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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保持朋友關係,我們永遠是好朋友,可如果我們變成了一對戀人,遲早我會厭倦,和你分手的,懂了嗎?”
他緊咬著嘴唇,看著我的手,手指上還套著那枚可笑的鑽戒:“你是說,如果我答應你只做好朋友,你就一輩子都不離開我嗎?”
我翻了翻白眼:“行,你要這樣理解也行!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不等他回答就想逃開,被他一把抓住摟在懷中,差點接不上氣來:“小維,我會等你的,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才是那個最愛你的人!”
我強忍住嘔吐:“你饒了我吧,我又不是什麼思春期少女,跟我倒這醋缸子有什麼意義呀?”
用力推開他的胳臂,我跳上最近的一輛計程車,猛地將他關在車門外。
也不顧他的手還搭在車窗玻璃上,吩咐司機:“開車!”
司機小心翼翼地開動了車,將甘子期甩在後面,一邊若無其事地問:“怎麼?跟男朋友吵架啦?”
喝!我不由大翻白眼,難道我長了一張做GA的臉?連這個素不相識的計程車司機都認為我有“男朋友”?
第九章 更能消幾番風雨 匆匆春又歸去
北極雪下在夢中
純潔的迷惑
我們是否曾經相愛過
你總習慣牽我左手
我還能記得
想問候不問候
不知什麼理由
應該為你笑過為你哭過為你生怕錯過
我們選擇分手那一刻
想著什麼
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床的左半邊空蕩蕩的。
我起身套上睡衣,赤著腳下樓,沿著旋梯到達樓下。
果然,陀陀正坐在英式圓窗的低矮窗臺上安靜地喝著咖啡,氤氳的香味散發到整個空間。
見我下來,他放下咖啡杯,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伸出一隻手在我後腰上輕輕撫摩。
那掌心的溫熱隔著棉布傳遞到發酸的肌肉裡,真的很舒服。
“下雪了。”
我這才發現外面的亮光不是來自太陽,而是鋪天蓋地白茫茫的大雪。
“真的哎,他媽的冬天不下春天下,不懂時令的家夥。”
他用手指在我嘴唇上輕輕敲了一下:“連老天你都敢罵哦!”
“我愛罵誰就罵誰,你他媽管得著嗎?”
我回身猛撲,與他一道團身滾落在窗臺下的地毯上。
從睡衣袋裡掏出昨晚的用具,“啪嚓”扣在他的頸項上,“啪啪”兩個耳光。“誰讓你自己取下來的?想死啊?”
他的眼裡閃過“你還沒玩夠嗎”的神色,卻沒有試圖反抗,任由我扯著狗鏈將他從客廳拖到廚房。
“快點,我要吃藍莓派!”
為了表示強調,我在他肋骨上踢了一腳。
“喂,狗是不會做早飯的。”
該死!我給忘了!
“不管,你給我快做!限時十分鍾,每超時一分鍾就抽你十鞭!”
細細的紅色皮鞭象小小的毒蛇在他耳邊不到兩厘米處吐著信子。
“十分鍾怎麼可能………”他小聲抱怨著,見我指著牆上的時鍾沒再說下去,開始在冰箱裡找原料。
剛才的一通扭打扯壞了他的睡衣領口,從掉落的布片向裡看去,是他細小的乳頭和平坦的腹部,最下面,是茶色的捲曲細毛,顏色比他的頭髮顏色略深。
意識到自己的慾望時,我已經將他撲倒在廚房冰涼的地磚上。
和他在一起的我,越來越象一隻野獸了。
他手裡端著的一盒藍莓醬全都合在了地磚上。
“哎呀,這是最後一盒………”他擔心地看著我的臉,怕我發怒。
我用盡全力繃住臉:“最後一盒是不是?就是說我今早吃不成藍莓派了?”
我掀開倒扣在地磚上的紙盒,藍莓醬在廚房窗戶上透進來的雪光中顯得晶瑩剔透,呈現出一種罕見的淡瑪瑙色。
如此的誘人。
我伸出手掌捫住它,感覺到它溼溼滑滑的,簡直象男人做完壞事後的罪證。
再抬起手來,手心裡已經附滿了果醬。
我對著睜大了眼睛看我的陀陀笑了笑,幾乎是漫不經心地,把果醬全抹在了他那下面的茶色毛髮上。
低下頭,我看到兩個人的慾望都在高張著,他的尺寸略大些,我的顏色更紅些。
手掌托住那兩半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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