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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再有一次苗頭;賀齊少見的露出暴戾地神情。
關於這次的暗殺;源頭竟然是賀家內鬥導致的。賀一在得知這個結果時點懊悔當初對閻啟林的戒備和猜忌;他與賀六兩人商量什麼時;賀齊在一邊看著什麼都沒說,只是微微一笑離開了。
翌日,閻啟林和賀東到醫院看望孩子,介於孩子的身世,閻啟林覺得沒有必要讓孩子再揹負血腥的過往,直接讓孩子姓賀,取名賀寧,希望他一生安寧,監護人是閻啟林。
至於孩子以後對他們兩人的稱呼,閻啟林有點好笑的接受了賀東的說法——不管以後他們還有多少個孩子,一律都叫賀東大爸爸,叫閻啟林小爸爸。
閻啟林伸手觸碰了孩子恢復一點紅潤的臉頰,嫩嫩的,軟軟的,心裡有了一點觸動。
孩子還需要住院幾天才能脫離特殊病房,他們的探望也都需要消毒才能進出,是以兩人決定還是等孩子病好了直接送回賀家大宅。
關於黑圈的拜帖,昨晚他們決定赴約,約在希爾頓大酒店一樓酒吧的包廂裡。
他們誰都不相信誰,寧可選擇公共區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要動手也不會挑這個時間這個地方,以免丟失信譽。
意料之外,黑圈竟然提前到達,而且只有一個人,可見這個人真是信心十足。
閻啟林與賀東一同踏入門內,他馬上就感覺到一股氣息把自己盯住,又是那種毒蛇似地盯梢,正要仔細辨認這股氣息倏的縮走,反而顯得閻啟林抵抗的氣勢過於突兀凌厲。
賀東感覺他的異樣,伸手搭上他的手臂,帶著他落座。
“雖然我不知道有何必要見面,不過既然林曾經受過你們的照顧,見個面算我賀東承了這個情。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筆勾銷,你下屬黑狼讓他可以放心大膽的出來了。”
賀東沒給黑圈說話機會,對於這個給閻啟林造成無數噩夢源頭的人,他沒有一絲好感。
甚至現在閻啟林的身份不得不被迫公開,難免不會有一些歇斯底里的人想要復仇,危險性大大增加。現在他們還年輕無所謂,十年二十年或者三十年之後,也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之前的任務種下因果。
殺人者,恆殺之。
每個混道上的人都知道,一入黑道深似海,從沒有上岸的說法。
殺手更是不同,賀東的語氣不算友好。
黑圈彷彿一點都不生氣,也聽不出其他含義似地,悠閒地打過招呼,就招了一瓶威士忌,全權交由酒吧的侍應生開酒、倒酒,以示安全。
等三杯酒各自倒好,侍應生離開,黑圈才舉杯說:“有幸得見兩位,是我黑圈的榮幸。今天也是為了給小林送解約書。這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不介意喝一杯吧?”
賀東當然不會那麼小氣,既然來都來了,怎麼都不會被個外人比下去。
不過,小林?誰給他的權利?
賀東半眯著眼,每當他做出這個表情就代表著危險和在意。按捺下異樣,賀東與閻啟林一同舉杯,三人碰杯喝了第一杯酒,之後主要還是賀東與黑圈繞圈子。
黑圈坐的位置與兩人面對面,但是燈光打在桌子中間,兩旁沙發稍微後靠就會偏暗。他的臉依然帶著面具斜斜靠著,整個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是蓄勢待發之狀,彷彿他從未有過鬆懈的時刻,警惕已經成為他的本。能。
閻啟林原就有疑惑,他曾多次仔細回想與黑圈唯一的一次見面細節,當時有點過於緊張忽略了些什麼,今天賀東氣勢全開與黑圈對峙,閻啟林像個局外人,能夠從容地細細觀察。
他心裡的想法越來越明晰,這簡直有點讓他措手不及,不由心升驚懼。
他看到黑圈帶著露指手套的指尖,骨節分明的厚實手掌,但是黑色的手套包裹著大半區域。如果沒有猜錯,黑圈左手手掌與腕骨連線外側應該有個不小的猙獰刀疤。
不應該是這樣,閻啟林心裡不停否決自己的猜測。這充滿佔有慾的目光到底是怎麼回事?每當賀東看不到的角度,黑圈就毫不吝嗇自己的注視,閻啟林只覺得如坐針氈,一分鐘都不願意呆在這裡。
手裡還捏著所謂的解約書,閻啟林的手下意識抓得很緊,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過去。
說實話,雖然賀家很厲害,但只有做過殺手的閻啟林才會清楚一個殺手組織的恐怖,來無影去無蹤,悍不畏死,一批又一批如鬼魅一般的殺手被訓練出來,終日不見陽光,這種人,如果不能找到對方的大本營,基本就是毫無勝算。
也是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