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丁良被這突如其來的噩耗都打懵了,好說歹說花錢平息了事故,帶著元棠回了家。
元深雖然疼兒子,但對他從來都非常嚴厲,丁良沒敢把這事兒告訴元深,只好自己想辦法把他這毛病擰過來。
丁良帶他去看了心理醫生,到最好的醫院給他做精神治療,元棠平時跟他有說有笑,這一次卻一直一聲不吭,只是在治療中越來越消瘦,越來越陰沉,幾乎沒了從前陽光的模樣,懨懨的跟個鬼一樣。
治療持續了好幾個月,中秋節那天元棠做完了最後一個心理療程,跟著丁良回了家。
元深在外地做生意沒回來,家裡就叔侄二人,丁良特意炒了好幾個他愛吃的菜,還備了酒,打算跟他好好聊聊。
席間一直是丁良說話,元棠默默聽著,後來丁良說:“阿棠,你都快十七歲了,算是個大人了,什麼對什麼不對你心裡都該清楚,要是學習壓力大,你就好好找個女朋友吧。”
元棠古古怪怪看著他笑,說:“六叔,只要是你說的,我都聽,你讓我吃的藥我都吃,你讓我去醫院我都去。”
丁良心裡難受,給他倒了杯酒,元棠一口乾了,說:“你知道嗎,電擊可難受了,有時候我真不想活了,可一想到只要忍下去六叔你就能高興,我就什麼都能做得到。”
他話裡透著怪異,丁良詫異地看著他,元棠自顧自喝酒,說:“是不是我找個女朋友,在你心裡我就不變態了,你就更開心了?”
看著他的樣子丁良心裡更加難受,去廚房盛了碗湯回來,元棠已經給他滿上了酒杯,說:“六叔,來,咱們乾一杯,爸爸說將來要送我出國念大學,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就再也吃不到你做的菜啦。”
兩人悶頭喝酒,很快一瓶五糧液就見了底,丁良收拾碗筷去廚房清洗,水還沒燒熱就覺得暈的不行,站都站不穩,扶著牆想去客廳歇歇,腳步都幾乎挪不動。
“六叔你怎麼了?”元棠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喝多了嗎?”
丁良雖然渾身發軟,神智還在,意識到自己是中了什麼毒,怕元棠也受了仇家的暗算,硬撐著說:“你去樓上,我床頭櫃裡有槍,有人暗算……”
元棠看著他笑:“沒人暗算咱們,是我下的迷藥,六叔,你真傻,我給你酒你就喝,怪不得爸爸把你耍的團團轉。”
丁良撐不住跪倒在地上,元棠過來將他抱起來,弄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丁良想不通這孩子什麼時候都長這麼大了,抱著自己居然這麼輕鬆。
“你幹什麼?”丁良抓著元棠的胳膊問他,“你爸叫你這麼做的?我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地方?”
“你錯啦,我爸才捨不得動你呢,你這麼聽話,又這麼傻,一心一意都為著他。”元棠趴在他身上,少年消瘦的面頰刀削的一般,眼睛卻又大又黑,像深潭似的,看不清底。
“我喜歡你啊六叔,自打頭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了。”元棠像小時候一樣抱著他,頭埋在他胸口,帶著酒味的氣息噴在他頸窩裡,又膩味又傷感地說,“你別找媳婦兒好不好,跟我過一輩子,我也不找媳婦兒,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看醫生也沒關係,死也沒關係,我這輩子就愛你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挖鼻,精分症有所加劇……
☆、反目成仇
丁良那一刻感覺自己被雷給劈了,死都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死都沒想到自己送他治療來治療去,最大的病根卻在自己身上。
元棠吃了半簍子的藥,同性戀沒治好,精神上卻不大對勁了,愛丁良愛的走火入魔,總覺得自己這輩子也沒指望了,索性孤注一擲給他下了藥,就在這個中秋之夜把自己的六叔給做了。
丁良人是清醒的,身體卻軟的沒法反抗,元棠緊張的一直哆嗦,襯衫的紐扣崩的掉了一地,脫他褲子的時候皮帶都差點解不開。
不知道元棠從哪兒學的那一套,抑或這個年紀的男孩總是無師自通,嘗試了幾個小時終於把自己塞進了丁良的身體,成功地給他六叔開了苞。而後的事情就順利的多了,十六七歲的少年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只要給他個活物就能不知疲倦地幹一宿。
天亮的時候丁良身上的藥勁才散了,渾身汗出的幾乎脫了水,被毫無經驗的小孩折騰的差點廢了,幾天都下不了床。
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把這事兒抖出去,甚至連元深都沒告訴,一來是實在說不出口,二來怕元棠鑽牛角尖真把自己了斷了,自己沒法跟他爸交代。
元深連著一週都沒去上學,寸步不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