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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感激是一回事,跟肖蒙朝夕相處,漸漸對肖蒙的其他面目看得更透徹,有時候他也懷疑自己這朋友根本就是個惡魔。
週末在家勤懇地打掃房間,突然就被肖蒙從背後抱住,一把拖到沙發上。
自己當然不明所以,而對方也沒有做解釋的打算。被強行剝掉上衣才有點明白過來,開始掙扎個不停,但還是被牢牢壓住,扯下褲子。
接下去的就不用說了,加彥直到做完都還沒從這場突然襲擊裡回過神來,只能趴著發呆。
而那個現行強暴犯對自己暴行的解釋則很是理直氣壯:〃因為我想做啊。〃
〃什麼叫你想。。。。。。〃
〃也不是隻有我想。你不也一樣爽到了麼?〃侵犯者大大方方地指著受害人腿間,〃反正你也射了嘛。〃
好脾氣如加彥,也禁不住氣得踢了他一腳。
肖蒙自然不會甘心挨踢,順手抓住他腳踝,拉他過來,復又把他壓住。
星期天就這麼糊里糊塗鬧過去了,加彥這下不只屁股痛,腰也難受得抬不起來。
若不是實在打不過,他也想讓肖蒙嚐嚐這種滋味。
當然,也只能想想,出一口怨氣而已。他有那個閒工夫跟肖蒙頂嘴鬥氣的話,不如多去找點零工來打,多些收入。
事實上加彥已經很節省了,公司裡那些早已成家,正辛苦賺奶粉錢的男人們都沒他來得擅長持家。
同事之間的應酬他自然總是禮貌推辭,大家也沒興趣勉強一個常用兩乾麵包夾片火腿當午餐的男人進酒館。
但偶爾也有推不掉的時候。
第一筆薪水剛進帳,恰好就是主管生日。部門裡上上下下,不管有沒有拍馬屁的打算,這個時候都不能不湊熱鬧。規矩是大家一起籌錢,集體表個心意,平均每人要出的份額並不多,不會讓誰為難。
加彥有些惋惜,但也沒有怨言,只不過打算把下面幾天麵包裡的廉價火腿取消掉。
七七八八買了些東西,又覺得分量不夠,一行人就去店裡給過生日的上司選瓶紅酒以示慶祝。
加彥只是跟去湊數的,誰也沒指望讓連喝罐啤酒都要斟酌再三才摸出錢包的他出主意。
幾個人唧唧喳喳討論個沒完,他一眼看到架子上有眼熟的,就伸手一指:〃那瓶可以麼,我覺得還不錯呢。〃
所有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後,都一起回頭瞪著他,加彥忙擺手解釋:〃我完全不懂葡萄酒啦。〃
大家〃切〃了一聲,收回眼光。他又小心補充:〃我只喝過那個,一開始有點怪,喝多了就覺得很好。。。。。。〃
肖蒙的收藏算豐富,雖然態度差,但一點也不吝嗇,動不動就倒酒給他,尤其是在晚上睡覺之前。
那種色澤動人的液體,絕不至醉,卻總讓氣氛曖昧到挑逗。兩個都是成熟健康的男人,不刻意掩飾慾望的話,很容易就會在床上糾纏起來,他雖然遲疑而且被動,次數多了,也慢慢開始配合。
所以最近總是腰疼。
一行人都用看怪物的眼光看他。
〃好了啦,那一瓶就超出我們預算了,你以後試著喝點便宜的吧。〃有人拍拍他肩膀。其他人就低聲笑了起來。
加彥在那明顯的嘲笑中有些侷促,又微微迷惑,但沒出聲辯解。
慶祝會上聽到別人提起酒價,才吃驚地明白自己每天晚上其實都在豬八戒吃人參果,不由得對肖蒙冒出點歉意。
肖蒙時不時還送他一些標籤已經被剪掉的衣服或者錢包,手錶之類,雖然每次都不冷不熱地說〃我不要的,你試看看合不合適〃,他也知道肖蒙是在變相地救濟自己。
他搞不清楚肖蒙救濟他究竟用了多少錢,但即使他收到的那些日常用品都便宜,累積起來也是筆不小的負擔。
在他看來,肖蒙雖然似乎是高收入人種,但也只是拿薪水的普通人而已,買了房子,養著車,應酬也多,需要用錢的地方多得是,再加上並不節儉的日常開支,無論如何應該不會太輕鬆。
這麼想著,忍不住就為肖蒙擔憂起來,肖蒙那麼驕傲,就算拮据,也絕對不會讓人知道。強撐得話豈不是會很辛苦。
因此,回去他平生第一次開口問肖蒙:〃你一個月薪水到底有多少?〃
結果當場被肖蒙一腳踹到床下去。
小人之心的男人毫不客氣地反過來質問他:〃你想幹什麼?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這些事了?〃
加彥也意識到自己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