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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光時只覺得世間無限好,哪天摔下去他們這批人估計都要摔得很慘,氣氛很凝重。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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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啟林先生,請配合我們調查走一趟,我們有證據懷疑你管理的流夜涉嫌洗黑和販毒。”一個泛著金屬般質感的郎朗之聲傳來,是一個高大健美的警官。榮柯陪著他在賀東別墅處等著,難怪他們能進來。
“怎麼回事?”閻啟林還沒發言,賀東已經沉下聲發問,他的怒氣彷彿能把周圍的人都撕碎掉,剛發言的警官竟有點承受不住小小後退了一步。
他們剛從島上回來,兩個人終於度過了一個非常完美的約會,可惜好心情僅僅一天又有心煩事來搗亂。
賀齊趕緊接上話:“榮先生帶來的,說是關於流夜的調查。我要聯絡律師,榮先生說他們有安排了。”
閻啟林好像早有準備般臉色都沒變,只是複雜的眼色一閃而過看了賀東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這位警官請帶路吧。”彷彿他不是到局子裡喝咖啡,而是要從容的去赴宴會般優雅。
賀東敏銳的覺得好像自己忽略了什麼,可跳得太快還沒想清楚就聽到閻啟林要走,C國的政治與國外都不同,權利極大,再大的勢力萬一被頂端的人牽連能夠說倒就倒,而且他們上次在流夜說的計劃裡可是很明確提出過有人頂罪,並且這個計劃只是為了拖住李永強的一次賊喊捉賊罷了,怎麼會變成讓閻啟林接受調查。
賀東擔心被人將計就計,萬一誰事先得到訊息反過來利用這些證據給閻啟林製造麻煩,反倒把他牽連了。他抓住閻啟林的手並不鬆動,眼神都沒撇那被忽略的警官,而是固執的盯著閻啟林的雙眼,他要弄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閻啟林眨了下眼睛,他也沒想一定要怎麼掩飾,在這個人面前撒謊是很難的,不過他下了決心要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當下竟覺得有點小孩耍了惡作劇而大人還沒發現,馬上大人就會被整得跳腳般的滑稽心思,好像陽光真是暖和的不行,一種從冰封萬里的冰原中綻放第一束陽光的明亮感,他噗哧竟笑出了聲,“別擔心,沒事的。他們應該沒什麼證據,就是去接受調查而已,最多關24小時。”
一直到閻啟林輕鬆跟人走了,賀東還有點回不過神。他好像想起了昨天兩個人坐在沙灘邊的礁石上看夕陽時的情景,閻啟林那時候真的有點放鬆了心思,腦子裡沒有再計算他的彎彎道道,五彩的霞光萬丈,照映得天地都變了顏色,在這混沌初開就有的色彩中,閻啟林美得讓人不忍移開目光。他溫潤如玉的臉龐,勾著一抹優美的弧線,賀東又看到那若隱若現的梨渦,沉醉人的笑意突然染上他的眉梢,寧靜,悠遠,兩個人彷彿真的能夠平靜到天荒地老般和諧。
他笑出了聲,這念頭簡直像晴空一霹靂炸到賀東腦子裡去讓他找不著北,直到載著他的車子消失在小路盡頭,車尾只留下一縷塵煙,賀東才反應過來,“查一下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趁機動手腳了。”
他才不在意流夜的歸屬,當初這個計劃他就不願意,不僅是為了閻啟林撇開關係的做法。而是這些一個個都是閻啟林往外扔的枷鎖,雖然好處是他都放手只等大仇得報賀東就能帶著了無牽掛的人走。
但是,不可避免的,賀東又有點不安,這個人說放手就放手,好像沒有一樣可以留下他,不管是他花了多少心思得來的,彷彿俗世掛在他身上的羈絆,一樣樣被丟下,哪天他就要乘風而去羽化了。這種飄渺的感覺很奇異的一直都附著在閻啟林身上,也許真的就是這樣純粹的淡然,這個人身上才有矛盾的品質,他的惡從不是為了做惡而狠辣,他的善也不是為了做聖人而善,他就如一個純潔的天使揮著惡魔的權力棒,讓人又愛又恨。
過了沒多久,賀齊掛了黃生的電話,走到書房來,“東哥,湯斌要求和你面談,關於林少這件事。”
“哦,他怎麼知道的?”
“估計是我呼叫他們給的資料時被推測出來的,再說因為大老黑的事情,黃生這段時間和他見面也比較頻繁。”
“這個人倒是聰明嘛。”小小的H市就有人想要算計賀家,膽子倒是不小,賀東看著手中賀齊整理出的報告,對於在此處處受到湯家節制很不耐煩,“你安排下時間我和他見見。C國的市場雖然不是我們的目標,不過看來發展也不錯了,借這個機會把資訊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