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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老幫主曾不止一次詢問過閻啟林的意思,幫他出謀劃策過,除了接手流夜外,其他的他一概不理睬。估計今天決定的訂婚算第二次接受老頭的建議,閻啟林無意去猜測老頭的意思,他只按照自己的想法操作。他的人生自己做主,再不會給誰機會隨意橫加阻攔。
即使作為近期搭上線的合作者,蕭銳也不得不承認閻啟林是一匹狡猾老練兇猛的狼。往往他面無表情時外表文質彬彬,不說話往那一站還以為是個玉樹臨風的弱公子,修身玉立,面容俊朗;可近看如果他陰起臉時,眼底就如地獄一樣陰冷暗黑無情,一股噬血氣息像蕭銳這樣敏感的人最能感受。這個人幾乎沒有人煙氣息,猶如凍土荒漠,他制定了目標只會一往無前掃盡障礙取得勝利,這種人自有一番高傲自尊,一諾千金。蕭銳一向看人準確,有這個自信不會把和白蓮的幸福賠進去,因此合作也是順理成章。
☆、第七章
第七章
商談完閻啟林到流夜的健身中心鍛鍊了兩個小時,激烈的對打有效的調整他沉悶的思緒,往往很多靈光一現都是在不計生死的格鬥中產生,一種來源野獸的直覺。他腦海中仔細回想了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輕重緩急順序排演了一遍,收功時已經神清氣爽。
拎著榮柯派人整理好放在車後箱的小行李包,閻啟林又踏入這棟以為會遺忘的別墅。別墅建在市郊,與四周的房子間隔較遠,充分保護了各自的隱私,周圍沒有太高的灌木也沒有高樓大廈做伏擊,視野開闊,離公路有一小段距離,安全方面沒有問題。
仔細觀察了別墅裡的護衛,人不多但每個看上去都精幹異常,行事熟練穩妥,果然不是一般人家。閻啟林很肯定賀東來歷不小,不過他沒有在賀東身上感受到危險氣息,那股雄性佔有慾不在閻啟林列為危險之中,這種更像小孩發現新玩具一定要佔有的做法,在利益互換自願的前提下,閻啟林感覺無所謂。
迅速摸透房屋格局,默記保鏢位置,檢視進出口等各類路況之後,不喜歡應酬交流的閻啟林自然的呆在別墅裡吃晚飯、喝茶、休息。
賀東傍晚就接到保鏢電話告知人已到,無奈處理完遠端工作,還要應付當地名流,因著最近黑道動盪,宴會話題暗流湧動,賀東也很有興味做做旁聽者。一邊聽著議論紛紛,一邊品味呆在自己別墅裡的人,征服的快感令他倍感愉悅,倒覺得此行遇上一個人過程有趣很多。
等宴會結束回到別墅已經快午夜,賀東走入主臥沒看到人,四周一片寂靜,轉了幾下才在客臥看到已入睡的人,閻啟林側臥著,面向門口。盯著那凹凸起伏的曲線,賀東在考慮要不要進去。呼吸聲有不同,賀東知道對方醒了,於是乾脆開啟床頭燈,靠著床沿坐下,道“吵醒你了?我回晚了。”
被人居高臨下如此對視和接近,閻啟林很不習慣的往後挪動躺平,想了想後撐起身體半靠起身。眼前這個男人還穿著宴會裝,只不過領帶已經卸下,筆挺的襯衫開了兩粒釦子,不甚明亮的暖光鋪灑在他立體感強烈的臉上,簡直有點妖孽感。他喝過酒的氣息灼熱撲鼻而來混合著道不明的幽香,不似女人的胭脂粉香,雙目深幽如一潭水的看人,這個角度與那晚異常相似,閻啟林好不容易醞釀的在陌生地方的睡意一瞬間都像長了翅膀飛走了,幾如驚醒,身體略微僵硬。
儘管有點不習慣,按捺下少許不安,閻啟林沒忘記自己與這個男人時效性的目的,於是忽略自己說不清的心情,道:“現在要做嗎?”
賀東一愣,他明明看到閻啟林的不自然,在自己靠近時的僵硬,而且據他了解到的資料,眼前這個剛褪去青澀面容的青年並不是胡搞關係的人,雖說他管理的流夜的服務令人稱讚,但賀東沒想到碰面第一句話這麼直接坦然,就像千錘百煉一般。
其實經過一天的沉澱,賀東還是對自己這個半月情人的約定有點莫名其妙,就像那晚看著閻啟林孤單一人獨飲,酒一杯杯的灌入坐得筆直的那人口中,周身冷冷清清的孤寂,他就像著了魔的想和這個人牽扯點什麼關係,看看能否打破那層冰殼,瞧一瞧裡面有點什麼,當然第一次碰面那個夜晚如此美妙,賀東是清醒的享受過,但面前這人不是,一看就是從不疏解慾望的人。
早上也僅僅是口頭約定,賀東更多還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有多少面是自己不知道的,眼前的情況不得不說還是有點意外,意外閻啟林的乾脆豪爽。賀東看著閻啟林的眉眼,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很平靜,再看向他因起身而滑歪的睡衣領口,那裡是精緻的鎖骨,如白玉般泛著熒光,往下看不到的風光,賀東記憶裡儲存著,比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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