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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笑,說:“他問我,你是不是相親去了?當時我就想笑來著,好容易才忍住的。”
肖帆恍然大悟,說:“哦,難怪你那時候說什麼‘要真有好的,我留著給自己了’,我當時就捉摸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奇怪啊。”
舒飛說:“你想想,他要是決心和你掰了,還管你和誰相親和誰好去呢?都‘井水不犯河水’了,誰還管誰啊。可是,你不知道當時他電話裡那口氣,故意裝作很淡然,其實,小心翼翼地,饒了半天圈子才繞到這個話題上的,可見,他有多緊張你!還不是因為喜歡你,生怕失去你?還有啊,把琪琪丟給你也是有用意的。要是就任由你一甩手出了家門,那你無拘無束去相親耍女朋友去了,還不得把他氣死啊?”
肖帆自言自語地說:“哼,那我就偏偏要攜家帶口地去相親耍女朋友,氣死他算了!”
舒飛笑著說:“那你試試?只怕他下一刻就要跳出來了。他就是知道琪琪一定會磨著你,絕對不會答應找後媽,才這樣的。小孩子對後媽都牴觸得很,別說你家琪琪了,就是我家睿睿也不答應啊。你不知道,那年睿睿兩歲,鄰居大媽看著我們兩父子可憐,非要給我介紹物件,說是回家好歹有口熱飯吃。那時候睿睿可憂慮了,有一次我回來,就看見他站在一個小板凳上,拿著鍋鏟炒蛋炒飯,熱油濺到胳膊上都不肯哭,見著我卻哭了,說:‘爸爸,爸爸,我給你做飯好不好,你別找後媽了’。自打那時候起,我就再也不想找老婆的事情了,好歹等睿睿上了初中,能想得通,承受得住了才考慮結婚的事情。耽誤就耽誤吧,反正也耽誤這麼久了。偏是你小子成日沒事找事,非要給我介紹物件。”
肖帆不好意思地撓著頭笑,說:“我是沒想許多,就是看著你一個人當爹又當媽的,睿睿還差點被瘋子砍了,為你著急啊,才出了那主意的。”
舒飛嘆了口氣,說:“是啊,是挺難的。所以,我更要勸你,能和景瑞明和好就和好了吧,別折騰孩子,也別折騰自己。趁著景瑞明那邊還熱乎著,給他個機會就坡下驢吧,別死擰著。真要時間拖久了,他的心冷了,還不好收場。你這人馬虎,不愛動腦筋,將來要周旋在人小鬼大的女兒和後媽之間,萬一對方也帶一個來,或者再生一個小的,要鬧起矛盾來,各說各的道理,還個個都有理,你處理得了嗎?到時候,大家都扯著你鬧,都怪你,你說鬧心不鬧心啊?哪有現在這麼好?老公是原配的,女兒是親生的,關係簡單得多!”
肖帆想反駁來著,卻又覺得無可反駁,最後無奈地點頭,說:“好吧,那我明天給他打電話,給他下個話算了。”
誰知道舒飛又一戳他腦門,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這人啊,就是不愛動腦筋。你給他打什麼電話啊?現在既然是他那一方先擔心起你去相親什麼的來,就是他那方先服軟了。你呢,現在倒是不要急了,得端著,晾著他,知道不?等他來開口請你回去。”
肖帆聽了很高興,嬉笑著說:“這話我愛聽。叫他小子給我下矮樁!不過,”
肖帆又跟犯了牙疼一般地說,“他小子死硬死硬的,寧可憋死也要忍得一口氣的臭德行,他會服軟嗎?”
舒飛一戳他腦門,說:“所以,要花點心思,使點技巧啊。他都知道利用琪琪,你就不能反利用回去啊?”
肖帆覺得自己對舒飛的認識又重新整理了,說:“哇,你小子,幾年不見,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蔫兒壞蔫兒壞地,這都跟誰學的啊?”
舒飛翻白眼說:“被生活熬煉得唄。要是你和我一樣,辛辛苦苦改了幾十上百遍的策劃案一再被客戶否決,最後卻發現他媽的他之所以挑挑揀揀地,其實就是為了不花錢卻白白佔用我的創意,將我的心血作品在一些小細節上改了改就堂而皇之地拿去用了,那時候你就會和我一樣發感慨,他媽的人性太險惡了!我不算計別人別人要算計我啊,不多長個心眼得多做多少無用功啊!”
肖帆聽了心裡有些難受,說:“唉,舒飛,這些話聽著我難受,啥也別說了,哥們我聽你的。問題是,怎麼反利用琪琪啊?”
舒飛展顏一笑,說:“他不是最擔心你去相親麼?他越擔心,你就越是要把這個資訊傳遞給他:哥現在很受女性朋友們的歡迎,咳咳,出了你景家的門,簡直就是龍回大海啊。上班時前臺小姐們搶著給我打飯,下班後美女同事們熱情邀請我去泡吧,我都拒絕了,沒辦法,為了琪琪啊。可是,回家也不能消停啊,隔壁的大齡未婚剩女一到做飯的點兒就來我家借醬油,沒有醬油就借麻油,沒有麻油就借花椒油,這其中的原因,姓景的你能想得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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