是查明兇手最便捷的捷徑。”
南宮封頷首:“對了,影澤去查冷暮辭去太醫官職的原因,查得怎麼樣了?”
“我剛去問過影澤,他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