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面最多的就是野生的鳶尾草,開著藍色的鳶尾花,初夏時滿滿一院子。然後他沒事的時候就會拿筆照著他們塗塗畫畫,就像這樣的。。。。。。〃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張摺疊得很仔細的紙,慢慢展開,正是怪盜留在王宮的那一長畫著藍色鳶尾花的紙片。
見對方盯著自己不說話,顏芮笑笑揮動那張紙片:〃畫得真好,進步了不少哦。〃
此刻他的對手,從他的束縛裡面掙脫出來,託著下巴眯著眼睛冷笑:〃這麼說你以為那個倒黴的小孩就是怪盜,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還不承認?好吧,就算只承認你就是應以暄也好。。。。。。〃偶們的親王一面討價還價,一面再次逼近偶們神經已經開始繃緊的樂師。
心裡想著〃那和承認全部有什麼區別啊?!〃嘴巴上卻依舊不肯鬆口的樂師露出無辜又無垢的天使微笑:〃呵呵,不過是碰巧長得比較像而已。你不覺得著照片上了年頭根本看不清?〃
〃那胎記也會一樣?比如。。。。。。這裡的痣。。。。。。〃說著,顏芮已經仗著身高優勢覆上對方的身體,大手毫不客氣地移上那雙看起來纖細勻稱、摸起來手感更好的一雙腿間,隔著衣物綿薄的布料撫上對方大腿內側靠近上部的位置,然後看著對方白了又紅的臉色,眯著眼睛淡淡地笑,〃前幾次我特意看得很清楚,紅色的硃砂痣,跟夫人說的一樣,很漂亮。。。。。。〃說著,手上還特地加重了力道。
然後看著那張平日裡冷靜淡漠沒少讓他頭大的小臉上,忽然漲紅了的羞也不是怒也不是的可愛表情,偶們的親王腦子嗡地一聲,然後就這麼意亂情迷地吻下去了,原本只是確認胎記的手上則更加放肆起來,甚至慢慢向十分要不得的地方蜿蜒攀爬。
偶們本來盛怒的樂師,是準備像以前對付無數欲圖非禮的登徒子那般,給他一腳過去直接定江山的,但是那一刻,聽覺相當靈敏的他忽然間聽到了另外一種細微的聲音從窗外的庭院傳來,喀嚓一聲──
他不用那東西,不代他聽不出來那是拉槍栓的聲音!
〃該死!〃隨著咒罵的聲音,他已經用驚人的力量掙開親王的鉗制,幾乎在槍響的同一時刻翻身反撲,飛快壓下那個前一刻還壓制著他的身體。
玻璃碎裂的聲音,火藥的味道,呼嘯著擦過鼻間,嵌進靠近房門的紅木屏風,又靜默下來。
院外傳來枝葉異常的響動,前一刻還含著屈辱和不甘的眼瞳,立刻散發出銳利的光,顏芮只見那個小小的身影放開自己,然後縱身一躍,從視窗消失了。風裡面留下一句惡狠狠的話:關上窗戶滅了燈別亂跑!不然宰了你!
他皺眉。
臉上有什麼東西,一開始熱烘烘的,又很快轉涼。
伸手摸下來看,才見是一抹鮮紅,血的顏色。
聽到槍聲後,這裡的主人約瑟芬.楊很快握著兩把菜刀衝進小屋,巡邏的衛兵也很快趕到現場把他們的親王護衛起來。
8、
那個狙擊手最後逃進了英吉利街高階住宅區的某個後院。
這是天大明後,掛著一手臂鮮血的樂師最後回來時給出的情報。
這情報是告訴杜蕭的,沒有理睬大廳裡面那個下藥陷害他的死老頭,然後看也不看那個死老頭生出的混蛋親王,直接回到自己作為樂師住進來時在偏庭的房間。
當然的,他很生氣。
。。。。。。結果也不過是個不知死活的淫蟲親王、蠢貨罷了。
〃應。。。。。。〃
顏芮走進來,看著冷著臉給自己手臂包紮卻因為情緒激動顫著手怎麼也包不好的他,伸出手想幫忙,卻被閃開:
〃別碰我。〃壓抑著的冷靜聲音,卻還是被微微發抖的手指出賣。
太難看了,一個應該由他保護的人,結果卻差點以非禮他的好色愚樣死在他身上。還是死於一直窺伺著的第三者的謀殺。。。。。。那種噁心的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讓他再次陷入嚴重的自我厭惡。
〃對不起。。。。。。〃
顏芮試圖再次伸出手,卻被毫不留情地格開:
〃滾!〃
始終綁不好的白色繃帶沾著刺眼的血紅,在劇烈的動作中散落開來。
應以暄站起來,盯著他,明亮的眼神很冷酷,又有點歇斯底里:
〃你的敵人我會守約全消滅,要告訴別人那些什麼鳥玫瑰的下落也隨便你,好了,從我眼前消失吧!現在,馬上!滾蛋!〃
〃你知道我不會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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