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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和高遠說了這事兒,高遠巴不得叫老婆開那一輛車,便笑著說:“爸說得沒錯啊,你就是太客套了!自家人,何必拘泥一些小事?叫你拿去開你就拿去開唄,正好你現在要開始忙了,也需要車。”
說著,高遠又告訴舒飛廣告公司那邊的收購已經定了下來,一系列的工作交接也快辦好了,舒飛可以開始著手準備考慮公司原有人員的去留,以及招聘和培訓新員工的事情。
高遠說:“快過年了,事情還挺多,不光是公司的事情,還有啊,老爺子的生日快到了,這一回算是大壽,六十六歲呢,咱們得考慮給他操辦一下。”
舒飛連忙說:“應該的。”
高遠瞅著他笑,忽然傾身過來,貼耳邊說:“其實啊,老爺子還有個意思,他一直想給咱倆辦個婚宴,好把你隆重地向我家親戚推出,恨不能敲鑼打鼓公告一番:來來來,大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這是我的二兒媳婦哎。不過嘛,老爺子又怕你不好意思,就沒有措辦這個。這一次壽宴,可能還存有這一層意思,到時候如果有親戚朋友含含糊糊說什麼,或是給你塞什麼東西,你心裡有數就是了,那都是見面禮。”
舒飛頓時感覺亞歷山大,覺得自己這男版灰姑娘吧,過得太好了,簡直不能更好,好得有些無以為報的感覺。
舒飛便一邊忙著公司的事情一邊熱心實意地幫著措辦著蘇老爺子的壽宴,因為高遠近段時間都忙得不可開交,舒飛便自覺地接過這一樁大事來辦。
蘇家的親戚大多在z省,陸陸續續地來了,舒飛便幫忙去機場接人,接回家裡和蘇老爺子拉呱上幾句家常,或是陪著吃一頓便飯,又安排他們住到小區臨近的一家三星級賓館去。蘇老爺子得意得不得了,逢人就誇這兒媳婦懂事又知道孝順老人。蘇家的親戚往往好奇地盯著這男兒媳婦看,舒飛開始還很侷促,隨後也就放開了。
過了兩天,蘇老爺子的壽宴正式舉行,說不盡這豪華氣派的場面,得虧舒飛以前幫著客戶籌辦過不少釋出會啊新品推廣會啊之類的大場面,一個小小的壽宴自然是辦得面面俱到,不能叫蘇老爺子更滿意了。
然後,就接著忙。送親戚們去機場趕飛機走啊什麼的,家裡算是又恢復到以前的平靜。
只是,蘇老爺子的一個堂兄因為和蘇老爺子關係好,又都熱愛崑劇,就被蘇老爺子留下多住幾天,也沒住賓館,安置在家裡的客房內。
兩老哥們每天都有嘮不完的話,倒是自得其樂。
舒飛挺理解的,老人嘛,就是容易孤獨,兒女啊還是孫子啊陪著當然好,有同年齡的人一起說說話,回憶回憶崢嶸歲月也不失為一件美事,故而和高遠一起都很熱情地留那位堂伯父多住幾日。
這一天,晚飯後,舒飛和高遠一起帶著睿睿出去散步,幫蘇老爺子遛狗,蘇老爺子就和他那堂兄繼續在客廳裡胡吹亂侃。
到了體育器材的活動場地,睿睿又跑去這裡那裡地搗鼓去了,高遠則和舒飛撿了一張乾淨的椅子坐下。高遠手裡繼續牽著大狗,兩口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舒飛悄聲說:“看你爸和堂伯父的那熱乎勁兒,我有時候有個錯覺,覺得他們像是一對兒老基友。”
高遠“噗哧”一聲笑,說:“真要是一對兒,也不賴啊。老爸一個人挺孤單的,我一直說叫他找個老伴他不聽,找個老基友也不錯,哈哈哈。”
舒飛也笑,說:“就你爸那個絮叨勁兒,應該是個健氣受。”
高遠聽了不樂意了,說:“我爸怎麼能是受呢,他必須是攻!”
質疑我爸的攻的地位不就是質疑我的能力嗎?高遠執拗地堅持。
舒飛以拳掩口,笑著說:“得了吧,不跟你爭。一把年紀的人了,反正也不能做了,是攻是受都無所謂,你說他是攻就是攻吧。”
高遠氣哼哼地說:“嘿,我爸長年不做,並不等於他就不能做了!誰說他不能做了?”想到老爸沒法證明他自己的雖老而健,高遠都為他冤得慌。
舒飛見他跟個小孩一樣被逗得炸毛,笑得更厲害了。
高遠忽然湊到他耳邊,邪氣地揚起一抹笑,說:“假定我爸真的攪基,假定我爸下面真不行了,他也會是攻,因為他會使用特別的方式。”
舒飛心裡知道這廝又要冒出什麼不要臉的歪話來調戲自己了,起身就要走開,被高遠按住肩膀。
高遠對著舒飛的耳朵極緩慢地、幾乎是一字一字地說:“將來我也是一樣。等到我七老八十,再也做不動的時候,我依然會讓你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