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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放在腿上,微微一笑,並不直言:“你我心知肚明。”
賈延宏愣了一下,卻轉而哈哈大笑,並不承認自己所為,他晃晃茶杯抬了下眼皮說:“我還真不明白,就覺得自 從那年何友善蹊蹺死了之後你就對我產生了敵意,以往我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還說不明白,賈延宏這遣詞造句透露出的訊息都已經夠明顯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賈延宏想玩,那 他薛平榛也願意陪他玩。
薛平榛站起了身,微微俯下身做恭敬狀,說:“既然您不願意承認,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東西呢,我會繼 續留著,看來您也不想要。”他直起身,背起手想走,卻聽見賈延宏拍拍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響起。
出現在薛平榛面前是當年他派到賈延宏那裡的臥底,名叫奚平,只見賈延宏摸上了奚平的手用力的揉捏著,樣子 非常情色,隨後又拍了兩下他的屁股,對薛平榛說:“我說留他一條命,他就把自己做的事兒全招了,你養的手 下也不過如此。”
薛平榛看見奚平嘴角青紫,脖頸上全是鞭痕,但他並沒有如賈延宏的願表現失控,反而冷哼一聲,道:“一枚廢 子而已,又何足掛齒,該知道的我也知道了。”他沒理會賈延宏已經變白了的臉,轉身便走了。
薛平榛耳朵靈,出了門就聽見抽嘴巴的聲音,他默默的對自己說,絕對不會讓奚平白白受這些苦,房賀寧那邊也 是時候走動一下了。
蕭仲看見薛平榛從會所裡出來面色一直不太好,便問怎麼了,薛平榛坐在副駕駛上一聲沒言語,只是閉著眼睛想 事兒,蕭仲不敢問第二句,只好閉了嘴巴開車,都快到地方了,薛平榛才問他:“奚平的事兒你知道嗎?”
蕭仲愣了一下,自是不敢撒謊,磕磕巴巴的說:“知、知道。”
“那怎麼不跟我說?”
“大哥……”蕭仲一時間沒想好解釋的話,只這麼喊了一聲薛平榛。
薛平榛深嘆一口氣,擺擺手說:“罷了罷了,我一定要了賈延宏那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
“奚平還有什麼家人嗎?”薛平榛問。
“就剩下他母親了。”
“好好安頓著。”
“知道了。”
回到了家,薛平榛的情緒還是不太好,晚餐都沒下來吃,梁晉問蕭仲怎麼回事兒,蕭仲支支吾吾的不說,梁晉像 往常一樣熬了粥給薛平榛送上去,卻看見薛平榛披著件大衣正站在落地窗前面發呆。
對比幾天前那個有點兒蔫壞的薛平榛,今天的他明顯特別低落,瘦高的他肩膀耷拉著,一點兒精神都沒有,梁晉 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把粥放在桌子上就過去拉薛平榛的手,他見薛平榛愣了一下,還是任由他被自己拽到 書桌前。
“哥,你喝點兒粥吧,胃不好,別總折騰自己。”
薛平榛沒言語,坐下來用勺子攪了攪面前的粥,然後拍拍書桌旁邊的小櫃子,意思是讓梁晉坐在那裡。
梁晉就像得到了上天的眷顧一般,立刻坐了過去,薛平榛揉了揉梁晉的腦袋,終於嘆出一口氣,冒出一句:“活 著真累。”
“……那個……”梁晉不知道為什麼薛平榛會突然間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接茬,只是在那兩個音 節之後說:“哥,你吃點兒東西,心情就會變好的。”
“是嗎?”
“是的。”梁晉篤定的點點頭,雙手攥著拳頭有節奏的給薛平榛敲腿。
薛平榛被梁晉的狗腿樣兒逗得心情好了些,於是拍拍他腦袋說:“去給我拉段琴。”
“哦,好,我下去拿琴。”
薛平榛點點頭,喝了一口已經不那麼熱的粥。
二十一
梁晉回來的時候,看見薛平榛已經就著小菜喝了大半碗粥,他的臉上不由得掛上了勝利的笑容,於是挺直了脊背 在凳子上坐好,把二胡從盒子裡拿出來,又將盒子放在地上,簡單調了音,開始拉第一首曲子。
因為薛平榛看起來心情不好,他選擇了一首比較有激情而且節奏明快的曲子。
以前年節的時候,薛平榛會安排梁晉在大家面前表演,但這次是梁晉頭一次在薛平榛自己一個人面前拉琴,最開 始他難免會緊張,一時激動拉錯了好幾個音,他抽空抬起頭髮現薛平榛並沒注意似的,小心的吐了吐舌頭,穩了 心神繼續拉。
梁晉很快便投入到演奏中去了,完全沒注意到薛平榛已經站了起來,至於做了什麼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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