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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你身體好燙,發燒了?”
被他一說,司馬蕭逸一驚,兩手一伸就忙將他推開,方才那般的姿勢,說不出的怪異,叫人有些不能接受:“你怎麼會來?”
步子後退,司馬蕭逸皺眉開口質問。
鶴雲霄站在原地,微微眯了雙眼的樣子抬頭看天:“雨這麼大不回去再說?等會若是你生病了,我可不會照顧你”聲落,扭頭看司馬蕭逸站在原地蹩了眉的樣子沒有說話,鶴雲霄沉默片刻,卻是突然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裳,丟給司馬蕭逸穿上,司馬蕭逸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鶴雲霄那涼涼的聲音,忽而在耳邊響起:“雖然已經溼了,但還是不要更溼得好”更別說還只穿著裘衣裘褲,想到這裡,鶴雲霄不由得失笑出聲:“幸好你不是女人,若不然穿了這樣出來,指不定還得要我對你負責呢”那樣就太冤大頭了。
帶了幾分輕薄的話語,叫司馬蕭逸一怔,回神之際卻是心口赫然一驚說不出的感覺居然有幾分心虛:“也幸好我不是女人,要不然嫁了你這樣的男人,終其一生都只有悽慘二字”任那衣衫隨意的披這身上,司馬蕭逸開口之際,冒著大雨,兩人踏步往回而去。
回到府邸的時候天還未亮,鶴雲霄換了衣衫,拿了點東西就直徑來到司馬蕭逸的房間,推門進去瞧見司馬蕭逸已經換好衣衫的樣子,似乎準備休息,鶴雲霄不由分說直接上前將人挖了起來。
“有事?”
看鶴雲霄站這自己榻前的樣子,司馬蕭逸有些不知所以,音才落,卻見得鶴雲霄突然坐下,那一雙視線直看著自己的臉頰,這一下司馬蕭逸感覺不對了,心裡竟是有些彆扭起來,故意皺了眉冷看著眼前的男人。
“上過藥了嗎?”見司馬蕭逸皺眉,鶴雲霄突然開口,司馬蕭逸一愣隨口回到:“一點小傷不礙事”
“以後臉上留著個疤不是很難看?只怕是個女人都要給你嚇跑了吧”
“不就是一點疤而已,有何大驚小怪?”他自己都不在意了這傢伙這麼熱心做什麼?
“有疤就有疤吧,了不起我回收了就是”
“你……”從鶴雲霄口中道出的話,叫司馬蕭逸一愣,心口兀然快了一拍,可他才剛說了個你字,鶴雲霄卻已經抬手輕輕擦在他臉頰上的那到傷處。
清淡的氣息透著幾分嗆鼻的異味,被鶴雲霄的動作驚在原地的司馬蕭逸還未回神,就聽見他的聲音忽而想起:“狗皮膏,很不錯的療傷藥”
狗皮膏這三個字,將司馬蕭逸心裡忽而升起的異樣全都打了精光,眸低隱現的怒意透著幾分嫌惡之色:“拿開!不許在擦了!”狗皮膏是什麼藥司馬蕭逸不知道啦,但關聽名字就已經讓人噁心了。
碧藍的眸,見司馬蕭逸這慍怒的摸樣,鶴雲霄嘴角微揚,不覺不妥的徐徐道來:“這個可是療傷聖藥,保管你的臉以後不會留疤,對了,好像你身上也有,要不要我幫你也給擦上?”
“不用……唔……”
看鶴雲霄說著,當真身手,欲想解開他身上的衣裳,司馬蕭逸臉色微黑,伸手拍打欲想阻止他的動作,可才剛說了不用,揮打出去的手卻被人一把抓住,緊跟著連呼吸也被剝奪。
☆、第二十一章:示心意,敵來犯
那一個吻算怎麼回事?
司馬蕭逸不知道,鶴雲霄對此也並未多說什麼,兩人的相處依舊猶如往昔一般,什麼都不曾改變,可是無形間卻又有什麼東西不太一樣,比如——司馬蕭逸與鶴雲霄相處時的氣氛,說不出的感覺,居然變得有些粘膩起來,這樣的粘膩還有一個名字叫——曖昧。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毛雨霏霏的夜,站這涼亭底下的司馬蕭逸抬頭看著這雨勢轉小的蒼穹,眉宇輕擰的樣子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鶴雲霄從外回來,見他了的背影,腳下步子一錯,轉而朝他走了過去,誰知才一開口,那人卻是一怔,這才扭頭朝自己看來:“這雨已經連著下了好幾日,今日難得雨勢減小,便想看看”他現在全無睡意,腦子裡面還這想著的是兩日前鶴雲霄對他的那個……吻。
“第一次?”與他並肩而站,看著涼亭外的雨珠落在地上碎成漣漪,鶴雲霄突然開口。
司馬蕭逸微微一愣,扭頭看他:“什麼第一次?”
鶴雲霄並不看他,可嘴角卻掛著一抹趣味的笑:“第一次被男人親?”反正他自己不是第一次親男人了。
這一次明確的問,叫司馬蕭逸頓時擰了眉宇:“不是……”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親,他以前也有過,只是後來被他父皇發現,掐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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