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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都是自帶潤滑,而且也免去事後清理,也好叫他不那麼尷尬。儘管帶套作業沒有內|射那麼爽感,不過慢慢來嘛,等他以後適應了,再去掉這個。
正在此時,景瑞明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個陌生電話,躊躇了一會兒,接了起來:“喂?”
“是景先生嗎?我是舒飛。不知道你現在方便嗎,有一件要緊的事想和你說說。”
景瑞明心裡揣摩著舒飛打這個電話的意圖,微有些不太妙的預感,便略一遲疑,說:“你好,舒飛。我等一會兒給你打過去好嗎?我這邊在收銀臺等著結賬,這裡人很多。”
結了賬出來,景瑞明將買好的東西拎上車,放在副駕的座位下,然後發動汽車出了停車場,直開到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才接通了電話,說:“舒飛嗎?我景瑞明。現在可以了。”
肖帆在電話那邊很斟酌地說:“景先生,本來我是沒有權利也沒有立場來過問你和肖帆之間的事情,只是,這一次你們之間的爭執似乎有些嚴重,我剛才給肖帆打電話的時候,他情緒很低落,說是想要在我家裡住幾天,換個環境靜一靜。”
儘管景瑞明剛才已經做了十多分鐘的心理建設,這個“肖帆要離家出走”的訊息還是敲了他一記悶棍,叫他半日都沒有說一句話,惹得舒飛在電話那邊得不到回應,還以為電話斷了什麼的,略焦急地問:“喂,喂,景先生,你在聽嗎?”
景瑞明一陣心煩意亂,他已經戒菸很久了,這時看到車內的擋風玻璃上有一包還剩一半的香菸,估計是昨天肖帆扔在那裡沒帶走的,便拿過來,在點菸器上點了,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定了定神,才說:“我在聽。你接著說。”
舒飛儘量不偏不倚地說:“本來我是想要勸他不要衝動,先和你心平氣和地談一下再做決定,可是,他的情緒很不好,說是不去我那裡就去找一家賓館。我再勸他的時候他就把電話掛了,後來打也不接。本來我是不想多事,只是……他要是離家了,你也許會詢問到我這裡來,倒不如提前和你說說,和你通個氣。我覺得吧,兩口子吵架的時候也許一時腦熱會做一些衝動過頭的事情,事後往往後悔,肖帆他……”
景瑞明忽然開口說:“他肯定和你說了他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吧?你也不可能不問吧?說說,他要離家的理由是什麼?”
舒飛支支吾吾地說:“哎,我在公司這邊呢,不好說……”
景瑞明咬牙切齒地說:“好,我懂了,他居然連這個都和你說?難不成他還向你控訴我強|奸了他嗎?”
舒飛連忙說:“他沒有那麼說,是我從他電話裡的語氣自己瞎猜的,因為他情緒特別低落,所以……”
景瑞明說:“這不可能。他一定和你說了什麼,不然你不可能往那方面去猜。或者,他用的是別的字眼?家暴?”
舒飛不得不佩服景瑞明的犀利,避重就輕地說:“沒那麼嚴重。他就是說打了一架。我覺得吧,兩口子之間的交流方式很多,這個打架算是比較極端的一種,雖然不太好看,也算是用激烈的方式把問題攤在表面上了。”
景瑞明鼻子裡笑了一下,說:“你很會說話。其實,他說的就是家暴吧?”
景瑞明按滅了菸頭,說:“行,這個事我知道了。他想靜一靜,就讓他靜一靜好了。還有,你放心,我不會讓他住到你家裡去,不會叫他騷擾到你和睿睿的正常生活。我景瑞明的老婆孩子,就算我不要他們了,也不至於叫他們淪落到求親靠友,沒有地方住的地步。”
舒飛大驚失色,說:“景先生,我給你打這個電話,可不是為了促成這樣的結果。唉,怎麼有種越理越亂的感覺。”
景瑞明說:“這不怪你,是肖帆不該把你捲入到我們的家務事來。其實,你做得很適度,你也不要多想,就算你不打這個電話,只要他出了家門,我一樣會做這樣的決定。”
舒飛就是怕這樣的結果,著急地幫著肖帆解釋開脫,景瑞明打斷他說:“舒飛,本來我們兩口子的事情叫你一個做朋友的捲進來倒是叫你為難,可是,既然肖帆先開口說了這個事情,你也就不能置身事外了,那我也就說說我的想法,總不能什麼話都是他來說,理都在他那一邊吧。”
這作死的節奏,所以說絕對不要插手別人的家務事呢,無論哪一方說起來都滿是自己一方有道理,對方不對。舒飛暗忖著,苦笑著說:“好,景先生你說。”
景瑞明各種心緒亂到了極致,也就不再避諱,直言不諱地說:“不錯,我昨晚上強上了他三次,還逼著他說了幾句他不樂意的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