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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哄著他說:“傻瓜,弄出來才好睡覺,這樣撅著你能睡得著嗎?”說話間,高遠的唇就吻上了舒飛的嘴,這一次不同於昨日溫情脈脈的淺吻,火熱的唇舌只是在舒飛的唇上啄吻了一下就急不可耐地撬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入,侵入他的口腔,在裡面毫不客氣地搜刮掠奪,在牙齒、口腔、舌頭乃至喉嚨都肆行掃蕩了一番,吻得又狠又深,叫口腔乃至胸腔內的氧氣似乎都被一掃而空的舒飛招架不住,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可是那要命的地方又掌握在高遠的手裡,而且,隨著熱吻的加深越漲越大。
火熱帶著粗魯的激吻漸漸平息下來,轉為極盡愛撫的纏綿,兩人的氣息漸漸融為一體。
高遠的手下的安撫卻在慢慢地加重,由撫摸變成了指尖的搔刮,高遠五根修長的手指在舒飛的柱體上時快時慢地遊走撓動著,叫上下都被夾擊的舒飛哪裡招架得住,周身都被點起了愛慾的火苗,在高遠技巧的掌控下情不自禁地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同時自覺自發地貼附到高遠的身上,將小小飛往他手中遞送。
高遠低低地問:“我們一起好不好?”
高遠那攥握掐壓著小小飛的幾根手指似乎帶著熱浪,揉搓掐弄間似乎將舒飛一下子點爆,叫他渾身都像著了火一樣,根本沒有意識去注意高遠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是沉淪在慾海中載沉載浮,不一會兒就射了高遠滿手。
高遠本來是打算將兩人的小兄弟貼在一起玩一把“擦槍走火”的親密接觸,沒想到舒飛是這樣青澀而快速的反應,愕然的同時又是滿心的欣喜:顯然舒飛十分潔身自好,估計做手活兒的次數都很少,才會如此不經挑逗。
舒飛羞臊地翻身過去,背對著高遠一動不動。
高遠扯了紙巾擦乾淨手,不顧舒飛的抗拒從後面摟住他,附在他耳邊低低地問:“舒服嗎?”
舒飛的臉上熱潮未褪,手肘往後一撞,簡明地說:“滾!”
“抱著你一起滾好不好?”看來在老爺子教導的真經下高遠的臉皮算是練出來了,舒飛越是羞惱他還越不肯撒手,“到底舒不舒服嘛?尊敬的客戶,請對我的服務做評價,0分是一般滿意,1分是比較滿意,2分是特別滿意,您不說話,系統預設為2分傳送。”
舒飛氣得說:“負2分!特別不滿意!”
高遠故作懊惱地說:“啊啊啊,我的服務那麼差勁啊,那我必須改進啊。來,客戶,我將一直服務到您滿意為止。”
舒飛拼死護衛小小飛,不許他的鹹豬手再摸上來,說:“得了得了,我很滿意,很滿意,行了吧?”
高遠意味深長地說:“哦,原來客戶很滿意啊。那麼,為了感謝客戶的好評和厚愛,我將再回饋一次。”
舒飛又是笑又是躲,罵道:“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我是病人哎,這個擼多了……傷身唉。”
高遠笑著停了手,說:“誰跟你說的?食色性也,有了需求當然就要釋放出來,你以前是怎麼弄的?”
舒飛先是不肯說,耐不住高遠再三地逗他,終於說:“有是有,很少。每天忙都忙死了,回家還要陪睿睿,弄完了倒床上就睡著了,就是偶爾洗澡的時候會弄一下。”
高遠好奇地問:“那你以前呢?有孩子之前呢?”
舒飛說:“我們村子裡有個半仙,他經常在村裡鼓說,自古就有警言,‘一滴精,十滴血’,就是和老婆行房,也以不射為佳,我們村裡的風俗就是儘量不射,除非是為了懷孩子。”
高遠聽了哈哈笑,說:“你沒學過生理衛生啊,老憋著還不把人憋壞了?”
舒飛也“吭哧吭哧”地笑,說:“不過自古流傳下來的話總歸是有些道理吧,我反正沒事兒不折騰它。”
高遠咬著他的耳朵說:“以後和我在一起,咱們還是講究科學方法吧。工作適度,多鍛鍊身體,床上多交流,利於你我的身心健康。”
舒飛嘴上罵著“滾”,耐不過某個臉皮厚的傢伙堅持不懈的全方位騷擾,嘴啊舌頭啊手啊腳啊,還有他緊貼著的腿根的那個部位一直都是生機勃勃的,弄得舒飛又是焦躁又是興奮,小小飛再次顫顫巍巍地站立了起來。
高遠陰謀得逞,低笑著說:“這一次咱們一起。”
舒飛還有些怔怔地,私隱的部位被別人握住手裡把玩揉搓的經歷他有過一次,事後回想都滿是噁心欲吐的感覺,可是,在高遠的手裡似乎全不是那樣,隨著他修長有力的手指的勾挑搓揉,顫動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皆是晚風拂過風鈴一般的愉悅舒爽。
“