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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那薛尋也該將那件事告訴了盛序禹。
盛序禹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人,一看到薛母的表情,大致也猜到了薛母的心思,正色道:“伯母請放心,薛尋沒有瞞著我任何事,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我不介意薛尋到底是什麼體質,兩年前我就已經出櫃,早就做好了沒有孩子的準備,所以我根本不在乎將來有沒有孩子。”
“你能這樣想就好。”薛母笑了笑,主動給盛序禹夾菜,這件事情必須說清楚,免得盛序禹心裡有疙瘩,不是誰都能接受這樣特殊的體質,她可不希望將來自家寶貝兒子被當成怪物。
或者盛序禹期待這個孩子,可薛尋最終都沒能懷孕,到時候盛序禹說不定會失望,幸好盛序禹想得很通透,薛母只希望盛序禹和薛尋之間的感情很純粹,沒有任何雜質,更沒有任何目的。
“小尋,你爺爺那邊瞞不了多久,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和你爸會跟他們說清楚,最後會怎樣,我和你爸都沒關係,反正這麼多年下來,感情也淡得差不多了。”薛母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很冷漠。
“好,我知道了。”薛尋沒有什麼感想,給了盛序禹一個眼神,示意待會兒私下說。
薛父薛母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很快又聊起了另外的事,一頓飯吃得很盡興,吃過午飯後先去客廳坐著喝杯茶消化消化,隨後薛尋帶盛序禹回房間午休,他的房間很乾淨,薛母經常在打理。
“我們家從老一輩開始就是典型的書香門第,我爺爺他們那一代人特別注重家族形象,絕對不會允許任何敗壞門風的事發生,在他們眼中,我和你的感情就是大逆不道,最不可容忍的恥辱。”
洗漱完,薛尋斜靠在床上對身邊的盛序禹說道,見盛序禹擰緊的眉頭,笑著安慰:“放心吧,因為小叔和孟叔的事,我們家和爺爺那邊不親,爺爺他們對爸媽的意見很大,基本都不來往了。”
薛尋對爺爺奶奶的感情很淡薄,當年小叔薛瑞丞和孟顥川的感情被薛家人知道後,薛瑞丞被趕出了薛家,薛父薛母不顧暴跳如雷的薛家人,執意幫助薛瑞丞,這麼多年下來,關係一直都沒有融合。
薛父薛母都不是頑固不化的人,他們更在乎和薛瑞丞之間的親情,親人無論做錯什麼事情,都不值得被拋棄,何況他們始終認為薛瑞丞沒有錯,薛瑞丞只不過是找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愛人。
薛尋小時候就不和那邊的人來往,長大後他更加覺得薛家一點都不像表面那麼平靜,一代人一代人之間暗潮洶湧,他一點都不喜歡那邊的人,從小到大都是和薛予深在一起,對那邊的感情愈發淡薄。
“所以就算爺爺他們要跟我斷絕關係,我也無所謂,反正在爺爺心目中,早就沒有我爸這個兒子和我媽這個兒媳婦,更沒有我這個孫子,小叔一家更是提都不屑提,巴不得沒有我小叔這個人。”
“伯父伯母沒錯,小叔和孟叔更沒有錯。”盛序禹將薛尋緊緊抱在懷裡。
薛尋輕輕應了一聲,想到孟顥川和薛瑞丞,不禁笑了起來:“孟叔其實是一個非常冷心冷情的人,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動容的人只有小叔和予深,現在還有陽陽,不過孟叔很懂得感恩,他一直記得在小叔最困難的時候,是我爸媽不顧和薛家恩斷義絕,也要保護小叔。”
“孟顥川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盛序禹接管家裡的事業後,免不了和孟顥川有所接觸,在他的認知裡,孟顥川是個非常可怕的人,早就聽聞當年孟顥川以私生子的身份搶奪家產,那些轟轟烈烈的事。
“予深曾經跟我說過一件事,那年予深年紀還很小,看到小叔被我小姑辱罵,正巧被孟叔看到,孟叔當場就紅了眼睛,若不是小叔及時阻止,小姑就會被孟叔活活掐死,用予深的話講,小叔是孟叔的命,在這個世界上孟叔可以什麼都不要,唯獨不能放棄小叔。”
“當年若不是為了小叔,孟叔可能會自傲自負渾渾噩噩地過完這一生,他是為了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欺負小叔,才變得這麼心狠手辣爭權奪勢,比起爺爺那一邊的人,我更欣賞孟叔和小叔。”
盛序禹點頭:“能夠理解,倘若換成是我,我也會這麼做,我愛你就是要你安安心心地和我在一起,而不是讓你受盡委屈,想要保護心愛的人,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只有足夠強大,愛人才不會成為弱點,我也很欣賞孟叔的為人處事。”
薛尋笑看盛序禹:“我想我現在也能夠理解孟叔了。”
“噢?我是不是應該感到驕傲?”盛序禹挑了挑眉頭,翻身將薛尋壓在身下,堵住了對方即將出口的反駁,豈止是理解,他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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