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在學校,不用考慮要以怎麼樣的心情去面對老爸老媽。
一天,吳夏突然和我說週末想去Z城玩,我以為這將是一次進一步發展的機會,沒有想到是他耍的一個花招。
週五下午課後,我們擺脫了煩人的李立堅就去了車站。
記得在Z城的那夜,旅社裡。
吳夏主動給了我一個幾乎讓兩個人都要窒息的吻,而後緊緊地抱住我,微喘著說愛我。
我很激動,正想要再吻他,他卻要出去買個東西,說一會要用,我就樂巔巔地讓他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吳夏一直都沒有回來,手機也一直是關機的狀態,我的心情從亢奮一直跌到了底谷,很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事,最後我還是交待了管理員後就出去找他了。
正當我一個人盲目地瘋找時,收到了沈譽的電話。
“喂,一帆啊?吳夏呢?我有事找他。”
“你找他做什麼?”我正心煩著,懶得想沈譽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找吳夏。
“輔導員帶人過來整理他的東西,要搬走了,快叫他接電話。”
“什麼?!”
正想再細問,電話那頭傳來了吵雜聲。
“喂,你做什麼,搶我手機幹嗎?……張一帆,這都是小夏的決定。不過我真是沒有想到我走後,這麼快就能得到小夏的回覆,接下來我準備送他到國外深造……”許延年的話一句句傳入我耳中,心慢慢的下沉了,陌生的城市,我的愛人逃走了…
當夜我便從Z城回學校。
宿舍裡,我看到了空蕩蕩的床位,甚至發現擺在我桌子上的蝴蝶標本都不見了,心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而面對想要刨根問底的兩個舍友,我無言以對。
接著幾日,宿舍裡都處在一個微秒的氣氛中,疑心重重的舍友,失魂落魄的我。
我以為他只是暫時走開一陣,想好了就會回來,畢竟他不會連再見都不說,就這麼走了,而幾天後一封從F城寄來的信將我本就可笑的想法完全粉碎了。
“一帆:
這些天,我想了很多,覺得自己該清醒一些,你也該清醒一些,我們是不會有好結果,即使你願意堅持,但我終究只是個懦弱的人,不敢再奢求你的感情,不願意你因為我,在以後的生活中不得不面對很多困難。這些日子裡,你對我的好,我會永遠記住,但請你不要記掛我,趁早忘了好。
夏”
心像是要爆裂開的抽痛著,薄薄一張紙沉重讓我抬不起手抹去已經滿溢而出的淚,心中積壓的傷痛再也掩不住,本來對於我來說,你的離去只是一場夢,夢醒時,就會看見你在我身邊。可為什麼,這場夢如此漫漫,沒有盡頭,為什麼我可以睡這麼久,你怎麼都不叫醒我?留我一個人在夢中,心疼到窒息。最終,當我發現其實我一直都醒著,以後的日子只有睡夢中才可以見到你,那麼就讓我一直睡下去吧……
尾聲
大睡了幾天後,我打電話到吳夏的家裡,但是卻是空號,也讓在F城的蕊欣去吳夏家裡找他,結果卻發現那房子裡的人是剛搬來,也不認識原來住的人。至於許延年的住處,我並不知道,也只能作罷。
說來,蕊欣那個“薄情”的男朋友也終於“浪子回頭”了,現在如膠似漆了,小丫頭就完全不記得我這個在她傷心時提供安慰的人了。不過也好,免得被刺激。
身邊兩個知情的人都說我只是鬼迷心竅了,一個異性戀怎麼會喜歡同性,於是忙碌地幫我介紹女生認識,結果得罪了不少人,都說我是個拽得很的人,懶懶的不搭理人。
試想讓一個人進駐心裡,需要多少時間?可能很久也很能很短。
那麼從心裡拿掉一個人要多久?幾天?幾個月?還是幾年?還是幾十年?
一樣的難以計算。
春末臨夏,四周一片欣欣向榮之態,我的心卻枯死……
番外
不長不短,時間爬過了五個年頭,張一帆回到F城工作也有一年,朝九晚五的日子,淡如開水,最初本就不多的工作熱情早就置於九霄雲外了。
而此時吳夏又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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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陽光伴著窗簾被拉開的聲音溜進來,刺激著我面板,告訴我的神經:喂,應該醒來了。
但,依舊澀得睜不開的眼,昏沉的腦袋,懶綿綿的四肢無不在抗議著這擾人的光線,於是,我隨手一抓被子,蓋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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