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他獨自坐在床邊,叼著很少吸的香菸,吞吐著煙霧出神。
很久,黑暗的房間裡只有幾不可聞的呼吸聲,和那一閃一滅的紅點。
第二日一早,閻啟林一醒,恢復了一身的力氣又一頭扎到訓練裡去了。
賀東在一旁陪著他,直到把人送入地下,都沒有開口阻攔,連兩句不要太勞累只要過得去就好都不曾開口。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也說不清為什麼,只覺得自己好像哪個地方做錯了,可閻啟林一點不對勁的苗頭都沒有,好像還對訓練樂在其中,煩躁之下他只好又折磨了一整天那些長老級別的人物。
也許是賀東從未在賀家表現出這樣的兇狠,看誰都不順眼,一點點紕漏就能揪著不放,更是一口氣翻出了不少陳年舊賬找人麻煩,流放了一批,打壓了一批,嚴重的直接處理了,而且還一個個拿不出任何反抗的依據只能認罰。一時間簡直是人人自危,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這是為何,猜想著還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中的一把火。少數有心人是發現這些受罰的多少都表露過對賀東出櫃的反對意見,不管是公開言論反對,還是私底下小動作的反對。
反正不管別人怎麼想的,賀東的當家位置倒是空前的穩當起來。連賀連希的爺爺,這個一直囂張的倚老賣老總想著讓自己孫子上位的人,最大的賀東敵對陣營都偃旗息鼓沉默了。於是,上層已經有風吹過,這風向當然都是表示了對賀東的誠服,以及表示現在是新時代,當家同樣有婚姻自由的權利,只要不危害到賀家權益,當家主母是男是女都沒有關係。當然,這時候還是一股小小的微風,但起碼,凜冽的北風是肯定沒人吹了。
第三天一早,氛圍徒然緊張起來,賀東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因為昨晚閻啟林又是深夜才回,同樣沒堅持完泡澡就沉睡了,賀東懷疑那是累到了極限的昏睡。
賽事就在當晚8點開始,專用的靶場處這兩日早已開始維護,又因為會有不少重量級人物觀看,而重新佈置了外圍的位置和包廂,各種繁雜的設施也都要除錯,還有至關重要的警戒,也許是這些影響了眾人的心情。
閻啟林兩耳不聞窗外事,兩點一線專注著自己的訓練。今天只能訓練到下午四點,之後要好好休息放鬆和調整狀態,看看賀東的樣子,他只能拍拍賀東的肩反過來安慰他說:“今天只訓練半天,我有分寸。不要太擔心了。”
給人的感覺就是好像是賀東要參加比賽一樣,閻啟林本人悠閒自得的。可是大家又都清楚,如果真的是賀東自己參賽,那是從來都沒有賽前緊張一說,或許他的字典裡就沒有這兩個字。眾人很一致的沉默,這兩個人外人不能理解他們的相處之道。
賀一隻與閻啟林有過匆匆一面之緣,只有那一個稍嫌單薄卻爆發力十足,橫掃一片氣勢十足的黑影而已,那日他站得靠後,等上前了那人已經被老大用自己脫下的大衣裹住了,他連臉都沒看清呢。
拎著賀三特意做了記號的槍,賀一沉思著來到地下靶場外,本來是賀三要親自送來的,被他搶了差事,他總覺得有些話不吐不快。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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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他讓我還不夠,計時要如何處理?”聽罷賀東的提議,或者說是他們單方面的決議,閻啟林並不是那樣開心,甚至不止是不開心,只是他倏的收起全身的柔和無害,又像回到兩人初遇時的冷漠。
分配完各人要做什麼,賀東才匆匆趕回。只是結果不如他預想,甚至閻啟林很尖銳的提出了關鍵:每次賽事都有計時記錄,賀連希放水也不太可能太放低自己的能力。
“所以比賽才會放到三天後,這三天賀三會單獨給你處理一批零件,暗號回頭教給你識別。過了組裝這關,射擊你沒有問題吧?”賀東沒選擇隱瞞,畢竟他認同外面有人身手槍法都有可能比賀家人高,但就對武器的瞭解,賀家人不輸給任何人,單單是見識就非比尋常了。
閻啟林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天空,廣闊無垠。
半響,他轉回身聲音平平的問:“這是你希望我做的事情?”
奇怪的問話,奇怪的反應,兩人之間明明相隔不到五米,賀東卻能看到之間彷彿豎起一道看不到的牆,他皺起眉,有點不高興的反問:“什麼意思?”
“沒有特別的意思,如果這是你希望我做的,我會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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