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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咬唇閉口,一副委屈的小樣直看著項傾城。
他們的異動讓項傾城心裡起了狐疑,才剛擰眉便又聽的柩瀾樞問道:“你說的竹屋在哪?”
那個地方能說嗎?
想了片刻,項傾城還是道出了這竹屋的地址。
點了點頭,柩瀾樞不再多說,眼看著時辰不早,便帶了荊溪離去。
原本還說笑有聲的牢房一下子便得安靜起來,項傾城坐在桌邊,扭頭看了看這空蕩蕩的牢房,心裡忍不住輕嘆出聲。
以他的身手即便是帶著身孕,可想要離開這牢房亦不是難事,只不過若是那樣的話,他就真的百口莫辯,任他說些什麼,北堂傲天等人也絕不會在相信他所說的話,這個……大概就是蜀國人,與南晉人之間的區別,即便是他北堂傲天也做不到完全的信任……
有了柩瀾樞送來的被褥,這一夜倒不如前兩夜的晚上那般清冷,可便是這樣,項傾城躺在石床上面依未能休得安穩,那閉了眼假寐的樣子半睡半醒,睡意混沌,隱隱間聽的牢門的鐵鎖被人開啟,項傾城躺在石床之上,皺了皺眉依舊未曾醒來,直到耳邊聽到那一聲低低的嘆息,這才猛然睜開了雙眼。
看著那人坐在自己床邊的樣子,項傾城微微一愣,繼而勾了嘴角,溫潤的桑音還透著幾許倦意的道了一句:“我回來了”
“恩,我知道”那人坐在床邊,碧藍的眸靜靜的看了項傾城許久,而後卻是突然伸了手,將人連著被褥一齊抱了懷中,舉步就朝外踏了出去。
見他好似要帶自己離開,項傾城不由得有些楞住:“你帶我出去,可是元帥允准了的?”
“事後我自會與他說明”
聽這回答,項傾城兩手抱住他的脖頸,將頭埋在他的懷裡蹭了蹭,這才低膩的輕輕吐了一句:“我想你了”
朝外行去的腳步微微一頓,鶴雲霄垂眸,看了懷裡的人一眼,而後才又舉了腳步朝外踏去。
往昔,對於這項傾城撒嬌的摸樣,鶴雲霄必然喜歡得緊,可此時……看著懷裡的人,他卻只有種說不出的怒意,有些就想這樣撒了雙手,將人重重摔倒地上,但……想著他身子纖弱,鶴雲霄到底還是壓住了心裡的怒意沒有這麼做。
將人帶到倚梅居的院落,開門直徑放到了榻上,鶴雲霄這才鬆了雙手,坐在榻邊看他:“你……”
“怎麼?”見鶴雲霄這欲言又止的摸樣,項傾城的那一雙眸,透著狐疑之色的直望進他的眼中。
心裡嘆了一聲,鶴雲霄這才一臉正色的摸樣,看著項傾城開口……審問起來:“你與李穆到底是何關係?”
這第一句問話,當下就叫項傾城的眸色一愣,沉吟片刻才反問一句:“什麼意思?”
見他一臉困惑之色,鶴雲霄擰了眉宇,又復問一句:“三個月前,落霞城外的荒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高將軍是否當真為你所殺?”
一記悶錘因為鶴雲霄的這話,而不輕不重的砸在了項傾城的心口,雖然不疼但也難受,想著那日的情況,項傾城微微蹩了眉,這才回道:“高將軍是被我所殺,王蒙也是我打成的重傷”
老實的交代,卻因此而換來了鶴雲霄詫異的質疑:“當真是?”
“是”剪影的眸定定的看著這個眼前的人,項傾城也是一臉肅色:“高將軍為何會出現在那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日我是被王蒙以旭梁的名義騙到了荒廟,我原以為在那等我的人真的會是旭梁,可是倒了那裡卻只看見了王蒙,王蒙記恨他那三十多名兄弟死在我的手裡,因而對我起了殺意,那天是他對我了用了五石散,要不是藥性發作,我也不會失手誤殺了高將軍,將王蒙打成重傷”而且指不定那日死的人可能就是他自己,還一屍兩命,說起王蒙也不知他如今是生是死。
“真的?”這番說辭也不知鶴雲霄信是不信:“那之後呢?你在什麼地方?”
今天的鶴雲霄……好奇怪……
看著眼前的人,項傾城心裡也忍不住狐疑起來,要是以往的話,對於自己所說的話,鶴雲霄從來都不會有這麼重的質疑,好似自己說出的每一個字,都難以取信與他一般,心口的氣息有些淡淡憋屈,可項傾城對於他的話,依舊還是有問必答:“之後我被練乘風所救,一直在落霞城西山的樹林裡的竹屋養傷,傷好之後這才尋著你們趕了過來……”
“西山樹林?”這樣的地址,叫鶴雲霄狐疑的眯了雙眼看他,如此擺明了質疑的神色,就像是一根刺一樣,輕輕的紮在了項傾城的心口,明明就不怎麼痛,可是卻又難以忽視:“落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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