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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柩瀾樞話音剛落,鶴雲霄卻突然開口否了柩瀾樞的這話,柩瀾樞一愣,扭頭看他,在他才剛微微蹩眉之際,底下的那一片戰場卻已經結束了這一番廝殺,兩邊人馬迴歸各位,其陣不亂分毫,卻還氣勢如虹,反觀他們南晉將士,卻已是人心不穩,陣型微亂,且主將還自身掛了彩,這個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回去吧,勝負已分”
無心在觀看下去,鶴雲霄轉身,朝山坡下走了回去,林沛其站在原地,與陌齊北和煦秦兩人對看一眼,話都來不及說,便已然不見了鶴雲霄的蹤跡。
只留下柩瀾樞一人站在原地,神色狐疑的扭頭看著底下的運作。
戰鬥並未結束,可他為何卻說勝負已分?
一場戰役直至日落之時方才結束,如鶴雲霄所言,這場戰役勝負已分,南晉主將被蜀國將軍所傷,跌落馬背,若不是被人所救,只怕早已成了俘虜。軍醫營帳之中救治的是全是今日戰場負傷計程車兵,呼痛之聲彼起彼伏,過多的傷患叫幾位軍醫滿頭皆是冷汗。
兩手負在身後,鶴雲霄踏步而來,還沒進去,就聽見裡面傳來的呼痛之聲,伸手撩開簾子,才一踏步進去,就瞧見這裡的傷兵比自己想象中的還多。
裡面那一身藕衫長髮高束的韓子丹,才一轉身,看見他立在營帳門邊的身影,想都不想就隨即蹩眉:“你來做什麼?”
這話,讓鶴雲霄微微挑眉:“東方易呢?”他是聽說東方易今天也掛了彩,才會過來瞧瞧。
“還沒死”
聽鶴雲霄提到這個名字,韓子丹色一冷,卻是咬了咬牙。
鶴雲霄微微一愣,也未多言而是直徑朝裡面踏去,躺滿傷患的軍醫營帳裡面,空氣之中瀰漫著濃濃血腥之氣混合著藥草氣息。
朝著醫帳深處踏去的步子,在看見了裡面那赤膊著上身,坐在椅子上讓人包紮手臂傷口的東方易,鶴雲霄步子一頓,繼而又三步做兩,走到了東方易的身邊:“不簡單吶,還能有人把你東方少給傷了?這人不知是誰?”
聽這風涼打趣的聲音,不用去看東方易也知道此人是誰:“戰場之上刀劍無眼,受個傷有什麼奇怪的?”
“是嗎?”彎腰在一旁坐下,鶴雲霄扭頭,看向那給他包紮傷口的老軍醫:“敢問一聲他的傷勢如何?”
“傷口頗深幾乎見骨啊”
聽老軍醫這回答,鶴雲霄挑眉了:“那看來這傷口要再深一些,他這手臂是不是就廢了?”
“只怕這手臂早已不再他的身上了”
“這麼厲害?”老軍醫這回答讓鶴雲霄心底略微詫異,可嘴角卻依舊掛著那幸災樂禍的弧,與東方易從小的同門,他有幾斤幾兩,鶴雲霄心裡再清楚不過,而次,東方易才剛被高將軍點名出戰,居然就差點廢了一隻手臂嗎?
“老軍醫危言聳聽,這點傷不礙事”
看東方易這不在乎的樣子,想著他今日去觀戰時看見的那個人影,鶴雲霄淡淡蹩眉:“今日與你們交戰的人是什麼人?”那人身手不弱出手狠辣,對他?鶴雲霄有點興趣。
“是蜀國項氏一族的項凌青”
“項凌青?”
“恩”看鶴雲霄面色狐疑,東方易續道:“之前我聽副元帥與高將軍說過,這項氏一族乃是蜀國最強的一支軍隊,而這項凌青便是那蜀國左相項寇的五子”東方易被分到副元帥北堂浩的麾下,出戰的機會那是比鶴雲霄這群新兵蛋子的騎兵多了去,所知的軍政事蹟自然也比鶴雲霄的多。
此言卻只是讓鶴雲霄淡淡勾了嘴角:“他是不是蜀國最強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強的武裝他也有著自身的弱點”
這話讓東方易眸色微變,思念一轉,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卻是輕笑出聲:“你今日想必定是去觀戰了吧?”
“閒來無事,一場好戲打發時間而已”
“包紮完了嗎?”鶴雲霄話音才落,一旁突然傳來這冷冷的不悅之聲,隨即叫兩人扭頭看去,卻只見得韓子丹面色微黑,一副不快的樣子冷看著他們:“包紮完了就出去,我這裡還有其他傷患需要醫治”
東方易抬眸,看他一眼隨即站起身來,朝那老軍醫道謝,便轉身欲走,臨要踏出營帳之際,卻看見了那站在門邊的人影,此時正擰眉的看著他們。
冷心訶見他們出來,又瞧見東方易的手臂被裹成了粽子掛在胸前,皺皺眉,冷心訶踏步上前:“今日多謝相救”若不是東方易,那這傷落在冷心訶的身上,怕就不是把手臂包成粽子掛起來這麼簡單了。
“原來是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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