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1/4 頁)
高遠覺得有些異想天開,不過為了不拂逆老婆,假裝深沉地想了想,說:“不排除這種可能。”
舒飛沉吟了片刻,說:“六點鐘,我在外面開釋出會時候,你就在監控器前好好觀察,還有,景瑞明搞著電腦公司,他以前是學計算機的,技術上應該很強悍,不若請他過來,若是有什麼異常動靜,看看他能不能設法幫我們一下?”
高遠答應了一聲,便給景瑞明打電話。沒過多久,景瑞明和肖帆兩口子都來了。
舒飛略不好意思地說:“哎,怎麼你們兩人都來了?那琪琪怎麼辦?小姑娘一個人在家呢?”
肖帆大大咧咧地說:“沒事。她和鄰居家的一個同齡的小姑娘正要好,兩個人難捨難分的,我們只要九點鐘回去接她就成。睿睿呢?”
舒飛放了心,說:“那就好。睿睿啊,他在我公司裡,是我的一個下屬,很靠譜的一個小夥子帶著呢,也沒什麼問題。”
高遠低聲問:“要不要緊?不然,你打個電話叫你那下屬把睿睿送來?或者,我叫個人去接過來?”
舒飛說:“也好,那你就派個妥當的人去接睿睿過來,讓他在辦公室裡面待著,別亂走,不想叫他也曝光了。”
高遠即刻叫人去辦。
四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大概都是圍繞著接下來舒飛將要去的釋出會,景瑞明聽了舒飛的設想之後,倒是若有所思地說:“你們覺得幕後爆帖的那個人有沒有可能就是一名記者,或者是從事傳媒行業的?看這網路爆貼的手法很老練,而且推進得這麼快,若不是業內人士,哪裡可能辦得到?”
眾人都不禁眼前一亮:是啊,怎麼就沒想到呢?
景瑞明順著思路往下說:“如果是那樣的話,沒準那人會不甘心,在釋出會上自己跳出來,或者唆使其他人丟擲很刁鑽的問題,把目前已經在好轉的形勢再次逆轉,不得不防。”
舒飛也深思了起來,說:“是啊,可能會有什麼後招呢?”
景瑞明說:“如果我是公眾,我會質疑你是真正的受害者,還是高遠臨時安排的人,用於緊急洗白?你要怎麼證明叫你就是當年的受害者?這是第一個;再者,就算能證明你是真正的受害者,那麼,焉知你不是因為被高遠收買才肯出面來為他洗脫的呢?不好意思,我說得直接了一些,但是,現場的記者有可能比我提出的問題還要尖銳和叫人難以回答。”
高遠擔憂地看著舒飛,低低地說:“若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吧,有我坐在一旁擋著,那些記者好歹也能收斂一些,不敢太囂張。”遠望地產每年投入大量的紙媒和電視廣告,高遠也常常接受媒體採訪,算是老熟人了,就算是這次爆這麼大的事情,一般的記者見了他,依舊是尊崇備至,有他在一旁掠陣,記者們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也會收著點兒。
舒飛眉頭一皺,說:“說好的我一個人去,現在你又跑去,不太好。沒事兒,我們現在就開始想應對之策,手裡有糧,心中不慌。”
時間到了,高遠緊緊地握了握舒飛的手,目光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深情和擔憂。
舒飛笑了笑,舉步要走,景瑞明和肖帆都笑著對他揮手,說:“拿出氣勢來!不要被記者們的提問牽著走,反向壓倒那群鳥人!組織看好你喲!”
舒飛哈哈一笑,跟在來接應的王特助身後,快步走去現場。
舒飛一進去,就被各種長槍短炮一通狂拍。
因為三個小時之前高遠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做了說明,故而舒飛不需要再重複了,而且記者的關心點也不是那一件陳年往事,而是,面前的這位長相秀氣的某廣告公司總經理,真的是六年前的受害者嗎?證據呢?孩子呢?
舒飛表情沉靜肅然,說:“基本上,我可以證明高先生在三點鐘舉行的釋出會上說的一切基本符合事實。”
馬上有記者站起來,迫不及待地說:“那麼,你如何證明你就是當年的受害者呢?公眾想看到的,不是空口無憑,而是實實在在的證據,比如說,孩子在哪裡?”
舒飛搖搖頭,說:“為了保護未成年人,孩子的情況必須保密,所以,他不會出現在公眾面前。不過,我可以提供兩份DNA鑑定證明,證明我和高先生與孩子的親子相似度在99。99%,這份證明是不是就足夠了?”
記者們儘管都巴不得將孩子扒出來驗明正身,再熱炒一波,但是,舒飛的話義正詞嚴,只能看看以後有沒有可能挖掘出來線索。
又有記者提問說:“舒先生,我很好奇。據說您在之前是直男,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