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4 頁)
回想著夢境裡的情況,項傾城坐在榻上,雙頰熱了緋紅,心裡又怒又窘,十八年的人生一直都清清白白,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夢了?還這麼讓人……不過,裡面的人會是鶴雲霄麼?
心裡耐不住的胡思亂想,項傾城此時已全然沒了睡意,拿過一旁的衣衫穿在身上,簡單的梳洗之後,開門便走了出去,屋外陽光正好,顯然才剛過午時。
而另一個天亮了才返回房間休息的鶴雲霄,在正午之時便被北堂傲天派人叫了過去,商議著關於下一場戰役的情況。
依照北堂傲天的吩咐,胡逸雲在將蜀國所謂的使者活捉之後,斬其頭顱,並讓人佯裝蜀國軍人,將其頭顱送給了駐守在烽火臺的敖培,意思十分明顯,南晉現在不接受蜀國的投降。
只是敖培這人,與鶴雲霄等人之前對戰的幾位將軍都不太一樣,此人早前曾為項寇麾下將士,與駐守兩國交界處的敖隆青是為血親兄弟,這二人又與霍驥,張桐凌和餘槭清是拜把兄弟,北堂傲天等人想要攻破蜀國國城,敖培這裡就是第一仗,可這一仗卻有些不太好打。
大廳上,聽得這敖培與項寇居然還有著這樣的關係,有的人難免皺起了眉,因為這南晉軍中還有一人便是這項寇之子。
“敖培既然曾是項寇舊部,這一役,未將主張,該由項傾城出戰才是”項傾城為項寇之子,必定認得項寇舊部,由他出戰,若能勸得對方投降那是在好不過,若勸不得,也是實話,該讓他這個降軍立立功績了。
對於這話,鶴雲霄斜斜靠在椅子上閉眼假寐,似乎完全沒有開口的打算,而一旁的北堂浩卻看著自己的父親微微皺眉:“傾城這幾日身子不適,恐怕不能出戰,而且我也允了兩月之內他可以不用參與任何事宜”
“怎麼這幾日我見著他卻好好的,完全沒有半點不適呢?”北堂浩話音落下,一旁的王蒙擰了眉張口又道:“莫不成是他心裡還念著舊國,怕到時候上了戰場會心有不忍?”
“你沒事的時候出去跟傾城幹一架,就知道他忍不忍了”淡淡勾了嘴角,鶴雲霄懶懶出聲,可這話卻讓那一旁的王蒙,氣的臉色微微發青。
司馬蕭逸坐在他的對面,看他從進來之後就閉眼假寐的樣子,眉宇微擰,錯眸看向那主位之上的北堂傲天,卻是突然開了口:“這一役,那便由我去吧”來到軍中多日,他也該是時候帶兵獨自出戰了。
他的話音落下,大廳的裡眾人不由得都是微微一愣,只有那個坐在司馬蕭逸對面的男人,完全沒有半點反應,好像剛才的話,他根本就不曾聽見一樣。
這一次,北堂傲天沒在反對,只是皺眉想了想,便突然開口朝著那閉眼假寐的人看去:“雲霄,此次一役本帥命你,全力輔佐九殿下,聽從他的調遣!”
這話,讓鶴雲霄挑了挑眉,朝下令的北堂傲天看了過去,片刻,這才道了一句:“即是軍令,那未將領命便是”
他的這話,讓那司馬蕭逸不由得垂下了眼簾,可他卻果斷的當做沒有看見,那一雙眸,不是看著北堂傲天,就是看著一旁的北堂浩……
這次戰役,司馬蕭逸為主將,鶴雲霄為副將,趙燦祥前鋒,當天晚上,清點了兵馬之後,第二日就是這一干人等,遙赴這烽火臺的戰役。
在南晉與蜀國的交界之地,修葺著宛如巨龍般的長城,將這兩國之間的關係切斷展開,長城之外則是一片茫茫森林,出了森林,在渡過海岸之後那才是蜀國國境。
蜀國能以他這外強內虛之象,渡過海岸攻破長城直接入侵南晉,可見其武將也並不簡單,尤其是帶兵攻過沿海之後,便一直鎮守於此的敖培,更非浪得虛名,將蜀國人打回老家,這是最後一役,也是最不好打的一役。
“你怎麼在這裡?”出門轉了一圈,才剛回來,就發現自己的屋裡多了另一個人的身影,眉宇輕擰,項傾城的眸低不由得寫了幾分不悅。
“不是說了,晚上我會來看你嗎?沒想到你居然不在房裡,這麼晚了剛才去什麼地方了?”
“我去什麼地方,也需要跟你報告嗎?反倒是你大晚上的不請自來又想做些什麼?”
瞧項傾城這將自己當壞人防備的摸樣,鶴雲霄只感覺倒好笑:“你有必要這麼防著我嗎?還是怕我把你拐了去賣?”看來後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被他取笑,項傾城擰了眉,也不說話,只是順手關了房門,錯步上前,剪影的眸看著桌上那用熱爐煮著的酒壺,熟悉的酒香氣息輕輕散了出來,項傾城彎腰在桌邊坐下,狐疑著問了一句:“竹葉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