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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其事拜託自己去幫助小E的人。
“還,還好啊。”範之臣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磕磕絆絆地道:“我們也,也……還好了。”
“好人不一定都有好報。”司徒空胸口堵得厲害,覺得眼前的男人真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難怪你老婆要跑,男人太好不會有人喜歡的。善良的女生人家會說清純可愛,太過善良的男人只會讓覺得他懦弱,你沒聽過善良可欺四個字嗎!”
男人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卻還是倔強地開口道:“還是拜託你幫幫小E吧。”畢竟是一條人命,殺人罪可是可以判死刑的!那個總是仰著頭的驕傲少年,那個擁有一雙明亮眼眸的俊秀少年,那麼努力的生活著,不應該是這種下場。
司徒空真的很想笑,可是嘴角卻彷彿掛了千斤重的石頭,怎麼也上揚不起來,當他意識到自己的手觸控到一片冰涼的肌膚時,人已經站在了那個傻的可愛的男人跟前,望著那雙不美麗卻格外清澈的眼眸,心裡溢滿了陌生的情緒。男人那乾燥蒼白的雙唇印在眼中,竟讓他覺得口乾舌燥。
'正文 第35章:陷害(二)'
司徒空在看到他兩頰彷彿窗外的朝霞般,泛著羞澀的紅暈,雙眸卻垂了下來,終於拉回了那脫軌的思緒,正色道:“這幾天你呆在家裡好好休息休息,如果有什麼需要告訴我,我會吩咐人買回來。”
直到男子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範之臣的心裡還殘留著他手指撫摸著自己臉頰時那種溫熱的感覺,手不由自主的撫著自己的臉頰,一低頭就看到了桌上已經沒了熱氣的湯麵。面已經泡得軟綿綿,可是範之臣還是吃了個精光,而且覺得味道是說不出來的美味。
範之臣接到笑笑的電話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事等著自己,雖然不願意再跟那些人有什麼牽扯,可是回想到那個淡漠的弟弟將自己擁在懷裡安慰著,說著‘我會保護你’時,心下還是有了不忍,更何況那件事本來就跟他無關,自己又怎麼能讓他揹負這種罪名而前程盡毀呢?
本來想跟司徒空說一聲,可是想到他凌晨才回來,剛躺下沒睡多久,就不忍打攪到他的睡眠,因此只是留了張紙條便出去了。
男人一向都很聽話,所以當司徒空接到祁淮俊的電話,知道男人出事第一反應竟是沒有當真,跳下床衝出來,一遍遍叫著:“範之臣,範之臣……”在察覺到屋裡的寂靜後,心加速了律動,看到那張‘我出去有點事,午餐放在冰箱裡了,你自己用微波爐熱一下’的紙條時,失控地咒罵了一句:“靠!”
當他的車緩緩駛進那幢戒備森嚴的別墅時,心依舊沒有恢復平復下來,不知道為什麼許久沒有感受到恐懼的心,此刻卻忐忑不安,那恐慌的心緒怎麼也無法忽略,臉色更加的陰鬱。
“司徒少爺親自光臨我華南幫,可真是給喬某面子啊。”年近60的男人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迎上來道:“老是聽小祁說司徒家的小少爺俊美非凡,乃是人中龍鳳,今日一見果真如此,難怪小女對你念念不忘呢。”
司徒空定了定神,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道:“喬三爺客氣,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商人,怎能入得了喬大小姐的眼。”
看著冒著熱氣的茶被傭人放置在面前,司徒空望著笑面虎般的喬三爺,道:“三爺,晚輩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不知道我的朋友哪裡得罪了你們,要是他有什麼做錯的地方,我以茶代酒先向你賠個禮。”上好的茶被他海飲進肚,毫不退縮地看著眼前的人。
“司徒少爺,這面子不是我不想給,雖然說阿軍不該調戲人家,不過也罪不致死,阿軍可是我們四爺的獨子,這我要是不給四爺一個交代,以後怎麼讓兄弟們心服口服呢?”喬三爺臉上笑容不減,語調輕緩,推了個一乾二淨。
華南幫的老二人稱嚴四爺,昨晚在警局知道死的那個男子是他的獨子時,就知道事情不可能善了,卻沒想到來的那麼快。司徒空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道:“三爺說笑,如果真是我的人殺了四爺的獨子,那當然應該給四爺一個交代,不過三爺不會聽信警方抓到了一個疑兇隨便的供詞,就濫殺無辜吧。”
昨晚聽到小E咬死範之臣才是殺人兇手,說得言詞鑿鑿有依有據,如果不是認識男人在先,到真的會讓人覺得男人是個殺人魔。看來昨晚自己真不該作保,興許男人在警局裡才是安全的,可惜世間難買早知道!
“我也就是請他來做個客,事情弄清楚了,自然會放人的,司徒少爺不用太擔心。”喬三爺兩隻眼睛笑得眯成了兩條縫,道:“娟兒快過來,來見見你司徒學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