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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又不好說的,只好把一肚子火氣都撒在十三張麻將牌上,惡狠狠地吃啊碰啊胡啊的。
平時逢賭必輸、向來是麻將桌上的“長輸將軍”的高遠在這深深滴怨念下超高水平發揮,幾乎是盤盤胡牌,競技出了水平,競技出了風格。才半個小時就贏了幾十張粉色的人民幣,打得桌子上的幾個人簡直是哀鴻遍野。
高遠連舒飛都不放過,心裡恨恨地想:叫你對著別人笑,哼!輸得你哭!
這下子舒飛好看的眉頭緊鎖,肖帆喋喋不休的嘴巴緊閉,小熊老師則是花容失色……那一把把“秋天的菠菜”喲,呈現購銷雙方都很疲軟的態勢。
其中受傷最重的是肖帆,他一個人就輸了三十多張“毛大爺”出去,氣得對高遠說:“哎,高總,哥們,不帶你這樣的啊,他兩個輸錢是還想得通,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嘛。你把我也拉著一頓狂砍是啥意思啊?”
高遠恨恨地心想:砍的就是你,誰叫你亂牽紅線了?嘴上卻一派雲淡風輕:“技不如人就交點學費吧。”
肖帆輸急了,先是抱怨下家高遠:“高總,你老在我下面碰啊、槓啊,想搞死我啊……”
高遠怒視他一眼,鄙夷地說:“誰他媽搞你了?我自己的還沒搞定呢。”
柿子撿著軟的捏,肖帆轉而抱怨上家舒飛:“我一直在等麼雞啊,腿都等酸了,舒飛你怎麼老是捂著你的小雞就是不肯放哥們一炮啊,太不夠意思了。”
舒飛嗔他一眼,淡定地說:“有女士在呢,說話注意點。”
徐敏麗比較潑辣,捏著蘭花指,尖著嗓子說:“就是嘛,你們男的說話就喜歡說帶黃色的,猥瑣!”
小熊則比較含蓄也比較淑女,此時便很配合地紅了臉,低頭不語。那一低頭的溫柔喲,沒叫高遠想起嬌羞默默的水蓮花,只覺得她裝淑女很討厭,忍不住冷哼一聲說:“男的就像是芒果,外面是黃的,裡面還是黃的,女的就像是雞蛋,外面看著白,裡面卻是黃的。你們要是真純潔的話,根本就不能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吧,呵呵,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兩位女士都很羞憤,一時卻找不到話來駁他,只好在心裡安慰自己,難怪人都說外形酷帥的男人內心住著魔鬼呢,還真是招惹不起。
肖帆詫異地說:“我靠,高總,哥們你今天吃了槍藥了?這一通‘噠噠噠’啊,圍觀群眾被誤傷,表示吃不消……”
好在餐廳那邊喊飯菜整好了可以用餐了,於是麻將攤收工。
趁著兩位女士去上衛生間的空兒,肖帆大大咧咧地當著眾人的面問舒飛:“你覺得小熊老師怎麼樣?我覺得和你挺合適的。”
當著景瑞明的面舒飛不好駁他的面子,含混地說:“嗯,還行吧。”
肖帆一下子就來勁了,說:“我就說嘛,我的眼光不能有錯,那就……轟轟烈烈地展開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後面這句話酸不拉唧的話是肖帆晚上沒事看韓劇學來的。
舒飛微不可見地皺眉說:“先接觸接觸也行。”其實這句話完全是敷衍,社交辭令而已。
但是在關心則亂的高遠聽來,這個“先接觸接觸”就意味著老婆有可能要陪著那女的去看電影,在電影院裡摸小手,甚至接吻……後面的再要接著設想下去,高遠簡直要大口吐血,再也忍不住了,口不擇言地說,“哪裡合適了?我看一點也不合適。”
肖帆最容不得別人質疑他的眼光,馬上圓瞪著眼睛犯了牛勁,說:“怎麼不合適了?人家小熊老師人長得好,性格也好,職業更好,哪裡不合適了?”
高遠幾句話給他杵回去,胡攪蠻纏,“根本就不合適!她住東邊,舒飛住西邊,兩人見面得跨半個城,坐公交車要二十個站,這都要算是異地戀了!無數的事實證明,異地戀都是不能長久的!”
景瑞明在一旁聽得悶笑不已。
可惜,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肖帆不服氣地還要反駁高遠的謬論,卻好巧不巧看見那兩位女士走過了來,只好悻悻然作罷。
到了吃飯排座位的時候高遠為了捍衛自己那不可告人的正牌當家的的身份,愣是不管肖帆的排位,厚著臉皮佔據了舒飛旁邊的座位(舒飛的另一邊是睿睿),嚷嚷著說:“女的坐一起,男的坐一起,這樣好喝酒。”
肖帆很沒眼色地提醒說:“哥們,你今天開了車來的,不能喝酒。”
高遠耍無賴說:“那坐一起侃大山方便些。”
景瑞明在底下踹了肖帆一腳,肖帆氣呼呼地回頭說:“你好好地踢我幹啥?”
景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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