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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混亂的一天,即使明知今天會比較亂,李永強會趁機使詐,實際面對處理還是鬧得頭疼,沈費清這一出完全的意料之外,好不容易過去了這還有一尊大神要面對。相比對李永強的厭惡,對沈費清的淡然,對賀東還真有點一言難以道盡其味,好在閻啟林早有對策……以不變應萬變。
“坐吧,你怎麼來了。來一杯嗎?”桌上只有烈酒和清水,這時候不方便招待進來,“哦,只有烈酒了。”
“你要喝我就陪著。外面那個搜查需要我幫忙的話儘管說。”
兩人都沒在意之前關於沈費清及約定的話題,吵吵嚷嚷也傳不進這個角落的包間。
“不用。讓他們搜,榮柯有辦法應對。”雖然接下來幾天肯定會更麻煩,不過閻啟林從不喜歡欠人情,只有自己手中的力量才是最可靠的,又是閻單魁教會他的。
這種搜查可大可小,有應對一般好解決,賀東也不糾纏,提起另一個話題,“下午聽說你妹妹被綁架了?”賀東直覺這事後面帶著閻啟林的影子,而不是單純的綁架,也不著急,語氣悠閒的詢問。
“嗯。這事情你不要插手。”話語很隱晦,賀東收到其中的含義。現在他的心情很好,剛消滅一個情敵,儘管那人還不死心,然後又得到閻啟林的坦言而不是隱瞞,即使不是具體內容也夠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賀東要的只是這個親密的態度。他笑眯眯的輕靠著,盡情欣賞著眼前這個人,自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閻啟林微微靠前倒酒,頂燈的暖光揮灑在他臉上,賀東仔細看了又看,逐漸半起身,手橫過來挑起他的下巴,眉頭一挑,不悅的說道:“你哭過了?”
賀東的語氣中隱隱有股怒氣,這怒氣莫名其妙而來,閻啟林驀然升起不悅之感,“你管得太寬了。”
這人翻臉真快,賀東的怒氣更盛了,遂收緊手上的力度,直到閻啟林因不適而歪過頭去才緩了力度,“誰給你麻煩了?難道是剛才那個沈家小子,他值得你哭?”
聽著越來越離譜的話,閻啟林直接撥開他的手退回沙發上,拉開兩人間的距離,“這是我的私事。”
他的聲音清冷淡漠無情,好像剛剛還存在的溫度一下子都消散了,變回那個陰冷的被侵犯地盤隨時準備攻擊敵人的狼王。
賀東也退回沙發靠著,銳利的眼光依舊盯著人不放,得不到他要的答案是不會放棄的。他思索著下午和晚上得到的訊息,拆解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走入了誤區,應該是為了他爺爺或者妹妹,肯定不是剛才那個男人。他想著自己的步調太急迫了,越過了對方的底線,一下子把好不容易拉近的距離又給扯遠了,有點失敗。
“抱歉,小林。我只是關心你,可能語氣有點急。”賀東從善如流的表達心意,與這人硬碰硬是不行的,要迂迴作戰才有勝利的希望。這回換他來倒酒了,視線也收回,緊迫盯人要用在關鍵時刻。
閻啟林端著被塞到手裡來的酒杯,被迫與他碰杯,這人還是這樣霸道,剛剛那樣剛硬的態度還可以和他應對自如,可這種溫和的霸道強硬,閻啟林只能沉默,反擊就會變得無理取鬧,他不喜歡潑婦的感覺也不喜歡斤斤計較。不能說的,不想撒謊的,不願意談的閻啟林就會選擇沉默,往往對方就會自己找個答案自問自答去了。
兩人慢悠悠的喝著酒,敲門聲響起來,榮柯示意馬上警員就會過來做最後的記錄。這次搜查後果有點嚴重,在三處包間查到高純度海洛因,還好數量不大,還有舉報偷稅漏稅,已經申請到查賬抽查令,明天開始入駐抽查,希望配合等等。彼此心知肚明,在不影響營業的前提下,負責人需要協助調查,實際相當於要軟禁在流夜,等待調查結束才能離開,有警員24小時保護。
賀東看閻啟林一點求助和著急的跡象都沒有,也就不勉強在這裡。閻啟林還很遺憾的表示今晚不能回別墅。想著沒有閻啟林的別墅,一時間賀東破天荒的感覺寂寥難耐,掛起無害的微笑搖了搖頭甩開這種無聊的想法,與賀齊匯合去了。
流夜被查的訊息第二天就傳遍全城,這個風頭正勁的娛樂城牽扯多方關係,閻啟林的電話足足響了大半天才安撫下各處人員。這是啟動的第一步,流夜牽扯的關係網已被他用利益緊緊捆綁,那些人想撤退都不行,他們總要為了他們的貪婪付出一些什麼的。不過只要他們老老實實不扯自己的後腿,閻啟林還是很願意為他們斂財,各取所需而已。
整整三天的查賬搜尋詢問,流夜人流一日比一日遞減,這樣張狂的巡查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