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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宜的,是危險的,是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他的……
“別這樣。”丁良挪開他的手,“你值得更好的。”
“什麼是更好?你又怎麼知道更好的就能討我喜歡?那麼你自己呢?也想要等個更好的嗎?你怎麼知道還會有人比我好?”廖景一手固定住他沒有受傷的左手,一手往下,解開他睡褲的紐扣,手伸進去安慰他微勃的部位,說,“你都硬了,把你的好人卡收起來吧。”
丁良微微弓著腰逃避他的撫摸,卻因為右手和右腿的傷勢無法徹底將他推開,整個人紅的像個煮熟的蝦子一般,一向平和的面孔流露出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活的表情。
“你鬆開。”丁良顫抖著說,“我……我不想……”
“是嗎?”廖景感覺他那個部位都顫抖了,知道他禁慾的太久,太敏感,舔了舔他的耳朵,忽然鬆了手,說,“真不想啊?”
丁良的大衣沒有系紐扣,這會兒都散開了,裡面的棉布睡衣被廖景蹂躪的鬆鬆垮垮,領口斜掛在肩膀上,睡褲的紐扣還開著,那兒把內褲頂了個小帳篷。
“咱們就這麼站著,等它自己下去吧。”廖景抓著他的左手不放,也不許他走,丁良右手包著紗布,最上面只留下幾個指頭尖,根本不可能做些什麼讓自己舒服的事。
細密的汗珠從丁良修剪齊整的髮際線裡滲出來,沿著他光潔的脖子滾落,廖景熾熱的鼻息噴在他後頸,舌尖偶爾舔過他敏感的耳背,犬齒輕輕折磨他圓圓的耳垂。
在他富有技巧的惡意的逗弄下,幾分鐘後丁良那兒還挺著,甚至比之前還要高昂些。
良久,丁良的喉結深深嚥了一下,右手指尖取下嘴上的菸頭,遠遠彈出去,而後轉身,面對面看著廖景,眼神糾結矛盾,但很軟,很燙。
然後,他主動湊了過來,唇蓋上他的,苦澀的舌尖伸進去,勾住了廖景的舌頭。
被他吻到的一瞬,廖景腦子裡轟的一聲,像是炸開了一團濃霧一般,丁良的吻輕柔而富有技巧,不像他的那麼熱烈,但自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挑逗,纏綿中帶著難以抵禦的誘惑。
霞光微露,天還黑著,公共天台空蕩蕩的,但只要是頂樓的住戶隨時都能上來。鐵欄杆外,隔著不遠就是另一棟大廈,有人靠近窗戶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這種幕天席光天化日的偷情讓廖景每一個毛孔都燃燒了起來,他鬆開了他的左手,張開雙臂將他消瘦的身體擁入懷中,緊緊箍著,用力搓揉,彷彿要將這個一身惆悵的男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分享他的苦痛,分擔他的憂愁。
廖景很快就掌握了主動,強勢而霸道地把他的吻堵回去,舌頭舔舐他溫熱的口腔,巡視他整齊潔白的牙齒,掃過他柔軟的唇,不顧一切地蹂躪他的嘴巴,逗引他的氣息,強迫他和著自己的節奏呼吸,讓他的心跳跟著自己的,一下一下,越來越急。
廖景鬆開他的嘴唇,吻他側頰,他的下頜,他的脖頸,而後含住了他的耳垂,手再次伸進褲子握住了他,丁良劇烈地抖了一下,但這一次沒有迴避,反而用受傷的手擁住了他,把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掌控。
清晨空氣冷冽,撥出去的熱氣馬上變成了白霧,兩個人卻都出了汗,絲毫感覺不到寒冷。
丁良的反應依舊很隱忍,粗重的喘息被儘量壓制的低沉而侷促,高|潮到來的時候忍不住抓住廖景後背的衣服,仰頭迷濛地看著黛青色的天空,喉間發出若有若無的嘆息般的呻吟。
這壓抑的表現卻讓廖景發瘋般地迷戀,他再次吻丁良的唇,手伸到後面粗野地揉捏他的臀,咬著他的耳朵低語:“進屋去,我們繼續,這兒太冷了。”
發洩過後丁良有點脫力,被他半挾半抱地弄進了房間,推倒在沙發上,展開新一輪激烈的撫摸。
房間是整個聯通的,沙發和床之間被超大的水族箱隔開,劃分為會客區和臥室,鼕鼕還在床上酣睡,小小的身體呈“大”字狀擺在那兒,幾乎佔滿了床鋪。
“別出聲。”廖景將他面朝下壓在沙發上,惡作劇地捂住了他的嘴,“吵醒小孩就糟了。”
丁良不吭聲,廖景將食指和中指伸進他的嘴裡翻攪著,撥弄他的舌頭,完全浸溼了以後才收回來,溼淋淋地刺入他的身體,緩慢地旋轉擴張。
和上回茶餐廳那次相比,這次的親熱堪稱美滿,丁良的身體甜蜜而柔順,沉默地擺出十分配合的姿勢,讓廖景深入再深入。
廖景驚訝地發現他在情事上十分被動,被進入了以後整個人都變得非常安靜,沒有反抗,但也沒有太大的回應,即使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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