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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還沒有確認。我們插的那條線上周就被掐斷了,需要重新安排合適的人。”榮柯鬆了一口氣,專注的看著前方,過了一會又說:“老爺的意思也是同意和白家聯姻,這樣能增強我們的籌碼。沒想到強爺昨晚會那樣安排,那個藥是最新出的,流夜裡都還沒開始用。”
流夜是本市最大的夜總會之一,交給閻啟林打理兩年後得到的成績,從最初接手時在安和幫無足輕重的一家店,到現已成為幫裡現金流和資訊的重要來源的連鎖店了。
安和幫和白幫、沈家、湯家在H市屬四大老牌幫派,劃片而治,其中又各有盤根錯節。安和一向穩重,閻單魁執掌了四十多年幾乎沒有做什麼冒進的決策,發展一直很穩定,信譽不錯,道上名聲很好。
近兩年隨著閻啟林開始管事,隱隱有與李永強分庭抗禮之勢,一些小麻煩就總是不斷騷擾,這次更明目張膽直接下藥以期破壞與白幫的和諧,抓不到確鑿證據兩方目前都還是地下運作,沒有明面鬧到幫裡去協調。
“昨天后續處理完了?”想著怎樣回敬李永強這次的暗算,閻啟林眼色暗沉,冷冷的說道。
“都按照小少爺吩咐的處理了,老爺也打過電話去掩飾,白家沒有表示什麼不滿。”想到昨晚,不知道小少爺最後怎麼解了藥的。
接到小少爺電話才知道他被暗算了,被下藥後扔到白家小姐臥房,還好只是一個人吃了藥,閻啟林經營流夜的關係,對各種藥物頗有研究,並且常年鍛鍊的不僅是身體,連抵抗力意志力都是超級強悍,完全看不出那副表面單薄的身體下蘊含了多猛烈的爆發力,所以他能夠提前醒來忍住藥效悄悄獨自離開,讓榮柯去解釋成有事離開的樣子。
為了避開眾人閻啟林才不得不繞過攝像頭沒有取車翻牆而出,本以為可以頂住藥效,誰知道沒有走到與榮柯約定匯合的路口就倒地被一個陌生男人帶走了。
“小少爺,昨晚的人需要調查處理嗎?”知道閻啟林不喜歡與人交際太深,也特別厭惡別人的觸碰,在流夜剛開始有不少店裡的外面的男男女女都對他示好,可十年了榮柯是深知他的習慣的,誰要是敢蠻橫或者無理取鬧都直接被幹淨利落的處理掉。
〃不用理睬。〃在以為他不會回答準備照常處理時,閻啟林睜開雙眼回答,語氣少有的陰森,答案又截然相反。
即使衣著看上去是少有的凌亂,閻啟林依然風度不減,本就玉白的面板今天感覺到蒼白,一雙黝黑無波的眼看不出情緒。那陰冷的氣勢讓榮柯背脊發涼,回應一聲就不再答話。
不管跟著他幾年,這個老大還是讓人看不懂,他的世界只有一個人,誰都不能靠近,像一匹孤獨的狼王。能力是絕對的強,要是他想繼承幫主早就有實力了,可最近一連串的指示讓人摸不著頭腦,幫裡的勢力隱了主要的一部分,表面看上去倒是強爺那邊佔上風了。
“林哥好。”和閻啟林自己住的市區套房靠高科技防護不同,閻家大宅裡保鏢和小弟排成兩佇列在正門護衛,四周各處的安保簡直滴水不漏。大家看著這個俊美的林哥,眼裡都是敬佩和仰慕,林哥實在是太強了,為人也夠義氣,有衝突從來都是衝鋒陷陣,年輕一輩都希望他能上位。不過也只有他們這些較核心的人知道實情。
“來了,坐。”看著這個除了幫會也只會每月回來一次的孫子,閻單魁隱藏了所有情緒,兒子媳婦因自己保護不利讓白髮人送黑髮人,僅僅剩下的孫女得了自閉症,孫子從那以後越來越冷漠,現在估計如無必要,他是既不開口更不可能來看自己。
掐著點到來就是不想和這個老人多處,每次碰面閻啟林都會感覺血液在燃燒,憤怒會咆哮,恨不得直撲上去一口把對方咬死,用最直接的噬血方式消滅一切。
“說吧,雖然我能安排得過來,不過擅自改變我們約定好的時間,最好給我一個理由。”
眼前的男子,黝黑的眼底深處火焰在燃燒,全黑的衣著更顯修長單薄,明明是一個翩翩佳公子,臉型綜合了他父母親的優點,亮堂的額英氣的眉梢,長睫毛下光潤天成的雙眼,他從來不知道當他全神貫注凝視人時給人的衝擊有多強烈,筆挺的鼻完全承襲他的父親,瘦得有點略尖的下巴,襲自母親的細膩潤白的肌膚,十年前還沒完全這樣長開時每每一笑都是引來愛慕一片。
每多看一次現在的閻啟林,那張溫潤如玉的俊美的臉卻總是緊繃無情,散發冰冷疏離的氣質,整個人都像一把鋒利的雙刃劍,時刻準備傷人的同時自傷。心裡微微嘆一口氣,閻單魁忍住眼角的溼意不讓他看到,同樣繃著臉回答:“先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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