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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就算是未婚夫夫了。他這麼說就是求婚?這個清心寡慾的男人主動求婚?
賀東覺得自己也喝多了,腦子不清楚,或者是情潮兇猛不宜思考,偏還矜持著自己不說出口,啞著嗓子問:“生日都過了,怎麼不在零點前給?”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閻啟林好像清醒了一點,不再晃來晃去,神情也更嚴肅,彷彿說著什麼重大事件的重要紀念日。
賀東正在算來算去,想不出有什麼特殊意義的時候,閻啟林說話了:“過了零點,我們定的那個半月情人的約定就結束了。”
賀東啞然,喉嚨像被人一把揪住一樣聲音出不來,手卻使了勁抓得更牢。
“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閻啟林,26歲,職業……暫時有個兼職,代號黑煙。唔,還有個未婚夫叫做賀東。好了,該你了。”
他說完微微歪了頭,眨眨眼睛睜得大大望著,滿是期盼,彷彿不要漏掉對面人的任何表情動作,臉卻已經像是充血般緋紅,身體也緊繃著,可見心底還是很緊張的,酒意都散去不少。
賀東摩挲了一下他攥緊的手,掰開不讓他自虐,輕輕的帶著磁性的聲音低沉的說:“我叫賀東,剛滿29歲,職業是賀家當家,以後可以罩著你,不,等你辭去兼職來和我一起執掌。”
說到這停了下來,在他有點失望的眼神裡,拿出那枚盒子裡的戒指放入他手中,虔誠的親吻一下他手指套著的那枚,才把自己的手伸在他面前,晃了晃,閻啟林眯著眼不好意思無聲的一笑,小心翼翼的把那枚戒指套入了賀東的左手無名指。
十指相扣在兩人之間,都有繭子的掌心摩挲著,賀東才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如誓言般說:“賀東也有個未婚夫,名字叫做閻啟林。林,我們早點結婚吧,未婚夫不是最好聽的稱謂。”
話未說完閻啟林已經羞澀不已,賀東把他橫抱而起,就像早上一樣把人抱到床上,不過這回他可是一起上床,甚至還打算要儘量拖延起床的時間,當然那就不是他說了算,而是他的小兄弟說了算了。
被人從上往下壓著,猶如欣賞藝術品般緩慢掃射的視線,閻啟林漲紅了臉還強忍著,不願意就這樣淪陷肉。欲,瀰漫了全身的緋紅是不自知的絕美誘惑,隱忍的禁慾表情渲染開來,賀東心底一動,蹭著他那句話脫口而出:“把你交給我,放心吧,除了我沒人知道。”
低沉的充滿誘惑的聲音如穿透雲層衝擊到心房裡,一陣電流般的酥麻傳來,閻啟林不自禁的“啊”出了聲,又咬緊唇絕不開口,只瞪著一雙霧氣濛濛的雙眼無助的看著人。
賀東再也忍不住了,腦中的弦啪的繃斷,啞著嗓子邊去摸抽屜裡的KV,邊調侃了一句:“需要幫忙嗎?”
這是他們初遇所說的第一句話。
閻啟林聞言憋足一口氣,蓄了所有力氣抬腿飛了一腳要反抗,可惜直接被順手鎮壓,甚至還正好猶如送貨上門的羔羊般落入虎口,很快他就沒有任何念想保持清醒,與賀東一起沉浸在潮湧般瘋狂的絢麗裡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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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母霎時手足無措起來;手上正夾著的一片魚本來是要放到閻啟林碗裡去的,一驚之下竟然抖落在臺面上,訕訕地收回手坐立不安,她看看賀東;又轉頭看看閻啟林;耳旁還在傳來哭聲;最後撇著嘴自己也難受得求助於賀父;指望他來做主給個主意;說來說去;還是她自作主張平時言語裡流露出了中意湘湘的意向。
不過;外面的保鏢得到不讓人打擾的命令;卻並沒有想到湘湘會來;畢竟今天其實是賀連希一脈主事人願意跟隨的都會在今天撤離,賀六為這個事情忙碌了好久,他是最詫異的,明明看著人都出了賀家,沒想到這賀連湘竟神通廣大到還能奔到這裡來哭鬧。
賀六是主管賀家內部事物的,一想通就呼一聲起身,要去責問一下保衛這個人怎麼進得了賀家大門的,簡直是拿家規當了兒戲。
被提到的賀藍三原本還按兵不動,畢竟自己老大都還沒發話呢,再見賀六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好像是要對著闖門的湘湘做什麼似地,也呼的踹開椅子,刺啦一聲拖著地板響得刺耳,他那架勢是要攔著賀六不讓他出門,眼神卻總是飄向賀父討要說法,這一桌子裡面除了賀母,就只得他和那丫頭關係最好,也因此他是最不待見閻啟林的人,總覺得那是人模人樣一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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