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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時:嗯,岑泗是我的群管理,你要是想加入粉絲群,可以找岑泗。
流溯:好的,非常感謝,早點休息,晚安。
薛尋剛想再發一個“晚安”就下線,放在電腦旁的手機響了,好奇這麼晚了還有誰給他打電話,探頭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盛序禹,想到盛序禹剛才在公屏及時替他解圍,不禁笑了起來。
“喂,序禹。”薛尋接起電話,“剛才謝謝你,我真被這個人嚇了一跳。”
“沒事,這個yy真的是你群管理的小號?”電話另一頭的盛序禹悶悶地問,他也說不上來現在是什麼心情,只是覺得那個叫“流溯”的傢伙十分礙眼,整個人從馬甲到言語都十分突兀。
薛尋輕笑出聲,心道盛序禹這傢伙該不會吃醋了吧?這講話的語氣真夠彆扭。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公屏都說是岑泗的小號,那應該沒錯了,而且流溯也說了岑泗是他的妹妹,可能就是岑泗平時在家裡聽我的歌,被他聽到了,他才要了岑泗的yy小號跑到小窩來了。”
“嗯,二次元人人披著馬甲,凡事小心謹慎,很晚了,早點休息,明天晚上請你吃飯。”盛序禹放柔了口氣,和薛尋道過晚安後就掛上了電話,關掉電腦起身離開書房,拿了換洗衣物去浴室洗澡。
溫暖的水沖刷過全身,漸漸澆熄了一瞬間騰昇而起的鬱悶和糾結,喜歡薛尋的人數不勝數,但不管他們究竟抱著怎樣的心態,盛序禹從未放在心上,對待偶像有非分之想,那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剛才那個流溯,盛序禹總覺得對方就像一根刺,一下子就刺中了他的心,尖銳的疼痛讓他幾乎驚跳起來,警惕油然而生,那種感覺就是心愛之人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覬覦了。
也許正是因為太喜歡太在乎,才會變得這麼敏感。
☆、第36章 :情敵來襲(2)
午休時間,孫延捧著茶杯在辦公室裡晃來晃去閒聊,走到薛尋身邊時,身體一斜,雙腿交叉,倚靠在辦公桌上氣定神閒地問道:“快期末考試了,薛老師班上的小朋友們都準備好戰鬥了沒?”
薛尋正靠在椅子上翻著新買的書本,剛看到最緊張刺激的關頭,冷不丁就被孫延打攪了,抬頭掃視了一眼孫延,繼續低頭看書,輕飄飄地丟擲一句話:“七八歲的小孩子哪有這些概念?”
孫延伸出兩根手指捏住薛尋手中的書,往上提了提,嘖嘖兩聲道:“殊途的新作?聽說這個月剛上市,原來你喜歡看懸疑偵探類的書籍?多費腦筋啊,還是殊途的書迷?對了,聽說殊途封筆了?”
薛尋合上書放回辦公桌,有孫延這傢伙在,他別想專心致志地看書,殊途已經宣佈封筆,他新買的這本書就是殊途的封筆之作,剛上市就榮登暢銷書之首,但他封筆的訊息也震驚了整個文學界。
薛尋感到非常可惜,殊途這一本封筆之作,他也已經看了幾天,並不存在江郎才盡這一說法,而且對於殊途而言,如今可謂處於創作的巔峰期,外界對殊途的評價也是非常惋惜,認為殊途還可以登上最高峰。
不過每個人都有對生活的選擇,也許殊途已經有了更好的人生目標,他在這個時候選擇封筆,留給讀者的都是最珍貴的回憶,殊途在這個領域裡的成就和地位,在崇拜他的書迷心目中永遠都無可替代。
每一個圈子都一樣,有人離開,又有無數人湧進來,從不停歇。
“想什麼?殊途封筆了你很傷心?”孫延拿胳膊肘撞撞薛尋,“難得看到你這副樣子,看來你真的很崇拜這個殊途,當初聽到紙硯去世的訊息,也沒見你這麼失神,話說你不是紙硯的書迷嗎?”
薛尋無奈失笑:“這樣你也能拿來做比較?誰規定一個人只能喜歡看一類書籍?何況紙硯和殊途寫的是兩個不同的領域,那我問你,你玩的《蒼絕紀》是根據誰的小說改編的遊戲,知不知道?”
孫延立刻擺出一副抓耳撓腮的糾結樣,側頭小聲問:“紙硯?筆墨?啊,日暮歸途。”
薛尋笑著搖頭,拿起殊途的新作繼續翻了起來。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學霸,我是學渣,我可以廢寢忘食地渣遊戲,讓我看書就省省吧。”孫延趕緊討饒,苦著臉喝了一口茶,“不知道今年暑假會不會組織旅遊,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薛尋想了想,他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學校組織的旅遊,他參加的機會不多,寒暑假他多數時間都花在了竹籬小築的公務上,看孫延興致勃勃的樣子,忽然想到他的確好久沒出去旅遊了。
“到時候看吧,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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